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笑了,难得母后有这份为国之心,母后实乃开明体恤的一国之母典范”。
“得了,哀家这是借花献佛,难为慧妃想得到,皇帝及国师的眼光,确实没看错。慧妃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且不捻酸押醋,贤良精明。就是出身低了,没有显赫的家族背景,仅是国师所说的天女,还不足以立她为后”。太后为黎筠芷可惜。
“母后,民间的男子尚知娶妻娶贤,朕怎能不比民间男子?”皇帝不以为然。
太后面色凝重,严肃正容道“可皇帝终究是皇帝,皇帝岂是旁人能比?皇后的人选,哀家自有主张。皇帝不必分心”。
叶承德对于太后的坚持,不再多说。无事似的同怡嫔打情骂俏,立后乃国家大事,朝臣那里也要考虑周到,不能引起朝政动荡。必要时少不得作出让步,况且,自问待慧妃不错。
今晚到底是去慧妃那,还是怡嫔那?
皇帝最终决定,上半夜诏怡嫔侍寝,下半夜到重华宫。
傻女在古代1女n男傻女卷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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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早上一段时间内,皇帝上朝。御书房内无人,乘着皇帝半夜三更的闯入,吹着枕边风,皇帝答应这段时间内我可以进入看书。但不能被大臣们遇见,要不保守的大臣们会谏言:后宫干政,国之大忌。
一早的起来,皇帝走到我面前,大爷似的要我伺候,可是光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我就昏头昏脑,都是衣服吗,分什么里外?古人耐热的能力够强,尽管有些衣服薄如蝉翼。
我急得满头大汗,愈显笨拙。
皇帝大笑,眼底的笑直达心里“就凭爱妃这点本事,换做其他男人早把你休了”。
“那么,也等臣妾试过才知”。看他洋洋得意的样子就来气,索性不理他。
“你敢,你只能是朕一人的,朕把这话当笑话,再不许说这样的话”。叶承德一脸怒色,竟不能容忍这样的可能,哪怕只是猜测,只是笑话。
“是,天大地大皇帝最大,是吧?亲亲夫君”。我可不能把他惹毛拉,把我打入深宫,囚禁啥的,还逃跑个屁!
叶承德一把揽住我,亲昵的蹭着我的脸。
“这称呼听着新鲜,再叫来听听”。
“夫君”!我拉长了嗓子,恶心吧唧的叫着。
“不够”,叶承德耍赖。
“亲爱的,可爱的,帅气的,威严的,英勇无敌的,强悍的,宇宙无敌,施特劳斯级别的,上天入地,世间仅有,别无分号仅此一家的绝种好夫君,行了吧?您不觉肉麻,我都撑不下去了,怎样?赞美动听吗?”
叶承德一脸怔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话十句有九句,不知所谓。可是,她的恭维听起来,内心真心的喜悦,自满。难道,这女人已经不经意间深入内心吗?
叶承德听政时,还在思索。
皇帝的御书房大了去,有专门的太监打理。如果要我一本本的寻找,光找得功夫就累毙了。问过管事的,御书房的书无论皇帝赏赐臣下,还是皇帝自己阅读,出入一律记载在案。原本想带着书回宫,见这番费事索性自己记录手抄附录一下。举凡各国的地理风情,人文习惯,路线分划。我要一一的抄下,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听见外面传来皇帝驾临的动静,糟了,现在出去肯定和那帮大臣撞个正着,躲哪呢?书架后,指不定太监啥的为皇帝,屏风后隔着夜壶,熏的慌。眼扫过御桌,布幔遮盖的严实,就它了!没时间了。
首先皇帝的双腿出现在我眼前,我尽力的避过。他恐怕不知道我还在这里。难得当一回窃听贼,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陛下,蝗虫之灾刻不容缓,目前已经遣了专员派济救助,随行物资粮食一并供给。可是灾害不能根除,大片的庄稼被蝗虫破坏,百姓一直到冬天都不能自保。所需之大,难以估计”。一臣下奏报。
“往年都要到秋末,收割季节才闹灾,不知今年怎会提前?陛下,不如祭祀求乞上苍,上苍一定会天佑我皇,天佑我鸢鸷。”另一大臣提议,得到大部分人的附和。
案桌下的我忍不住嗤鼻,求老天不如求己。如果叫他们知道现代的人养殖蝗虫赚钱发财,他们岂不发疯?
怎么这么寂静?没人声?
皇帝僵着脸,撩起桌布一角,我尴尬的笑笑,实在不是故意的!无声的抱歉,打哈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
可怜兮兮的表情,暂时赢的救赎,却忘了那些保守派。
“陛下,御书房内怎有女声?”一苍老的老头声音,果然不放过。
“嗯,爱卿许是耳朵听错了,朕怎么没听见?”叶承德装样。
“陛下,臣也听得”。又一人加入,还不依不饶了嘿。
皇帝不语,估计面上不好看,这个话题再扯下去,要不我吃亏,要么皇帝着恼迁怒臣下,看他为我遮掩,打太极的份上帮他一把。
从桌底爬出,无视旁人眼珠子快落地,整了整发型,理了理衣服,大臣还在石化中,乘着他们没发难,作模作样朝皇帝行礼,端庄的,规规矩矩的阐述我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