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为什么你都痛苦到这步田地,你依旧可以对爱寄寓一线希望呢?”玛格达问道。“男人可不会,做完了那事他们就和死人一样,什么感情也甭提了。哦,我也想这样,可是从何开始呢?”
我们都体面地坐在那儿,品着茶,就像是某些特别俱乐部的会员。我们为找到了这样的答案而自豪着,也为之犯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这一点:在这个完全独立的空间我们对待那些男人,就只当他们是做爱的目标。)事实这是如此艰难,孤独、现实的残酷,也许没有人为你而存在,所有词典上能够查到的感情词汇都需要你自己来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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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想这一定要经历无数次的创伤,”我说,“都是一帮令你绝望的男人,不久,甚至你都不再想要感情了。你只想能够发迹就好了。”
“我想是荷尔蒙,”凯莉说,“有一天,我在发廊做发质深层保湿护理,因为他们老说我的头发太干枯。我看到《cosmo》杂志(cosmo;美国赫斯特出版集团旗下最著名的都市时尚女性杂志。——译者)里讲到女人的男性睾丸激素——这项研究发现含有高水平睾丸激素的女人,她们多争强好胜,事业有成,拥有更多的性伙伴,还有她们很少愿意结婚。简直是欢欣鼓舞的好消息——它让你觉得你并不是异类。
“这只不过是让你能跟男人友好合作的诡计而已。”夏洛特说。
“这个城市的男人将败于两头的算计,”玛格达说。“他们不想扯什么感情,但是当你只同他们谈性的时候,他们还是不愿意,他们总是不能按照他们预想的那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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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都市(2)
“你以前有没有过半夜打电话给一个男人,还对他说‘我想过来,’而他会对你说好?”凯莉问。
“问题是做爱从无休止。”夏洛特说。她的那些怪异的情人给她取了一个名字叫:性爱女神。但是甚至于她都面临了麻烦。她最近的战利品是一个诗人,他在床上让你感觉很恐怖,可是他……她说:“他一直想让我和他共进晚餐,还要忍受他的喋喋不休。”最近他不再打电话了:“他想给我朗诵他的诗歌,我不让。”
“吸引与排斥之间存在着一丝细线。”她继续着,“通常排斥开始于他们希望你对待他们如同别人一般,而不是性玩偶。”
我问,实际上,是否任何一种方式都是想要达到“女人跟男人那样地做爱”的目的。
“你是个真正的婊子。”夏洛特说,“无论哪个,或者你有难以置信的温柔美色。我们的希望也都将化为泡影。男人不可理解。”
“温柔也太迟了。”凯莉说。
“到那时我猜想你正想变成一个婊子呢,”玛格达说,“但是有一件事你不能忘记。”
“什么事?”
“恋爱。”
“我可不这么想。”凯莉说,她朝椅子后仰躺着。她穿了条牛仔裤和伊维丝圣劳伦的旧夹克。她的坐相如同一个男人,两腿叉开。“我就打算这么做——我打算成为一个真正的婊子。”
我们看着她哄堂大笑。
“说错什么了吗?”她问道。
“你已经是个婊子了。”认识彼格先生
作为她的研究的一部分,凯莉在当日下午三点去看《最后的诱惑》(1999年由美国导演terrymarcel执导的影片。——译者)。她曾听说电影讲述了一个女人,她醉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