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不是君子,我是女子,俗话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你没听过吗?”肖梓指指自己与常山。
“喂,你说你自己干吗把我也要扯进去。”常山抗议。
“嗯,我有提到常山吗?”肖梓故作疑惑,“我是女子不假,难道你就是那个小人,我可没有提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
“你。”又被绕进去了,常山气得跺脚,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也会让肖梓哑口无言的。
孙逸之看着二人,轻笑出声,肖梓的无理头确实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可是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可爱而已。
“义母呢?”看到曲平一个人走过来,而道真却没有了踪影,肖梓着急得问道。
曲平笑得一脸轻松,虽然不知他和道真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故事,可是肖梓知道,他的心结已解。“回去了。”
“回去了,什么意思?”肖梓问。
“字面的意思。”曲平板起脸说道,“那本药性赋看的怎么样了,这几天一直没有检查你们的功课。正好趁今天有空。”
“啊,师傅你这叫恩将仇报。”常山脱口而出,说完不满的看了肖梓一眼,果真是近墨者黑,他变得像肖梓一样头发长见识短了,这种话也能随便出口。
“嗯,你说什么?”曲平果真要发彪了,“目无尊长,回去罚抄写神农本草十遍。”
“呃,没,没什么师傅。”常山赶紧认错。
肖梓心想,幸好她没硬往上撞,否则那还了得。都听说人脾气不好的时候会做反常的事情,可这曲平怎么都看着不像是脾气不好啊,难道太高兴的时候也会不正常?
“还有你,小梓,回去把药性赋抄写五遍。”
“啊,义父,我好像没捋虎须吧。”肖梓叫苦。
“常山这样子你敢说不是跟你学的?”曲平反问。
“呃,这……”她没有故意教他呀。
肖梓向孙逸之求救,孙逸之双手一摊,意思是他也没辙,既然敢当面骂曲平是老虎,就要承受老虎发威的后果。
常山看肖梓跟他一块儿受罚,心里平衡了很多。本来嘛,这始作俑者就是肖梓。
“谢谢你们。”曲平上车时对三人真心道谢。
三人知道,曲平其实是一个很不擅于表达自己情绪的人,他能做到这一步,应该是极限了。听到曲平的道谢,肖梓心里美滋滋的。
回去的路上,孙逸之问肖梓是如何说服倒真是太的。肖梓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不过最终在孙逸之灼灼的目光下妥协。
“好了,告诉你了。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讲了一个故事而已。”肖梓卖个关子,常山伸长脖子等待下文。
好半天肖梓才继续道,“佛云人生有八苦。”
“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孙逸之答道。
“嗯。”肖子点头,“故事就要从者八苦说起。”
肖梓娓娓讲了一个“得不到和已失去”的故事。
“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孙逸之久久回味着肖梓故事中的真义,他的幸福他一定会紧紧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