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可歌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她一边忙着闪躲他,一边连忙把他的手从身上推下去。“唔……你……干、嘛?你……不是说、要……唔,出门吗?”
“我现在不想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用牙齿轻咬着她耳垂,“我现在有了更想要做的事。”
*
任可歌又被唐垣森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压着,把昨晚的事情复习了一遍又一遍。
虽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她一直喊着“不要”、“出去”、“轻一点”。但他一点都没听她的,反而还更加卖力,简直都要把她的灵魂从肉体撞出来。
也不知道前后加起来一共温习了几遍,她几乎都是哑着嗓子在喊,最后还软成一滩水似的躺在他怀里。她昏昏沉沉间感觉到他似乎有抱着自己去洗了个澡,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唐垣森已是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看着她。
“醒了?还是很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
“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任可歌没有拒绝。她把手递给他,让他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她接过他递给她的衣服,等她把衣服穿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他还在继续看着自己。
她脸一红,“唐垣森,你就不能把脸转过去吗?”
“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身上那个地方我没见过?”
既然嘴上功夫赢不来,任可歌只好捉起手边的东西扔向他。
唐垣森笑着把扔到自己脸上的裙子拿下来,重新递给她。他这次乖乖的转过身,真的不再看她。
任可歌在被窝里套上裙子后,双脚便踩在那张柔软的米白色地毯上。她刚想站起身,双腿居然抖得都站不稳,险些就要跪在地上。
“我抱你?”他拦腰扶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问她。
任可歌此时的状态真是由不得她逞强,只得点头。
唐垣森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她带到客厅去。在她又睡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他去了最近的百货公司给她买了一整套新衣服,而且还给她买了一堆她喜欢吃的东西。
房间里没有钟,任可歌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只是窗外的景色隐约开始要暗下去,她才惊觉自己在这里呆了快一天一夜。
“我手机呢?”
“你放心。今天早上你哥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他会把你安全送回家。”
这时任可歌才想起早上似乎真的有那一段被电话吵醒的记忆……虽然她不认为自家那个聪明又腹黑的哥哥会想不到他们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但起码在父母那边,她相信他还是会帮着她掩护过去。
这么一想,体力消耗太厉害的任可歌飞快的就把桌上那一堆食物消灭干净。
吃到最后,她接过唐垣森不知从那里弄来的温牛奶“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光。然后,一个小药盒被推到她面前。
任可歌疑惑的拿过来一看。这货居然是……居然是——
见她又在害羞,唐垣森很正经的跟她解释说:“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不过我觉得,就算有了孩子也不错。”可以跟她组建一个家庭,毕竟是他这么多年来的终极梦想。
即使他话说的时候面无表情,但任可歌还是从他说话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期待又兴奋的感觉。她与这个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对视着,她看着那张自己看了这么多年的脸。明明早已对他了若指掌,但当下她却还是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从来就没有体现出对小孩子的偏爱。可现在他隐隐居然暗示自己想要一个孩子,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她无法想象,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了一个孩子,那他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爸爸。
任可歌在脑海里挣扎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把药盒推了回去。“那好啊。既然你想要个孩子那我就不吃。如果这次真的有了,那就是命中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事后神马的
感觉好玛丽苏啊
原谅我一直都是一个天泪滚滚的银
而且我昨晚临睡前发现多了一个收藏
今天更新的时候又多了一个
你们光收藏不给我带小红花我好桑心啊
chapter。39。。。
跨过了这个年,任可歌就要迈进二十六岁的人生大关里。
二十六岁其实也是一个不温不火的年纪,刚好卡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或许还没有很丰富的人生经验,却还是体验到了社会的艰辛。如果要结婚吧,似乎又早了一点,更不要说要生个孩子之类的。
所以,那天之后。任可歌左思右想了很久,自己当时到底是为什么有了突然想给唐垣森生个孩子的念头?
她觉得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当一个好妈妈似乎又太难了,她自己都还没有完全准备好。
幸好上天还是眷顾她这个孩子,没让她这么早就当上他孩子的妈。
虽然她很幸运的没中奖,但生活还在继续。
任可歌也一直在画画,偶尔上网的时候也会动了想要找工作的念头。可是仔细一想,自己本来的专业就挺难找到对口的工作。如果是做其他普通文员的工作,工资比她能拿到的稿费又差一点。而且时间上又会被限制得很死,想要一边工作一边画画就会变得无比辛苦。所以到了最后,她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继续忍受着任妈妈不定时的嫌弃,一边当一个快快乐乐的soho族。
春节一过,a市的夏天很快就到了。
明明现在才是五月初,天气就已经热得令人难受。
任可歌每次出门之后都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会被热出一堆汗,唯有穿着短裤短袖才会觉得凉快些。
到了六月初的时候,天气又热出了一个新高度。唐垣森准备到澳洲出差,要两个星期之后才能回来。他不在,养在他家里的猫就变得没人管。任可歌也懒得每天来回跑,便索性带着几套换洗的衣服在他家住几天。
在他临出发前的一个晚上,她又被他拉到床上捣弄了很久,直到凌晨才被放过。
房间里开着空调,厚重的窗帘被拉上,连一点光都没有透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