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奴心,
寸草奴情,
谁人知晓奴心事,
天涯早做秋,
比翼亦早协,
有情还似无情
多情只道可恨,
人心最难测,
………………”
“你是谁?为什么不说话?”我走到朵朵白云之上,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了泥泞的小路上,一脚深一脚浅的。美丽的背影在凄怨悠扬的歌声中依旧飞舞着,似乎根本就没有发觉我的存在,或者在她的世界中我的确是不存在的呢?我不停的走,可是似乎离她永远很远。但是我不害怕,我只是很想尽快搞清楚。“你是谁?能听到我说话吗?”不管是不是徒劳,我继续大声喊着。
走着走着,身旁不再只是单调乏味的白,云朵开始有了其他的颜色,就好像有了生命一样,朵朵生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终于感觉自己离起舞者近了一些。不对,是她在向我靠近。歌声似乎更加嘹亮,更加扣人心玄。
“能回答我吗?”似乎看到了希望,不用在这么永无休止的走下去。近了!近了!我就要看到她了!
“雨桐!”一声大叫划破天际,“雨桐,你在干什么?”
我的头开始撕心裂肺的疼痛,这声音是张韩的。
“糟糕!雨桐!难道你在梦游?”张韩瞪大的眼睛开始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是哪里?厕所?!我在梦游?!不是!绝对不是!
我的手扶住疼痛难奈的头,张韩也连忙扶住我,很茫然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是太吃惊了!不该叫醒你的!要不要去医务室?”
我摇摇头,“咱们回去!”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头疼使我无法思考,唯一还清醒的问题就是如果我真的是梦游的话头疼还可以解释,可是实际上我并不是梦游,那么头疼就是有什么人在干扰我的磁场!是谁?是那个舞者吗?!
法会因由分第一,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只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善现启请分第二,…………
我只能默默的诵读《金刚经》,来慢慢排除这种干扰!不知不觉中,我终于入睡了!
“雨桐!雨桐!快上课了!起床啊!要8点了!”庄婷看来正在很努力的叫我。
“庄婷!我有点不舒服!第二节课再去啊!”我决定还是补眠最重要。
“服你了!第二节可得来啊!上次课那个经济学的大妈可再三强调了这次要点名的!”庄婷临走还不忘唠叨我几句。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快速的进入了梦乡。
‘快接电话!快接电话!’谁一大早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我在睡觉,哦,我在上课吗?当然如果我去上的话!
“喂!”
“猪啊!还在睡!”原来是顾炎垒。
“你怎么知道?”真怀疑难道他在我们宿舍里装了监视器?
“傻子都知道!有事找你!你到学校门口去等我,我过去接你!”
“不行!我一、二节还有课,要点名的!”匆忙的看了下表,已经八点四十了。
“了不起,你还知道啊?那下了第二节课我过去,记得在门口等,猪脑袋千万不要忘记啊!”
“哎呀!知道、知道!罗嗦什么!”我飞快的开始穿衣服,“待会儿见,挂了,88!”
呵呵!胜利!八点五十五,准时踏进教室!
“点了吗?”我坐到庄婷旁边。
“这节点!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庄婷小声嘀咕着。
“怎么可能呢!我还想下学期拿奖学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