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一股无助感涌上心头。
“悦儿!”肆易听到了叫唤,连忙应答。
来不及解下身上的围裙,他往卧室里头跑。
“我担心你醒来我不知道,所以开着卧室的门,是不是厨房的声音太大,把你吵醒了!”肆易边说着,带着一股油烟味进了卧室。
看到肆易,汪悦儿空洞的内心,终于现出了一丝温暖,特别是他绑着围裙出现的样子,让她觉得滑稽的同时,深受感动。
她汪悦儿究竟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个优秀出色的男人真心对待。
他本可以翘着二郎腿,指挥保姆佣人做这些活儿,却为了她,亲自下厨做饭。
她苍白的唇,微微的弯了起来。
“没有,不是你吵醒的!我睡舒服了,所以自然就醒了!”汪悦儿觉得头还有点疼,她本来还可以继续睡的,可是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对肆易说,所以,就逼着自己睁开了双眼。“肆易,我想告诉你一个事情!一个一定能让你激动昏头的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再听哦!”
肆易这才解下了围裙,将围裙挂到了一旁。
“我知道,我们的爱情有了结晶,对吗?”说着,他坐在了床头,轻拥住了汪悦儿的身子,他满是疼惜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吻。
“天哪?你怎么会知道?”汪悦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你晕倒以后,医生来看过了!说你怀了宝贝!”他搂得她更紧了,身体热热的,久别重逢的两个人,要是换成从前,定先抛开一切,缠绵一番再说,可是如今,肆易只能强忍着各种迫切的感受,不敢越轨半下。“从现在开始,你呢!就好好的享受你皇后般的待遇吧!我这个皇帝,从此,化身为可怜的太监,承担家里一切活儿,包括做饭、洗碗、洗衣、拖地等等一切。”
“哪能啊!这可多是女人干的活,你要是真不让我做,大不了,让爸爸配一个保姆过来帮忙理这些琐事呀!”悦儿才不舍得她的肆易做这些活儿,就像肆易不舍得汪悦儿做这些事一样。
“那可不行!你忘记大嫂的教训了吗?至今,都不知道她的孩子是遭谁毒害的,我可不想我们的孩子有事,所以,你怀了孩子的事,暂时就对所有人保密,我不想易园进来任何一个威胁到你安全的人!好了!不要心疼我!谁说家务活必须女人做?我的宝贝老婆,是娶回来用力疼的,不是娶回来干活的!不要太自责了,你就好好养好身体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了!”肆易拨开汪悦儿额上的碎发。
她光洁的额头露了出来。
、狠疼宝贝老婆4
她抬起下巴,偌大的眸子,带着水般清澈的望着肆易,深切的望着肆易,嘴唇嘟了嘟,暗示的意味,明显之极。
肆易望着怀里的汪悦儿,忍不住咽了下唾沫。
多么想将她扑倒,可是想到医生说的那些话,他便强忍住了心里的渴望。
心想,只是吻一吻,应该没关系吧。
于是,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含住了她苍白的唇瓣,仿佛全世界一瞬间黑暗了下来,他们的世界里,只拥有了彼此,久违的熟悉感,久违的想念,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慰。
肆易不敢吻得太过激烈,反倒是怀里的汪悦儿很是努力的用她很烂的吻技挑战着肆易。
她的灵舌探入他的唇,绞得他心里发痒,可这些还不够,她的小手居然大胆的伸入了他的上衣内,在他的肌肤上来回的摩挲、游离。
肆易颤了一下,发出一声低吟,连呼吸都急促粗糙起来。
“不!不行!悦儿!停!”他说出的这些话,却被她密实的吻堵得没有了声音。
肆易只觉得身体的某一个地方正在迅速发热,如果继续这么下去,他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强忍着种种不舍,他一发狠,便推开了怀里的汪悦儿,从床站了起来。
汪悦儿一脸不解的望着肆易,问:“怎么了?”
“医生刚刚说,你怀了孩子,加上体质虚弱,千交万代我不能碰你!为了孩子着想,我们还是忍一忍的好!”天知道此刻的肆易有多么的痛苦。
已经似烧起来一般热的身子,自行狠泼了一盆冷水下来,整个人还是飘飘然在半空,很是难受的感觉。
“尤其是前三个月和后两个月,是绝不能那个的。中间的话,医生也让我别碰你!”肆易说的时候,表情很痛苦。
男人对之方面的事情,比女人要渴望得多。
肆易肯定要比汪悦儿痛苦百倍的,汪悦儿之所以会想要肆易,是因为这些日子,她太想念太想念肆易了,好想好想和他亲近,想和他融合成一体。
可是听了医生的这些交待,她只能悻悻的作罢。
“悦儿,你躺着休息一会,菜做了一半,我先去厨房了,一会饭菜都做好了,进来叫你!”肆易说着。
上前摸了摸意犹未尽的汪悦儿的头。
然后,十分不舍的出了房间。
汪悦儿只好乖乖的重新躺下,她是新准妈妈,对于孕妇的相关知识,了解得实在太少了,原来孕妇要隐忍和忌讳的事情居然那么多,连和丈夫亲热也要忌讳。
唉!这种日子现在才刚刚开始,她都不敢往后想了。
可是就像肆易说的,凡事多为他们的孩子想想吧。
没多久,肆易就做完了所有的菜,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鱼、肉还有两种青菜,看起来很家常,却恰合现在的汪悦儿的胃口。
她坐在餐桌旁边,大赞肆易了解她。
本来是没什么胃口的,可是尝了肆易做的菜以后,顿时的胃口大开,她边吃,边咧着唇对肆易笑,还往肆易的碗里夹鸡腿肉,说:“易,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我不在期间,你都没有好好吃饭?”
、狠疼宝贝老婆5
肆易就是笑笑,没有回答。
他何止是没有好好吃饭,连觉也没有睡。
汪悦儿回来以后,他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只不过,他的二哥肆然至今还没有音讯。
本来想让汪悦儿好好休息的,可是肆然的事情,也容不得这么耗下去,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悦儿,可以告诉我这几天的事情吗?你这几天去了哪里?照顾你的两个保姆去了哪里?还有,我二哥跟你同一天一起失踪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汪悦儿夹菜的动作僵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然,她垂下了眼眸,不敢去看肆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