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特别的,吃了两片夹果酱的面包,喝了一点点牛奶。”她这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清醒了许多。
“你一个人吃的?还有别人一起吗?”范德里恩又问。
“米高里夫妇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在德隆先生吃过早餐以后才吃。他不喜欢吃果酱,吃了一只红肠,不过一大杯牛奶好像被他喝光了。”她努力地回忆着。
“面包是从外面买的吗?”范德里恩问。
“不,是我前一天晚上烤制的。”她答。
“那牛奶呢?”范德里恩问。
“是牛奶公司每天早上7时左右准时送来的新牛奶。”她又答。
“哦,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还会来看你的。”范德里恩说着,示意医生一起离开了病房。
4.正是在这同一天的下午,乌德组织生物袭击别动队的约翰埃德森和另外一个同伙出现在法兰克福中心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他们是前一天从伊斯兰堡飞过来的,傍晚时分到了柏林。
“欢迎你呀,埃德森先生。”先行到达打前站的耶尔格在柏林郊区的一家酒店里迎接约翰埃德森一行两个人。看来,乌德组织第二号头目扎瓦里德挑选参加柏林这次行动的人员,全都是白种人,其中多数是欧洲裔的。
“我可把东西带来了,一路上真算幸运,没出任何问题。接下来就看你老兄的啦!哈哈哈!”约翰埃德森没想到这次出来这么容易,安全机构就没有盯上他。实际上,六年多来,他始终没有离开过乌德组织的大本营,他的资料在安全机构也没有备案。
“笑什么笑,真正的行动还没有开始。”耶尔格斜着眼睛看着约翰。
“你们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破酒店?荒郊野外的,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见。”约翰又问。
“今天晚上后半夜你跟我去牛奶公司,之前不许到处走动,如果暴露了影响这次行动,你就别想再见你的那些老婆了!”耶尔格粗声粗气地说。
原来,耶尔格就出生在柏林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在柏林念的大学,他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十分了解。为了这次任务,他已经进出柏林地区三次了。经过反复考证,终于找到了佩雷斯米高里一家人每天早上都喝新鲜牛奶这么一个突破口,于是花重金收买了送奶工人。他们是在次日凌晨,把失能病毒icc01纳米微胶粒放进佩雷斯米高里家的牛奶中的。
天亮以后,他们一直在佩雷斯米高里家附近负责观察的人报告过来,说警察从佩雷斯的家里架出来一男一女上了警车。跟踪发现,那一男一女好像一直在车上挣扎,警车最后是去了自由大学医院的精神病中心。
“哈哈哈,大功告成啦!耶尔格,好兄弟,这里是柏林,应该没有禁酒的规矩啦,去开瓶威士忌,我们庆贺一下!”约翰埃德森极为兴奋。
“你不要命了?我们在此地一刻都不能停留,你们立即去法兰克福,我们会绕道维也纳回去的,咱们还是回到总部基地庆贺吧。”耶尔格不容分说,拉起约翰埃德森就往外面走。
5.第三行动队法兰克福基地的范德里恩是一个体态硕壮的日耳曼男人,他从自由大学医院的精神病中心出来以后,在停车场与他的支队长卡尔伦德斯塔特以及亚当史密斯警长他们汇合了。
“史密斯警长,看来问题出在早餐的牛奶里面,那位女厨师说容器里还剩下一部分,请告诉在佩雷斯米高里住处执行警戒任务的警察,千万不要接触那些东西,等我们去取。”范德里恩急急忙忙地对史密斯警长说。
“好的。”史密斯警长立即举起无线视频电话,向他的部下下达了指令。
在开往佩雷斯米高里家里的路上,卡尔对范德里恩说:“我们在医院的检验中心找到了两个病人的血液、粪便样本和呕吐物,已经全部带来了。现在看,如果放进去了病原体的牛奶能拿到手,那可使下一步的鉴定工作简单容易多了。”
“是啊!这不等于恐怖分子拱手送给我们一样吗?呵呵呵。”范德里恩情绪放松了许多。
“我的上帝,真悬哪!如果佩雷斯米高里先生今天早晨在家里,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说着,卡尔伦德斯塔特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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