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红了!
真的,电大毕业的都经不住这么雷啊!
一群男人狂笑,但也都真的不再把话题缠在我身上了。一个二个都说起最近的球赛和枪技。我们这附近有一个很大的汽枪生产基地,普通人想要有持枪证比外面的人相对要容易一些,当然未成年人还是很难弄到枪的,不了解这些看来不到二十岁的男孩子怎么弄到的,听着意思,个个都是高手。
韩绝看着我的眸子,试探的问:“这周末我们去靶场打靶去,好不?”
韩绝要是说别的,我也许会拒绝,可是打靶,对我来说,却有着某种很原始很本能的吸引力。
我点头。
装做没看到他眼里染上的惊喜的笑意。
心情却变得有些好。
原来我也有这样的能力,随便的一个同意就能让别人高兴成这样。
古人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大佳。我以前不一定是孤僻,也许是没有遇到对得那个人吧。
韩绝醉了还是没醉
一群人觉得韩绝春风得意,情场得意,财运又佳,实在可恶,所以一定要在酒桌上把他弄趴下。你来我往,一群人都灌他。
本来他不喝的,可这人也是有病,只要有人说一句:“绝哥,为你女朋友干一杯,你简直是太走运了,兄弟我们都要忌妒死了这类的。”他就笑逐颜开的喝下去。
开始还有些自制力,后来简直是喝水一样。
到了最后,韩绝整个人半趴在我身边,脸红得滴得出血来。也不说话,半闭着眼睛,很沉醉很幸福的样子。
我真的觉得这个人是迷糊了,把我也弄糊涂了,似二个人上辈子就认识了一样,这会子只要见个面,随便熟悉一下,就弄得相识很久的一样。
几个男孩子看放倒了他,自己个儿乐得要死,酒桌上无聊,倒也没人闹我,几个人自己说了会子话,不爽起来,互相拼起来,不一时,东倒西歪,弄得比韩绝还醉,甚至有一个直接滑下桌子了。
另一个开始用英文说话,一大串一大串的甩单词:“·#¥%……—*”
边上一个人很郁闷地道:“你说得这么麻利,怎么英文还考不及格。”
东方御邪也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那人说,“我们今天晚上喝的什么酒啊,还能提升英文水平?”
我的腰上突然缠上一个胳膊,然后耳边有人热热的说着话:“真高兴,妆妆,你能陪我来。”
我侧了脸,发现韩绝的眼睛可亮可亮了……一闪一闪的……
这人没醉!
他另一只手抱过来,将我搂紧,然后,整个人极为享受的倒在我的肩膀上:“好舒服,妆妆抱起来好舒服……”
那幸福的样子天真似个孩子,又似醉了!
时间有些晚了,东方御邪看着酒量真不错,今天晚上明明这孩子喝得最多,可是看着还是他最清醒:“妆姐,你带绝哥走吧。车不要开了,打的走。我在这扫场子。”
我没说话,挣了下,将韩绝挣开,站起来。
韩绝半夜爬进我的卧室(2更)
我没说话,挣了下,将韩绝挣开,站起来。
韩绝抬头看我,也跟着站起来,三分迷糊七分清醒的样子:“那,帐我来结……小御啊……打电话找人把他们送回去。”
一边拉着我走,一边脚下踢到一个醉鬼,走到男卫生间,他看了看我:“站在这里,不动,等我。知道不。”样子不知道多认真。
我点头。
他进去。
我退了几步,进了女洗手间。
清洁完了,再出来。
韩绝不在。
又等了一会儿。
他还没出来。
男卫生间里很安静。
有人进来,有人出去,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
韩绝去哪了。
再等一会儿,估计不下于十五分钟吧。
我转身离开了。到外面打了的,回家。
有点累了,我一向生理钟很准的,加上昨天给韩绝闹得没睡好,洗漱完了,直接上床就睡了。
大黄没得吃,不过它习惯了。我想蛇就这一个好处,不必天天吃东西。它静静的守护着我,我觉得安心。且有一点淡淡的幸福感觉。
一会,我睡着了,梦也没一个。
☆☆jin☆yao☆bu☆yu☆☆
半夜三更
感觉到不对。
猛得睁了眼睛。
黑暗里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门外似乎有人!?
是小偷吗?
手立刻伸向枕头下,摸出一把极为漂亮实用的瑞士军刀。
门真的被拉开,然后就是很嚣张的啪得打开了灯,我睁了眼,一时有些眩目。
门被关上,有人靠在门边,看着我,一脸的狼狈,就这样很是愤怒的看着我,好象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又或者此人练成了什么绝世眸功,光用看的就能把我看死!
我有些不高兴了。
死韩绝!这么夜了还来做什么?!
我半爬起来,真想让小黄咬他一口。色得太超过了吧,才认识他一天简直就折腾起来没个完了。连我夜里睡觉都不放过,这人以为自己是谁啊。
他很担心我
韩绝似一脸不高兴,切,我还更不高兴呢?!
怒瞪,我要能说话,非把他骂死不可!
这时候突然觉得没有声音的我是多么的悲惨!
韩绝一直看着我,眼睛里的愤慨慢慢的被喜悦所融化,他低呤了一声,“太好了,你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和神经病吃了一顿饭就传染上了急性神经失常症吗?
他冲过来,整个人倒向我的床,就要抱我,我连人带被子迅速一闪,被角被他扯住,我整个滚到床边站起来。真的生气了。
手里的刀是不能用的。用这个对付他有点太超过了,但我屋子里暗器多呢,伸手,在桌边拿了一本厚重的物理学狠狠对着那张皮厚到人神共愤的帅脸拍下去。
啪~~
声音很响。
韩绝漂亮的脸上立刻红了一大块。他半躺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