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秣然正在喝茶,上好的茶叶,却烫到了舌尖,他仿佛是怒了,将茶杯子砰的一下子扔到地上去,滚烫的茶水落到地板上,开出一朵花来,热水冒出腾腾的雾气,茶杯子也碎的稀里哗啦的,偏偏他这个人还这么淡定,接过旁人递来的方巾,斯斯文文的擦着自己的嘴角,他的皮肤相当的白,唇却是诡异的红着,他淡然的笑了:“茶水什么时候这样烫?”分明没有任何的杀生力,却迎来的一室寂寞:“改明儿换人吧。”
“是。”佣人姗姗退下
祁晚依旧仔仔细细的擦着指甲油,血红色,看了半天,才仿佛是真的满意了,举着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收了手指笑:“江西这事做的未必太过,你生个什么气,还迁怒,真不值。”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想要努力把这文完结,完结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开新文《因为军婚》,军婚啊军婚,男女主角的爸妈都是军婚,然后男女主角也是军婚。
不晓得你们爱不爱我的《等一个人花开》,因为是很轻松的男追女的文,现在日更这篇文,以后日更《军婚》,一个人花开那篇文会以龟速啦
希望大家给点意见。
努力码字,争取18bsp;、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1)
姚妁和江西经常吵架的一件事情就是,江西喜欢看姚妁囧的时候,无论是因为她被他捏,还是她偶尔出丑,或者是她转个头微笑,江西永远淡然的窝在一边,仔细的看着对面那个少女,她红着脸瞧着他,最后终于含羞带怯:“看什么啊。”
他和她甚至外出的时候,他都喜欢在她睡觉的时候逗弄她,玩她,弄的她睡眼惺忪,然后他就心满意足昏昏沉沉的睡去,有时候姚妁毛了,大吼:“把我弄醒,然后你自己睡着,你什么意思啊。”他正在假装睡觉,听到她发毛的话语,他眯着眼睛轻轻的笑,声音细腻妖娆:“我就是喜欢这个样子。”姚妁认了,她发现,江西其实比江东还难搞。
在关系稳定过了半年之后,姚妁睁开眼睛来,江西也安稳的睡在她的旁边,她换了工作,改当网络编辑,从早上十点到下午六点,每天扣扣不断闪烁,然后再回答一些作者的问题,她有时候会累,有时候也会很有精神,夏五去了美国,临走时用力抱住姚妁,死紧,她说:“姚妁,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姚妁当她发疯,只是摇头。
江西清醒之后就看到姚妁睁着非常大的眼睛骨溜溜的转,他揽住她的肩,随意的亲吻了上去,声音有些慵懒:“姚妁,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女孩子就叫江南,男孩子就叫江北。”非常温存的话语,姚妁一时间迷了眼睛。
随后也快速的清醒,姚妁拍打他的手:“疯子啊你,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不能怀孕,生江西花了我多少精力,当时不晓得你在哪个女人床上鬼混,可是我。。。。。”她话还没说完,江西就扑了上来,缠绵的亲吻,手上动作极为熟练,撩起裙子,一口咬了上来,疼得姚妁龇牙咧嘴的,江西缠她缠的要死,跟蛇一样,缠的没法子,姚妁理智一下子就散了,眼前晕乎乎的一片,在最后一瞬间,姚妁的眼前只看到一大片的烟花,像是攀登上最高峰,姚妁发出细微的尖叫:“江西,你混蛋啊你。”
都说男人早上爱发情,这话果然不假。╮(╯_)╭
缠绵之后,江西推着姚妁的裸背,她腰酸的没法,唧唧哼哼的埋怨他,江西又笑又吻的,细细碎碎的,让姚妁痒的厉害,她转过头来笑:“江西。”
江西咬住她的手指,眼里有一闪而逝的火花,缠绵细语的:“姚姚,我们试试好不好,我想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姚妁没有见过这样他,脆弱也妖娆,漂亮也美好,湿漉漉的眼眸有藏不住的热情,他细细密密的亲吻,她仰起头咬住他的嘴唇,声音弱弱的:“可是我听说,人工受孕很疼,很疼啊,而且还不止一次。”
“我在。”这样一句话,终于让姚妁点了头,说同意。
自从那件事之后,姚妁和江西就去了医院,拉拉杂杂的一大堆,他始终在她左右,人工受孕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定时去,而且每一次都疼的姚妁哭爹喊娘的:“我不要啊,不要啊,为什么啊,明明就是这么痛的事,为什么不是江西来受啊。”之后是细细碎碎的唠叨和哭喊。
日光倾泻而下,祁晚端庄的坐在江西对面,这是一个幽深也不幽深地方,江西举着杯子轻轻的笑,雾气升起,遮住他非常诡异的眸子,没有鲜血的味道,却是深渊,望不进去,相比于江西的深邃,祁晚倒是简单多了,她整个人非常干净,黑色的高跟鞋,血红色的裙子,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就偏爱血红色,露出精致的锁骨,她歪着头轻轻的笑:“大概有7个月没有见到了吧。”
“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江西也笑,终于放了骨瓷的杯子,越发妖娆,后面那一朵诡异的曼陀罗盛开的妖娆,花瓣已经大朵到可以活活吞下一个人,那一朵黑暗的曼陀罗仿佛在龇牙咧嘴的,叫嚣。
祁晚一下子就收敛了笑意,看着他自顾自的妖娆,像是绝世而独立的青花瓷,他抽出了香烟来,笑的淡然:“可以么?”是洁白的香烟,修长,烟盒的表面是一抹白色,上面盛开着一大朵的莲花,雪白,若不注意看的话,仿佛全是白色,那是一朵,有着淡淡轮廓的莲。祁晚就算再愤怒,看到这样斯文的江西,她也办法说不,于是点头看他点烟,烟雾缓缓上升,他只是笑:“姚妁不爱这烟的味道,最近她忙着人工受孕,心情堪比她怀孕的时候,起伏的厉害。”那样温馨的言语,仿佛只是在陈述‘我很爱姚妁。’
祁晚拍的一下的将桌子上的杯子震的仿佛都在晃动,她眯着眼睛看他:“江西,我就看着以后你怎么后悔。”一字一句,都像是从齿间磨出,恨不得剥了那人的皮,喝了那人的血,她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如今却抑制不住那满腔的怒火,她眯了一下眼睛,又努力让自己微笑:“我倒忘了今天的目的,我代许秣然恭喜,姚妁有孕这事,希望能平安生下来才好,总觉得这话的潜台词是‘不一定能够安稳生下来哦。’”她仿佛是觉得好笑,耸肩轻笑,她笑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一种血液弥漫的味道,在天空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