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肆易一走,易园就只剩下他和汪悦儿两个人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久而久之,没事也会被传出有事。
肆易不是去一天两天,而是去大半年,这大半年的时间,他总不能一直赖在肆家不走吧。
“也只能这样了!”汪悦儿说。
虽然她很想帮助端木齐,可如果肆易不在的话,她也不好留个男人在家里。
哪怕是清清白白的,她也要顾及到远在海外的肆易的感受。
“端木齐,如果你走了,去哪里呢?”肆苗苗一副伤心的样子。
天下果然是没有不散的筵席,本以为可以这么开开心心的一辈子下去,结果,这么快,大家就要各奔东西了。
“去哪里都可以啊,我一个大男人,还怕饿死不成!”端木齐笑得很洒脱的样子。
“可是,你的记忆不找了吗?”
“顺其自然吧!能想起什么就想起,如果实在想不起来,那也是天注定的!”端木齐干笑了两声。
内心有多么渴望记回丢失的东西,可是,他真的无能为力。
偶尔闪过一些碎片,他的头就会疼得快要爆炸,他真的怕了累了,想放弃了。
“哥,既然你明天就要走了,那么,我就今晚离开吧!我上去收拾一下东西!”端木齐说着,就快步的跑上了楼。
忽然觉得,继续待在肆家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喜欢的女人已经有了男朋友,他这个没有资格说爱的人,也该自动退出了。
“三哥,我上去看他一下!”肆苗苗说着,随后追上了楼。
她呆站在门口,望着端木齐收拾着行李,每见他放一样东西进包里,她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撞一下似的疼痛。
忽然的很害怕,害怕再也看不到端木齐。
她不要他走!不要!
“不要走!”连她自己也很惊讶,她居然喊了出来,声音沙哑得仿佛在哭一样。
端木齐征了一下,这才知道,肆苗苗居然站在房门口望着他。
他放下手中的衣服,凝望着肆苗苗说:“傻瓜,你三哥一走,我住在这里可不像话!”
“你可以住到我那里!”肆苗苗认真的说着,大步的走了进来。“我跟爸爸说一下,我需要一个贴身保镖,他肯定不会反对的!以后,我走哪里,你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跟哪里,还有工资可以领!好不好?”
她抓着他的手臂,她是认真的。
“可是你是个女孩!我怕我跟着你,对你的名声不利。”
“不!我是富豪的女儿,我还是个病人,两个护士,一个保镖真的是少得可怜了!不要走!没有人敢说我,更没有人敢说你!”她哀求的望着他。
、屋里藏着旧情人11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肆苗苗这么低下、可怜、无助的眼神。
铁了要离开的心,居然软了下来。
“以前爸爸本来就给我安排好几名保镖,专门保护我上下学的,可是我不喜欢有人跟着,所以一直没答应,你就留下吧,好吗?”她再一次说。
他直盯着她的眼睛,可怜楚楚的眼睛。
望着她的时候,他总是狠不下心拒绝。
其实要走,他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肆苗苗,她还生着病,虽然有了男朋友,可是总觉得没有他在身边那么安心。
他是不是该等她的病完全康复了以后再走?
不为了自己,仅为了她而留下来。
他迟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苗苗都这么说了,你就答应吧!”肆易和汪悦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里。
其实他们也希望他留下来,毕竟当初是他们答应的端母照顾她的儿子,这么把端木齐赶走,他们也不好交代。
何况,端木齐在自己家根本就住不习惯,那样下去,只怕他的病会恶化。
“我一走,最放心不下的两个女人就交给你了,以后,你就是肆家正式的保镖了,你要保护的人是我妹妹,顺便,也要护着悦儿一点!”肆易担心悦儿善良的性子,容易吃亏。
他这么一离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趁机欺到汪悦儿的头上来。
如果端木齐继续留在肆家,至少有个照应。
把他安排到肆苗苗的身边,也算是合情合理,不用再担心有人说闲话。
“端木齐,别愣着嘛,留下来,好不好!”肆苗苗继续摇着端木齐。
端木齐脸上的愁云总算散去的扬起了唇。
“好吧!”他淡淡的回答,却坚定的说:“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小姐和少奶奶。”
“拜托,别唤得这么生疏好不好,你还可以继续喊我们名字,这样我比较习惯!”肆苗苗不满的说。
被端木齐这么一唤,她感觉怪不好意思的,好像他和她们就成了两个等级一样,她才不要,哪怕他以后是她的保镖,她还是希望他们像朋友一样相处。
“快收拾东西,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今晚,就跟我回苗园吧!三哥明天就要走了,我们可得给三哥三嫂留一点私人空间!”说着,肆苗苗咯咯的偷笑。
端木齐快快的收拾了些东西,和肆易夫妻告了别,这才跟着肆苗苗离开了易园。
易园只剩下了肆易和汪悦儿,两个人再也不像平时那样一逮到机会就亲热,反而是腼腆的望着对方,两个人的心都凉凉的,一想到今后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对方陪在身边,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的难受。
汪悦儿头往肆易的怀扎了去,抬起双手,紧紧的搂住了肆易的腰部。
他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