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是陈广美穿着黑色吊带袜两手挤捏自己紫红色的奶头,怀孕的大肚子抖啊抖的,被喷满白色黏液的脸上,荡漾着淫荡妖媚的痴笑。
而这些图片的效果比我预期中还要好。网路上掀起骚动,争先恐后地询问这贱货是谁?许多人更扬言要照顾她生意。
受到这刺激,陈广美的立委老爸中风住院,不久,他们在报上宣布与她脱离关系,绝不承认家族里有这么一个败坏门风的女儿,也不再试图寻找她……所谓亲情,有时候很伟大,有时候也什么都不是。
不过那根本无所谓,因为陈广美早已经忘记自己父母是谁……她甚至连自己姓什么都想不起来。
搬家后,我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凭着我的骇客技术,我帮陈广美弄了新的身份证、健保卡,还有新的驾照,这样子,就算她父母回心转意,要找到她也是千难万难。
在陈广美为我生下第二个女儿燕燕之后,经过惯重考量,我调整她的智商,让她保有一个七岁小孩,约莫是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智力,这样应该已经足够应付她现在的生活。
她仍然保留了一些我认为会有用的成人技能,但就大部分的情形而言,陈广美就像个小孩一样天真灿烂,整天笑嘻嘻,对人也温驯柔善。
当然,她那近乎花痴的极度性饥渴仍被保留了下来,不过对象仅集中在我一人身上。只是,陈广美仍与婷丽保持一个极亲匿的肉体关系,在床上,她们是最好的同性恋人;在我脚下,这两个女人是最骚的浪货,永远有让我满意的新花样。
(bsp;有两个小故事是关于我们后来的生活,如果各位有耐性,可以继续往下看。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去年年底,有一天,我决定给广美老师来一个最终测试。
进到我现在居所的独立车库,找出陈广美的那台bmbsp;当她穿上衣服,我出乎意料地给了她bmbsp;挺着大肚子,陈广美傻傻地看着我,不知道我的用意是什么。
“小美,我已经玩厌你了,你这母狗太令我失望,我决定从今天起再也不想看到你,拿着车钥匙和钱给我滚吧!”
我冷冷道:“我不在乎你要去哪里,总之立刻就给我滚,永远也不许回来。”说完这话,也不管陈广美仍有身孕,在她有所反应之前,我把她推出屋外,立刻把门关上反锁。
几秒钟之后,一声凄绝人寰的恐怖惨叫在门的另一端响起。
除了哀嚎,陈广美不住地敲击着大门,用指甲刮着门板,拼命扭动门把。
“主人!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别赶我走……别赶走你忠心的小母狗!主人,我该怎么做?您教教我啊!主人、主人!”
凄厉的惨叫,一直到我开门出去,陈广美还在悲痛哀求着。而看到我开门,她立刻崩溃在我怀里,整个人放松下来,热吻不住印在我面上,同时更开始帮我解裤带,努力表达她的感谢与忠诚。
“哦!亲爱的主人,谢谢您,太感谢您了……”
我微微一笑,因为陈广美非常自动,也不管现在仍是户外,她已脱掉上衣,正动手解开那黑色蕾丝胸罩的暗扣。
“你做得非常好,小美,刚刚那是你的最后测试,而你已经过关了。”陈广美在我龟头上吮上唾液,跟着用她那对肥白硕大的巨乳摩擦我的肉茎,嘴里犹自有着哭茳曰。
在陈广美雪白的豪乳上射了一炮,我把她带回房间去,结实地操了这大肚婆一顿,让这巨乳淫荡妞辗转呻吟,欲仙欲死。
第二个小故事发生在几天前。
我正穿着运动衫在客厅里读书。相对于我两名在家里保持裸体的女奴,我一向穿着衣服,以示统治者的尊严。
婷丽大概在厨房里忙,陈广美可能在房里看成人卡通,这是她平常最喜欢的娱乐。
“主人?”
陈广美忽然出现在门口,我瞧着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甚是满意。
乌黑光亮的如云长发、天使一样的纯洁娇靥,她的一切是那么美丽,笑容又是那么甜美。
五指纤纤,玉臂典雅,让我引以为傲的大g奶,因为乳汁充盈,更显得沉甸甸地份量十足。
水蛇般的纤腰平坦而光滑,直延伸到肥臀的丰满凸起;胯下的骚屄总是刮得干干净净,是无限悦乐的泉源;两腿修长白晢,更有一双小巧的足踝。
我十分喜悦,自己的这名妾奴能够像宝石一般耀眼生光。
“主人?”见我没有反应,陈广美再唤一声。
“有事吗?小美。”
“我可以帮您吸屌吗?”虽然骚浪,但是我家的小母狗却非常懂礼貌,这大概是从前干老师的习惯。
“当然可以。”我笑着,却发现婷丽也跟在陈广美后头进来,头上有项圈,狗炼末端签在陈广美手里,就这么样地被牵进来。
婷丽的发色比陈广美深,乳房也只有c罩杯,但仍是非常漂亮,像是看到当初刚结束学生身份的广美老师,貌美如花,又正值青春年华。
但让我讶异的是,她雪白光洁的小腹忽然纹上了一丛浓艳的玫瑰花,紫色的奶头也穿上两个金属环,看来妖艳无方。
(bsp;“小妹?”
陈广美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让婷丽趴到我身侧与我接吻,而她则在我耳边悄声道:“不是小妹,从今天起,她是小母狗婷婷,要和我一样伺候主子您。”
二女各自抓住我裤头一边,往下拉扯,让我下半身暴露出来。
婷丽对我一笑,有些狡猞的意味,跟着她柔声道:“请放松身体,好好享受吧!哥哥主人。”
两名我所钟爱的女性分据一边,嘴唇与香舌绕着我的肉茎打转,从头舔吮到底部,不时更四唇相接,短暂地交换亲吻。
这对平时亦维持肉体关系的同性爱侣,在合作上有着良好默契。当陈广美的小嘴吻过肉茎,吹含住两粒肉丸;婷丽就像在吃冰淇淋一样,舌头灵巧地卷绕着龟头。
这种甜美的刺激让我亢奋难当,觉得该有所动作。
“婷,趴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