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迅速、工作态度十分认真,一吃完饭,就立即来了易园,帮忙收拾家里。
家里有了曾惜,汪悦儿的工作量确实大大的减小了,而且,她还多了个可以聊天的伴,两个人的年龄没差多少,也确实有话聊。
真不敢想像,家里要是没有这个像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女孩,汪悦儿会不会压抑到崩溃。
忐忑不安的等到晚上,肆易还是依如前一天,天都大黑了还没有回来。
汪悦儿知道,肆易之所以想晚一点回来的原因,是因为不想面对她。
“三少奶奶,一直听说,三少爷和您的感情非常深厚牢固,很让人羡慕的呢,今天三少爷午餐和晚餐都没有回来陪您吃,是不是因为他的工作太忙了?”曾惜本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可是看汪悦儿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怪孤独的,所以,她去食堂草草的吃过了饭,就又过来陪陪她。
“是啊,可能是太忙了!”汪悦儿无耐的苦笑。
“天哪,都九点了!我听说公司,除了值班人员,其他人都是准时下班的呢!”曾惜看了看挂钟。
就算她是个傻子,也感觉到,今天汪悦儿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样子了。
她知道,汪悦儿不是不喜欢她这个新保姆,她好像心里有什么很苦的事情。
“惜儿,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等明天再过来,没嫁人的小女孩,得多点自己的私人空间才好!”汪悦儿笑着对曾惜说。
曾惜咬了咬唇,见汪悦儿执意的不需要她陪,只好点了点头,先下班了。
她还想看看传说中病了五年又奇迹恢复的三少爷长得什么样子呢,听说,肆家的几位少爷,最帅的就是三少爷了,可惜啊,她今天是见不到三少爷了。
曾惜鼓着唇,失望又无趣的离开了易园。
留下汪悦儿一个人像个怨妇一样,坐在客厅里。
肆易终于回来了,不过,那已经是凌晨一点的事情了,而汪悦儿早就睡下了。
喝得叮咛大醉的肆易,摇摇晃晃的走进卧室,把卧室的灯开得巨亮。
汪悦儿被突然的光亮,刺得从睡梦中惊醒。
她很困难的尝试了好几下,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视线里,出现满面通红、一身酒气的肆易,心,被刺到了,好心疼好心疼肆易。
这个虽然有酒量,却从不会喝到醉的男人,他的心里要有多么痛苦、多么挣扎,才会喝成这个样子。
“肆易!”汪悦儿喃了一声,她来不及坐起来。
肆易已经到达了床沿边。
“汪悦儿!”肆易大声的唤了一声。
汪悦儿激灵了一下。
“如果不是看在你怀着我孩子的面子上,你现在还想舒适的躺在我的床吗?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赎罪的唯一方式,就是好好生下肚子里的孩子!然后!滚蛋!消失在我的世界!我现在对你,真的真的非常反感!我很难相信也想不通,我以前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
、现在起,你只是生育工具5
她整个人顿时从迷糊中清醒。
有些不敢相信,刚刚她听到的那袭话,居然是从她心爱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的。
她不争气的双眼发红,呆呆的望着拽起她肩膀的肆易,从被窝里被托起来,她感觉周围冷冰冰的,就像她此时的心一样,好冷好冷。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汪悦儿颤抖的问。
双眸里,噙满了泪花,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肆易的眸子几乎要合上了,还一使力,睁得大大的,盯着汪悦儿。
“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只是生育工具!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了!”肆易冷冷的笑着,放开了汪悦儿的肩膀。
然后,整个人呈出了大字型,平躺在了大床,呼呼大睡。
汪悦儿‘嘶’的吸了一口气,全身发颤。
肆易!他居然说她只是他的生育工具,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完全的不愿意相信,他们两个会走到这样一天。
肆易开始打鼾以后,汪悦儿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哭得一塌糊涂。
她摸着肚子里,已经会偶尔蠕动的宝贝,整个人伤感得不得了。
他们的婚姻才刚刚开始,她以为,他们的幸福也只是刚刚开始,可是,她还没享受到幸福,一切,就要宣告结束了吗?
她再也受不了、受不了这种冷冰冰的生活了!她从来就没有做错过什么事,从来也没有算计过谁,为什么要遭受到如此的对待?
“肆易!你给我起来!起来,我们说清楚!”她疯了一样去死命的拽肆易。
可是肆易睡得就像个死猪一样,怎么都拽不起来。
有时候,暴力,比冷暴力,更让人难以忍受。
她宁可被肆易痛打一顿,也不要他对她这么冷冷冰冰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现在怀了孩子,她真想离开,离开这个再也没有人疼爱她的地方。
又是难眠的一夜,这一夜,不是肆易没睡,而是,汪悦儿没有睡,根本就睡不着。
天才刚亮,她就离开了易园,到大花园里去散步,走一走,透透气也好。
免得肆易醒来,又要对上他冰冷的脸,也许,她的心情好一点,至少,对肆易也会更有耐心。
她不相信,曾经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会因为这一点挫折,走上陌路。
她相信爱情,相信肆易总有一天,会重新相信她。
肆易前一夜喝了太多的酒,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班,他睡得比较晚。
这也是这么些天来,他睡得最熟最死的一次,可能因为多天没睡的原因吧,昨天晚上,他睡得真沉。
起来的时候,头有点疼,睁开眼睛,发现卧室空荡荡的,汪悦儿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在他旁边,本以为,看不到汪悦儿,他会更自在,可是醒来时,没见到汪悦儿,心里为什么会和这房间一样空荡荡的。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