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在陛下的面前。”耶律斜轸裂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心里爽透了,他把萧飞飞唬住了,不过,他也没有说谎,国丈大人的确在刚才,在大辽的皇帝面前认下了他这个徒儿,那是他一时高兴,说着说着就认了徒儿,其实他没有什么好教给耶律斜轸的。
“我才不相信。”萧飞飞朝他不雅地扬了扬拳头,脸上扬起了轻蔑的笑,“像你这样无用的人,我父亲才不会看重你,他喜欢的人是逊宁。”说到耶律休哥,她的神情飞扬,简直就已经把耶律休哥当作了自己的丈夫。
耶律斜轸撇撇嘴,心里冷笑,在她的眼里只有一个耶律休哥,目光无意识地停留在她娇媚的脸庞上,他的心神一震,一个坏主意浮现在他的心头。唇角边上裂开了一个大口子,他诡异的笑了,双手环胸,神闲气定地说道,“郡主,您不是来参加陛下的寿宴,还不赶快地进去,犯得着和我生气吗?以后耶律斜轸见着您,躲着走就是了,您还是赶快地进去吧。”
装作了无比恭敬的样子,他收敛起坏坏的笑意,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萧飞飞,你就得意吧,我会让你吃惊的,到时候,不要怪我!
嘿嘿!
萧飞飞见他恭敬地弯下了身,心里感觉怪怪的,但是,时间好像是来不及了,她瞪了他一眼,用力的哼了一声,高傲地转过身,在侍女的陪伴下走远了。
耶律斜轸等她走远了,这才直起了身子,一丝坏笑掠过他的脸庞。
女儿王妃父女卷第29章诡计多端
萧飞飞还不知道,因为她对耶律斜轸的不尊重,已经把自己推到了危险的边缘。只有她的表兄知道,得罪了耶律斜轸这个狡猾的家伙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吃过一次亏,被那个狡猾的家伙狠狠整了一顿,也正是那次,他和耶律斜轸成了好兄弟,正所谓是不打不相识。
在皇宫的门口遇见耶律斜轸后的第三天,萧飞飞高高兴兴地从外面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才进门,管家就畏畏缩缩地等在门房里,见她回来了,连忙地跑出来拦住了她,一脸拍马屁的笑意:“郡主,主子有情。”
萧飞飞楞了下,她父亲大人今天怎么有空想起她来了?征楞过后,心里倒是觉得高兴起来,他终于想起自己还有她这个女儿了,脸上展开欢喜的笑意,点了下,在管家的指引下,朝着家里的客厅走去。
萧思温是一个守旧型的契丹人,和当下崇尚中原的风俗不同,头发是两条粗大的辫子,光溜的挽起,胸口上过着一串的玉石,什么颜色都有,萧飞飞一进门,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父亲脖子上闪着光亮的玉石,她看到他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心里真是高兴,几步就跑到;他的身边。
“阿爸……”亲昵的称呼就这么叫了出来。
萧思温的脸色变了变,他终究还是不能把她当自己亲生的女儿,手里的奶茶杯子放在了茶几上,这位大辽的国丈虽然不崇尚中原的文化和习俗,但是,他府上的布置却是和中原的官宦之家没有什么区别,客厅里摆放着整齐的红木座椅,上座的红木茶几更是价值不菲。
“飞飞,今天去哪里疯了。”假意咳嗽了声,他收敛起慈祥的笑容,故意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成功的把萧飞飞吓得在他的身前刹住了脚步,怯怯地望了他一眼,心里一定是在猜想他此时的心情吧。
萧飞飞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在父亲的怀里撒撒娇,趁着老子高兴的时候,她有事要求他,可是,没有想到,自己才进门,老子的脸色就变了,吓得她恭恭敬敬地站在他的面前,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让老子去做,“女儿去看姐姐了,父亲叫女儿来有什么吩咐吗?”她可不敢喊“阿爸”了,看看老子的神情就知道他有话要对自己说,估计是教训一类的话吧。
萧思温看着眼前低着头,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的小女子,唇角荡开了一丝狡猾的笑意,这个小丫头,她和死去的弟弟一样,可是,想在他的面前耍花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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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死的早,把她托付给了自己,他把她当作亲生的女儿养大,不许家里人提及她的身世,这么多年了,她把自己当作亲生父亲,现在,虽然他始终不能将她当亲生的女儿看待,但是,他不会允许别人告诉她,他不是亲生的父亲,这么多的父女之情了,就当她是自己的女儿,他做主了,把她嫁出去。
“你准备准备去,一个月后嫁给耶律斜轸。”
萧飞飞惊讶无比地抬起了头,眼睛瞪得跟铜铃有的比了,嘴巴一张一合,她没有听错吗?
“干什么那么吃惊?”萧思温不悦地问道,“耶律斜轸是我们契丹英勇无比的少年,以后会有大出息的,你嫁给了他,以后有的风光,说不定在未来,你只比你姐姐逊色丝毫,我看好耶律斜轸的前途。”萧思温的话铮铮有力,一字一句敲打在萧飞飞的心头。
“不!”她终于大惊失色地尖叫出来,很失态地朝自己的父亲叫道,“我不要嫁给耶律斜轸,我要嫁给逊宁。”
萧思温本来去拿奶茶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很生气地抬眼望着她,“我说你要嫁给耶律斜轸。”他重复了自己的话,眼里射出冷淡的光芒,没有人可以违背他作出的决定。为了求他把女儿嫁给他,耶律斜轸跪了三天三夜,足以见他的耐心,耶律休哥就不会为了娶自己的女儿而弯曲他高贵的膝盖,可是,能屈能伸的男人才是未来有前途的男人,他看好耶律斜轸。
“我不要……”萧飞飞喊了一半,陡然接收到了父亲凌厉的目光,她的身子抖索了一下,她知道,父亲已经下了决定,还能改变吗?她的心里浮现出一丝希望。
“要是逊宁向父亲求亲,父亲会改变您的决定吗?”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是颤抖着身子,用卑微的声音提出了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