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德比特看看桌面上的砂锅鱼和米饭,然后抬起头观察把这些食物送进来的乔安娜。突然间莱德比特意识到自己这辈子好像还没有仔仔细细的观察过哪个女子。莱德比特决定仔细地观察一下这个让自己倾心的女人;天蓝色的披肩长发,鬓角扎着两道麻花小辫,圆圆的脸庞好像十五的月亮,脸颊上浮着两朵红云;漂亮的眉毛好像远方清秀的山林,清秀怡人;眼含秋水透出无限柔情,口若樱桃,红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洁白的贝齿忽隐忽现。
莱德比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了乔安娜的玉手,乔安娜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桌子上的石锅鱼已经不再沸腾,两人依旧在眉目传情。旁边的侍女自觉的退出了房屋,关门的声响将两人惊醒。
乔安娜原本已经绯红的双颊,变得似乎可以挤出水来。乔安娜抽出被莱德比特握在手中的玉手,给莱德比特盛满了米饭,在夹了几片鱼肉后放在莱德比特面前。莱德比特机械地将碗端在面前,一碗米饭下肚后硬是没有感觉到任何滋味。
“我可以现在就叫你丈夫吗?”乔安娜红着脸低声的问道。
“可,可以。”莱德比特回答着。
“我的丈夫,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你知道吗?就是刚才我出去给你准备食物的那段时间,我都感觉到非常漫长。莱德比特,我的爱人,今晚和我在一起吧。”乔安娜眉眼中荡漾着少女特有的春色,羞涩中带着祈求,放荡中有丝纯洁。
莱德比特吞下口水,以前所唯有的速度饶过桌子,抱起乔安娜一脚将坚固的房门送出去十多米消失在乔安娜的房屋。夜空中莱德比特的房间内油灯忽明忽暗,桌面上的食物和餐具告诉世人刚才这里有两个人在吃饭。
乔安娜房间舒适的床上,一对恋人在黑暗中疯狂的吻着。欲火丛生的莱德比特被乔安娜推开身体“我亲爱的莱德比特,将你的嘴巴自然放松,牙齿也松开,最好露出你的舌头。”
莱德比特依照乔安娜的指示做了,接下来,他被乔安娜压在了身下,一条灵活的柔软的舌头滑进了莱德比特的口腔,顺着舌头进入的来由乔安娜口中的香津。原本已经欲火焚烧的莱德比特又被乔安娜口中的香津诱惑。莱德比特野蛮的撕碎了两人身上的衣服,乔安娜感觉到莱德比特结实的身体压在了自己身上,知道自己有少女蜕化成少妇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
乔安娜紧紧的抱着莱德比特,听着莱德比特粗重的喘息声,吞吞吐吐地对莱德比特说道:“亲爱的,我,我有点害怕。”
莱德比特试探着用笨拙的双手抚摸着妻子,妻子顺从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温软的身体,象牙般光滑的皮肤。莱德比特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上传来乔安娜身体的阵阵颤栗,准确无误的表达着一种渴望被爱的信息。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在燃烧,巨大的幸福感让他感觉到眩晕……
乔安娜感受着莱德比特身体的火热,在莱德比特耳边吐气如兰,幽幽地说道:“亲爱的,对我温柔些好吗?曾经听朋友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我有点儿怕……”
莱德比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他仿佛回到了战场上,指挥着自己的蛮横队排山倒海地向敌人掩杀过去,弓箭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哨音,在人耳边嗖嗖地掠过,短兵相接,大剑铿锵,碰触点点火星,攻击,攻击,再攻击……
莱德比特的猛烈的攻击点燃了乔安娜的激情,她好像回到了童年,溺爱自己的母亲带着自己在领地的海上泛舟,船在海上是风雨大作,她躺在坚固的船舱内,感到汹涌的浪涛使脆弱的海船剧烈的颠簸着,船体颠簸着倾斜着时而蹿起飞到浪尖,时而重重地摔进峰谷底,强磊的晕眩中夹杂着将要解脱束缚的快感。突然,暴风雨掠过海面,卷向黑沉沉的远方,刚才还喧嚣的海面恢复了平静,海船静静的随波逐流,船体在轻摆,明月倒映在水面,远处又亮起了点点渔火。
乔安娜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倦,就像与风雨搏击九死一生归来的海员;像长途跋涉,筋疲力尽的沙漠旅行者看见了天边的绿洲……
莱德比特怀着歉意,有些愧疚地在乔安娜耳边说道:“真对不起,我没经验,没做好……”
乔安娜突然狠狠地在莱德比特赤裸的胸膛上咬了一口,疼的莱德比特叫了起来,低头一看,胸膛上已经被乔安娜咬出一圈圆圆的,细细的牙印,四周慢慢地深处血迹。
乔安娜似笑非笑,娇声地说道:“该死的莱德比特,你别假谦虚了,还没经验?你刚才都快把我吓死了,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和德萨军队肉搏战?你别这么看着我,就像你犯了多大错误一样,没看见我在你胸口上印上我的私章了吗?盖章的意思就是,你属于我了,我告诉你不许你用斗气抚平这里的伤口,我要他自然恢复。”
乔安娜在黑暗中摸着莱德比特的胸膛,一道明显的伤疤碰到了她的手指。乔安娜温柔地触摸着莱德比特胸前的伤疤,从头摸到了尾,柔声向莱德比特问道:“疼吗?”
莱德比特搂着怀中的女人说道:“不疼,这是我在深林中强暴那个女人他的家人给我留下的,金黄色的斗气让我感到死亡当时离我是那么的近,还好我大难不死,日后再让我遇见他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莱德比特在乔安娜的抚摸中睡了过去,从这一刻起他有了家庭的负担,不过他依旧相信明天会更好。
天色放亮,莱德比特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脸上明显带着流泪痕迹的乔安娜,莱德比特轻轻低下头闻在乔安娜的额头。睡梦中的乔安娜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轻微的移动都会引起身体的疼痛。看着乔安娜紧皱的眉头,莱德比特感到自己实在真是有些鲁莽,如此一个柔弱的女人怎么禁受的住自己肆无忌惮的鞭挞。
莱德比特从乔安娜的床上下来,离开了乔安娜的房间。离开房间之前,莱德比特找到了乔安娜的侍女,满脸通红,结结巴巴讲出了自己的要求:“请你帮着照顾一下乔安娜,昨天晚上我有些过激,估计,可能,差不多今天乔安娜行动会很不方便。”说完后莱德比特闪身逃出了侍女的视线。
大战在即,蛮横队上上下下都在摩拳擦掌,准备给凯斯维尔的军队迎头痛击。天龙湖仿佛知道蛮横队的心情一样,昔日平静的水面翻起了一尺半高的浪花。豪威尔与布雷瑟福德都已经准备就绪,现在只等德萨船队进攻,蛮横队立刻两面出击。
莱德比特来到水陆两座大寨的交界点,站在天龙湖边最高的大石上,随手拿起身边一名蛮横队士兵手中的武器,将身体内的斗气运用到极致,紫金色的斗气破处体外,随着莱德比特一声大吼,斗气脱离了武器向湖面的远方激射而去,湖面在霎那间被一道半米深的斗气断成两节。
“蛮横队,莱德比特的蛮横队。蛮横队战无不胜。”费尔莱德看着莱德比特已经达到大剑师顶级的斗气水平,对战胜眼前的敌人更加充满了信心。大剑师与剑圣不过就是一步之遥,相信只要莱德比特遇到适当的机会,突破剑圣绝对不是问题。
凯斯维尔站在天龙湖边,眺望着远方的奶头山,看着湖面一尺半高的浪花,脸上带着狞笑。随着第一次蛮横队攻击部队被他伏击,他断定蛮横队中没有能在兵法上与他一较短长的对手,随着他针对蛮横队水军设计的船只下水,他有信心将天龙湖水染红,让蛮横队在大陆上除名。
随着凯斯维尔手掌的轻轻一挥,岸边的战鼓声响起。一队队的德萨士兵登上了坚固的战船,凯斯维尔带着他的第四军团一半的力量进入了天龙湖。
最先出发的是十艘高三十五米的高战船,船身覆盖着厚厚的生牛皮,不论是刀砍还是箭射都无法将生牛皮撕毁。生牛皮后密密麻麻站着德萨士兵,甲板上是负责肉搏的重步兵,甲板上方是三层射台,射台上站立着负责远攻的弓箭手,居高临下让他们的弓箭射的更远。凯斯维尔命人在箭尖上抹上了毒药,只要有人被箭尖划破了身体,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甲板下是战船前进的动力,由一百精壮士兵负责,这一百人分为两队,每队五十人,交替负责。
第二批出动的是二十艘大战船,船身上同样有生牛皮的覆盖。大战船乘坐的士兵以弓箭兵与投掷长枪的士兵为主。为了增加攻击力,凯斯维尔制造了十万一米五长适合投掷的竹枪。垛口出由弓箭兵占据,竹枪兵负责在弓箭兵身后投掷竹枪消灭蛮横队的水军。大战船的动力与高战船一样,只是人数上多了五十人。
最后一批出动的是四十艘船头包着铁甲的战船,战船上承载着凯斯维尔准备在奶头山登陆时的攻击部队。这些战船在水面上虽然没有前两种战船的攻击力强,但是由于它的船头有铁皮保护,他的冲撞力是前两种战船所不具有。这些用于登陆作战的船只动力与前两种一样。
随着德萨士兵进入天龙湖,莱德比特与凯斯维尔之间第二次对决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