“不好意思,我想事情想得太入迷了!”她连忙道歉。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居然站在男厕所的门口想?”白绍非向汪悦儿靠近。
毫不避讳的向她靠近过来。
、他们两个人像是调换了一样7
她根本无路可退,因为,她的背后就是墙。
“白绍非,你别再过来了!有什么事,请保持一定的距离跟我说!”汪悦儿伸出右手,挡住还想靠近的白绍非。
这个奇怪的男人,在人前总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怎么一到了她的面前,就变得这么随便起来。
“三嫂,你在怕什么?怕我对你无礼吗?”他唤她三嫂的时候,表情分明是充满了愤怒和嘲讽。
他为什么怒?为什么现出这种表情?
她汪悦儿记得,她可从来没得罪过这个男人。
可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他怪怪的,是对她的印象不好?还是她无意间说过什么伤他的话,以至于他一次次的在言语上对她出现嘲讽和不敬。
现在,他可是肆苗苗的公认男朋友了,他好歹叫她一声三嫂,怎么还不知道避讳的,靠得她这么这么近。
哪怕她用手紧紧的挡着他,可是他的胸膛却直接抵在她的手掌上,不留一丝空隙。
她想,如果她把手放开,他一定会靠得更近,甚至身体直接大胆的贴向她。
难道,他就不怕有人突然走过来吗?
这时候,是宴会的□□阶段,一般比较少人离席,就算有人进来洗手间走道,也会有脚步声,听到人声,他直接避开,倒来得及,所以,白绍非当然一点也不怕。
“你是真的喜欢苗苗吗?苗苗是个好女孩,她真的很可怜,请你不要拿她开玩笑,不要伤害她!”汪悦儿对白绍非发出警告。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喜欢她?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喜欢你的!”他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汪悦儿气得直哆嗦,抬手,对着白绍非就是一巴掌。
可这一巴掌却像给他挠痒一样,他抚着脸,笑了。
“我是你好朋友的老婆,请你放尊重一点!”她愤怒的喝道。
“肆家给了你多少钱?你就把自己给卖了!”他的眼神更愤怒,像是在质问汪悦儿一样。
她好气又好笑。
这个男人真是搞笑,他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凭什么这么质问她?
第一次见面,已经让她感到很离谱,这第二次见面,更让她觉得滑稽到了极点。
“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爱苗苗,下半辈子是不是能够照顾好她吧,她不止是个单纯的女孩,她还是个病人,如果她受到什么伤害,我第一个不饶你!”汪悦儿抬脚,朝面前的白绍非踹了过去。
她不想再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
人还未走开,手臂已经被白绍非拽住了。
“如果我说我追求她,是为了接近你呢?你会怎么办?”他一字一句,没有带半丝玩笑的问。
接触肆苗苗,对他来说,好处太多太多,何止是可以接触汪悦儿,他的家业还可以得到更深层的发展。
“你这个疯子!”她已经对这个白绍非完全无语。“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啊,你倒是喊啊!要是来了人,不止我没面子,你没面子,你老公,整个肆家的脸都会被你丢尽,到时候,你去跟肆易好好的解释吧。为什么他的老婆会在洗手间过道跟我纠缠在一起?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是信我还是信你?”
、我真的是端木齐吗?1
“你、你到底想干嘛?白绍非,你是出车祸后摔坏了脑袋吗?我觉得我们根本就不熟,你和我的距离是不是太近了?还是你对每个陌生女人都这么感兴趣?”汪悦儿实在是猜不透这个白绍非。
她的目光无意瞥了他抓在她手臂上的手一眼,这么近近的看,她终于看清了肆苗苗先前说的伤疤,这道白绍非说是车祸后留下的伤疤,看起来怎么跟端木齐小时候摔伤的伤疤那么想像,连位置也一模一样的?
她惊讶的瞪着白绍非手臂内侧的伤疤,不敢相信的摇着头。
白绍非似乎也意识到了汪悦儿在盯着他的伤疤看,他有点不自在的放开了她的手臂,把袖子扯了下来,完全的盖住疤痕。
先前嚣张的气焰消失了一下,目光居然不太敢直视汪悦儿的眼睛。
“你手上的疤痕真的是车祸留下的?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她想说他是端木齐。
这个喜好等各种小细节和从前的端木齐那么相像的男人,像到连手臂伤疤也一样,他对她说话时的语气,就好像他们两个早早就相识一样,每每说起肆易,这个白绍非都会露出很明显的醋意。
这一切的一切,不得不让她将面前的男人和端木齐联想在一起。
只不过,这种联想真的真的太荒唐了,以至于她到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端木齐三个字,毕竟这两个人是完全没有瓜葛的,她怕她一旦提及端木齐,白绍非会觉得莫明奇妙,会把她当成个疯子。
到底,是她想多了,还是这个白绍非真的有问题?
“我根本就是什么?”他凝视着她问。
“流氓!”她骂了一句,绕开白绍非的身边,迅速的拐入了女厕。
白绍非依旧站在厕所的过道门口,在安静的想着什么。
女厕内的汪悦儿则拍着自己的脸颊。
她是不是也出了什么精神问题?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端木齐失忆以后,除了那张脸还是从前的脸外,真的没有一个地方像从前的那个他,白绍非和端木齐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
医生说端木齐出了车祸,白云康说自己的儿子出了车祸。
而这两个人像调换了一样的相似,越想,汪悦儿就越觉得可怕和恐怖?
她全身发凉,一点都不希望事实是她想像的那样,一点都不。
她在卫生间里发了许久的呆,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的,她悄悄的打开了一点点的厕门,生怕白绍非还在外面,不过幸好,过道已经没有人。
汪悦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内心不安的回到坐席。
“悦儿,怎么去了这么久?”肆易皱起了眉。
汪悦儿干笑了几声,虽然视线在看着肆易,可是她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