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住口!”肆老爷吼了一声。
眼见着家里的人都快要因为这事吵起来了,他不站出来阻止他们都不行了。
“好了,心兰园暂时就先不去打扫子,悦儿,你好好休养!不管是不是你二妈显灵,也许,以她的个性,真真是喜欢安静的!她宁可生前住的地方,沦为荒园,也不想我们去打扰!”肆老爷失落不已。
如果老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发誓,他这辈子一定只珍惜那个女人。
可惜,一切不能重来啊。
每每想起从前他和现在的三夫人,被肆易母亲捉、奸、在、床时的情景,他的心到现在还在刺痛,因为,他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绝望。
而他和现任妻子结婚的时候,肆易母亲反而坦然的出席,这更让他自责,他心里知道,她之所以坦然出席,那是因为她已经对他彻底的失望了。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可以买得到一切,可是肆宗华却知道,他这辈子再也买不回心爱的女人的心。
不管他给肆易母亲送多少钱,买多么珍贵的东西,他都只是淡淡的一句:留着给肆易吧。
他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肆易的存在,那个女人也许早就离开她了。
对肆易母亲的内疚,使得他把对她的爱,转移到了肆易的身上,他几乎是想把所有的爱倾注在肆易身上,以此来弥补肆易的母亲,他的初恋情人!也是他这一生的真爱。
“爸爸,那汪悦儿把旧情人带回来的事情,就这么一闹就算了吗?难道她就不需要再惩罚了吗?看吧看吧,这就是她装神弄鬼的目的了!我就说嘛,那么大的荒园,哪有人愿意心甘情愿的打扫!”梅希琳对肆老爷的决定很是不满。
怎么能就这么说不惩罚就不惩罚了呢。
“希琳!你这个做大嫂的人怎么就不懂得让着小辈一点!你没看到悦儿吓成了什么样子吗?这样子的她要是再指派去干重活,你当她是家里的奴隶吗?你记住,她是肆易的妻子,和你一样,是肆家的少奶奶,她有权力享受到跟你一样的生活!”
“可是她犯了错,难道不该告诫她一下吗?”梅希琳气得鼓起了脸,呼吸也变得重了起来。
“是,她是犯了错,我决定,让她休养几天,到时候再看看怎么继续罚她好了!”肆老爷从床沿边站了起来。“秀芸,你安排两个保姆过来照顾悦儿两天!所有的事情,都等她情绪好了以后再说!”
“什么?她犯了那么大的错,不止不用处罚,还要给她派保姆?爸爸,你未免太偏心了吧!哦不!应该说,是汪悦儿你太善于苦肉计了,全家人都被你虚假的外表蒙骗,你可骗不了我!”梅希琳愤怒的说着。
怒气冲冲的离开了易园。
肆放表面不好意思的和肆老爷陪了不是,其实心里和梅希琳的想法差不多,他随后也离开了易园。
“悦儿,不要理你大嫂说的话,你好好休息,要是身子坏了,到时候,肆易那小子可要找我算账来了!大家都散吧!让悦儿好好休息!”肆老爷的命令发布完后。
、鬼!真的有鬼啊!7
在房间里的众人便也都离开了。
房里,只剩下了汪悦儿一个人。
原本觉得温馨奢华的房间,现在住起来,居然觉得阴冷得可怕。
不管别人有多么不相信,可是她真切的知道,昨天晚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虽然她一直不相信鬼神这一说,可是昨天晚上的一切要怎么解释的呢?
她抚了抚额头,下了床。
餐桌上有热热的饭菜,害怕归害怕,生活还是要过的,该吃的东西还是得吃的。
早饭还没吃的她,现在是饿得受不了,于是狼吞虎咽起了桌上的饭菜。
很想打电话给肆易,问问肆易,她母亲生前的事情,可是,又害怕他工作太忙,而不敢打扰他。
吃过了饭,肆老爷让肆夫人指派的保姆还没有到。
家里乱糟糟的,虽然很快就会有两名保姆过来照顾她,但是她知道,肆老爷是因为见她受了惊,而特意叫两个人过来陪陪她的。
她想,她应该把家里收拾干净一下,好迎接新朋友。
汪悦儿托着疲惫的身子,又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她一停下事情,头脑就会开始胡思乱想昨天遇到的事,越想,她就越害怕,连大白天的也害怕,就像此刻,她边擦桌子,口中还边念着:卐卐卐、、、
她很仔细的擦拭着房间的角角落落,连肆易一个放在床底下的旧柜子,她也搬了出来擦。
她这叫不叫没事找事?有自虐倾向?
汪悦儿将旧柜子放在桌子上,发现柜子居然上了锁?
本来还想帮肆易收拾一下他的宝贝柜子来着,可是上了锁,她就收拾不了了。
她重新把小柜子放回了床头底下,然后,开始擦拭床头的装饰物。
擦了一半,只听见‘叮’的一声,有东西掉到了地板上。
汪悦儿跳下床头,发现地板上躺着一把钥匙。
咦?是谁放了把小钥匙在床头的缝隙里?她捡起地上的钥匙看了看,这么小这么旧的钥匙莫不是开肆易那个宝贝柜子的?
好吧,既然找到了钥匙,她就顺手帮他收拾一下柜子吧。
汪悦儿重新搬出了小柜子,将捡到的钥匙插到钥匙孔中,果然,锁开了。
她拉开柜子的小门,里面堆了一堆的看起来像垃圾一样的小玩具!
不是吧!肆易的宝贝柜子里,就是装的这些东西吗?
汪悦儿皱了皱眉,把柜子里的玩具倒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收拾起来。
她擦拭着每一件玩具,擦着擦着,她忽然扬起嘴角笑了。
她明白了肆易为什么把这个柜子当宝贝了,这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