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消除‘后顾之忧’。”花无心看似不经意的爆料出令人瞠目结舌的内幕。
其实,这都是花无心信口胡诌的。皇甫焱的老子贵为一国之主,怎么可能跟她讲这些有的没的?不过,赛利亚此时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倒从另一方面证明了她所言的真实性。
至于她为何猜到其中的缘由,原因很简单。好歹她与赛利亚在一起生活了两年,同为女人,怎么会连这点常识都注意不到?也许一两个月是巧合,那半年一载又代表了什么?
等等!
花无心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貌似她这个月的那啥没来!回忆起那次在校长办公楼的疯狂,难不成……
“女人,你没事吧?”注意到花无心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皇甫焱不禁出声询问。
“没、没什么。”花无心甩了甩头,把刚冒出头的疑惑强压回心底。不断告诫自己:眼下救人要紧,其它一概延后!
不同与花无心的纠结,被揭开伤疤的赛利亚略微低下头,又长又翘的睫毛在她的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使人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原本清瘦的肩膀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来更加的纤细、柔弱,而她投在地上的背影也被拉得很长很长…仿佛风一吹便会化作无数碎片消散在空气中…
孩子,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何等的重要。
可为了保全家族,赛利亚放弃了为人母的权利。同时,把自己的情感也一并封印起来,做一个只听命于皇家的机器。
“赛利亚,你…我…”不善言辞的黑狼,在那儿支支吾吾了半天,却不晓得用什么话来安抚那抹孤寂的倩影。拉尔的状况比黑狼强不到哪儿去,饶是平时油嘴滑舌,此刻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喂,你们还杵在那儿干嘛?赶紧表态啊!”花无心好心的提醒道。尽管在她看来赛利亚的选择是一件无比可笑的事,但她却佩服赛利亚的勇气和责任心。
正因为这样,花无心才决定帮她一把,让她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拉尔先反应过来,他轻轻执起赛利亚的手,无限深情的说:“亲爱的,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最圣洁,最动人,最完美无瑕的!”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花无心庆幸晚上没吃太多东西,否则难保她不会直接吐出来。nnd,拉尔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竟然连这么腻歪的话都说得出口!
“那个…我家里还有个弟弟…有没有孩子…我不介意…”黑狼涨红了脸,磕磕巴巴的将他的意思表述出来。
“我做主,替赛利亚把你们俩都收了,至于谁做大谁做小,你们自己看着办。闲杂人等赶紧速速撤离,把空间留给他们。”说罢,花无心就开始轰人,那群人硬是让她给唬的一愣一愣的,作势竟真将家伙都收了起来,面面相觑。
“都守在自己的岗位上,不许动!”回过味儿的赛利亚顾不得哀伤,大喝一声,吓得纪律检查局的众人停下了后退的脚步。
“小亚亚,别这么死板嘛。看在我帮你找了两个男人的份儿上,把我弟弟放了吧。”一计不成,花无心便改用怀柔政策。
“公是公,私是私。我不能凭你的一面之词就玩忽职守,擅自将人放了。”尽管赛利亚脸部的线条柔软了许多,但在有关绝情的问题上,仍固执的不肯松口。
“哎,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花无心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即玩味儿的勾起嘴角,戏谑道:“所以,人我已经救出,剩下的便不劳你费心了。”
“报、报告局长!犯人、犯人刚刚被、被人劫走了!”像是印证花无心的话一般,一名下属匆匆忙忙的跑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汇报着。
“什么?!”赛利亚瞪圆了双眼,似乎吃惊不小。
“局长,劫走犯人的是这批新近部员之一,由于缺乏实战经验,新近部员统一留在里面,负责看守犯人。可没想到,那人竟刻意隐藏实力,眨眼的功夫便出其不意的将所有人制伏,带着犯人逃之夭夭。”那名下属实话实说,倘若不是对方刻意放他逃出来报信,估计他也会跟其他一样,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赛利亚看向破为得意的花无心,原本一成不变的扑克脸不禁出现些许龟裂,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
事到如今,她终于明白花无心为何不急于救人,反而在这儿与自己闲话家常。闹了半天,花无心早就留有后手,浪费了那么多的口水,其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拖住,好方便潜伏在局里的同伙动手劫人。
“什么故意不故意的。”花无心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得了便宜还卖乖。“小亚亚,为了你后半生的幸福,我可谓是用心良苦!我对你的一片丹心,简直就是天地可鉴,日月为证啊!”
“算了吧,我可消受不起。”赛利亚毫不吝啬的赏了某位自恋女两个白眼,没好气儿的说:“与其来哄我,还不如动动脑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眼下的烂摊子。”
说实话,赛利亚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与花无心撕破脸,兵戎相见。要不她怎会出来现身制止?来个瓮中捉鳖岂不是更好?
对于这个在训练营结识的奇女子,赛利亚一直抱着很友好的态度,可能因为花无心是唯一一个能跟她打成平手的同性,也可能由于花无心性格开朗,是与她截然相反的个体……总之,她不太想为难花无心。况且,那黄升民的作法令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快,毕竟黄升民的所作所为与她信奉的骑士精神相悖。
“这个容易,你回去转告黄升民那秃驴,让他把脖子洗干净等着,姑奶奶我随后就去让他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一提那幕后主使,花无心就恨得牙根儿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