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番子领着女儿急忙从楼上跑了下来,见到了陆熠一行人,叫道:“阁下,终于来了!”
声音响亮,扑上去便是一阵狂跪,陆熠大骇,忙用鸟语介绍道:“这是县令大人,今天他是专程来解决你事!”
张县令听见陆熠于那番子说的他听不懂,便转头问道:“贤侄,那番子说些什么?”
陆熠眼珠子一转,扯了一个谎道:“番子在叩谢大人为他主持公道呢!”
“哇哈哈!”县令笑着走上去,亲手把那番子扶了起来,对着陆熠问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这番子呢?”
陆熠急忙问道:“大人问你们的名字?”
番子道:“我叫本拉登。我的女儿叫丽娜拉登!”
陆熠想了想,那拉登二字父女一样,应该就是姓氏,当先便对张县令说道:“大人,男子叫本拉登,后面的是他的女儿叫薇达拉登。”
县令这才注意到陆熠真的能翻译,又惊又喜,道:“贤侄,那我该叫他们什么呢?怎的拉登二字一样,莫不是那姓氏放在后面?”
陆熠心忖道,那县令果真有些门道,赞许道:“大人英明。番子名在前,姓氏在后。”
县令得到陆熠褒奖甚是得意,可不一会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了,自己小说也是而立之年,被一个十岁小儿赞许,高兴个什么劲?连一沉,给番子父女指指客栈中间那空空的凳子,道:“请坐!”
陆熠刚想翻译,本拉登何其聪明。立即会意,拉着女儿找了凳子坐下。
张县令甚是得意,道:“贤侄,我的番话说得怎么样?”
陆熠心中一紧,心里难受,脸上没有表情,附和道:“大人好标准的手势!”
张县令又这次又审犯人一样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明白。随后的鸟语张县令一句没听懂,官威也弱了几分。问道:“本兄,本县问你,那盗贼的面目可曾看清?”
陆熠暗暗好笑,那县令把本拉登叫做本兄,自己叫做本县,乍听起来倒像是一家子。
本回到道:“那夜乌云遮月,加上盗贼皆是蒙面,所以没有看清楚。”
县令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在哪里被劫?”
本又回答道:“我们都不知道地形,向导说穿过那座上就可以快一点,便听了他的话。谁知道就碰到了强人!”
县令有些恼怒,按着性子再问:“那进进贡的物品可还安好?”
本一脸紧张,道:“大人,贡品被劫空了!”
县令怒不可遏,拍着桌子,哐当一声,上面的茶壶顿时被振到了地上,摔个粉碎,“告诉这番子,本县还没审过这样的无头案。不知道凶手,不知道犯案地点,还不能证实自己的身份。叫本县怎么帮他?”
陆熠虽说大智,却仍是十岁的孩子,这一惊顿时乱了方寸,忘了翻译。而那本拉登不明所以,见县官发怒,求助得看着陆熠,殷切期待他的翻译。而在一旁的张旭则是吓得哭了出来。
县令更是大怒,骂道:“没出息的东西,张安,打道回府!”
「今日中秋,诸位节日快乐!贫僧赏月,期待能胡诌出写“明月几时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诗句来,可惜……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