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不会又是什么可怕的事吧?
“门边有手柄,想看,你就自己去看吧。”罗素心话语间大有后果自负的意味,她说罢便不再看我,对丁默说道:“他今天不在罗坪,你也不要再看了,他该是知道你们来了,要怎么做随你们,我不能在这里等了。夷光我已经帮你找到了,要怎么做随你,你要记住,答应我的事,可不要忘了。”
“我记得。”丁默没有回头,罗素心轻叹了声,消失在门口。
看着门边的手柄,我克制不住想一探究竟的想法,那个总是在关键时候出现的声音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它”就在这附近吗?
“别碰那个。”丁默低声道。
来不及了,我已经拉动了手柄,墙壁一侧‘刷’地一声,打开了一道小门。冷冷的风从小门内吹了出来,带着低低的笑声和痛苦呻吟声,混乱着一股脑冲了出来。
“你真想去看吗?”丁默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问我。
“你能陪我吗?”我僵硬地点点头,央求道。
“好吧,不过要快点出来。”他看了眼水墙中的夷光,拉起我的胳膊。“我们还有事要办。”
小门刚刚能容下丁默的身体,里面是一段石制的台阶,狭窄的通道内昏暗得快要让人窒息,这段石阶坡度并不算大,只是不知道延伸到哪里,不远处有一道亮光,想来那里就是声音的来源吧。
“冷月寒窗絮红霜,流年飞渡两茫茫。两茫茫,两茫茫,流年飞渡,两茫茫啊……哈哈,哈哈哈……”
女子痴痴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像是隔着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离她们远点。”丁默忽然停住了脚步,沉声道。
“她们?她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被关在这儿?”单看来这里的路也能猜得出,下面的人指定是被关在这里的,只不过,有那么可怕吗?
“看了你就知道了,我们要救的,不止是罗坪的村民。”丁默叹了口气,继续向下走去。
不止是罗坪的村民?是说要把下面的人救出去吗?既然到了这儿,救她们出去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吗?
很快地,我们走到了石阶的尽头,明亮的灯光刺得我一时睁不开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我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这是一道宽大的铁门,粗重的门栓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铁门上是一扇铁栅的窗子,光线就是从那窗子透出来的。这是一间宽敞的石室,石室中尽是大大小小的容器,让人不舒服的是,容器里不是断了的手脚器官,就是残缺不全的人体,乍看起来,倒像是医学院的陈列室。石室左手边是一间玻璃屋,十几坪的地方,关了五个裸女,她们个个长发过膝,雪白的身体白得全无生机,几乎看不出一丝血色,她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声音就是从那屋子里传出来的。
“丁默,快来帮忙。”我试着拧动门上的铁栓,卯足了力气却没能扳动分毫,丁默也不帮手,我只好开口求他。
“没用的,你看。”丁默没有出手,只是摇了摇头,指向玻璃屋的方向。
“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不是来救人的吗?他怎么一点都不急?
“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