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他们俩已经有两面三刀天两夜没吃没喝了的了,会不会。是不是给饭他们吃。
什么什么什么——你讲什么?你是想叫我破产呀?近两个月了,六十天呀,你发展了多少个?三个人加起来才两个,钱不到一万元。还不如人家小朋的一个零头。如今人家是副总经理的助理了。出入有小车,常常去高档宾馆潇洒,还有美妞相倍。你们有什么?眼红人家,是不?你们不是说不到十天就能超过小朋的吗?咋没有呀?你也去多发展几个下线呀?保管你们月进万金。
我们还有良知。
哈哈哈良知?良知吗?以前我和你们一样,可常常挨饿。或常常身分文。告你呀,我第一次谈恋爱时,还是问我妈妈要钱——五块。你说是怎样的?有五分的,一角的,两角的,也有五角的,一块的很少。临出门时,我妈说,娃呀,一谈就谈成啊,要么,以后妈就没钱给你去谈了。妈妈那双紧盯她手中的钱的目光,我终生难忘。没钱一切都是假的,知道不?
不晓得。你有钱有势,可以用钱去搞掂。可我一个子也没有。
要是真的死了人,咋办?
我负责。
我不干。
滚,滚得远一些。快来人。老板冲屋外大喊。
不一会,进来两个人,一男五女。男的二十来岁,女的四十多岁。都蛮精神。
才副总,叫我们娘儿俩做甚?女的说。
快把这两个只吃不干活的家伙捆起来!吊得高高的,看他们还有啥拖的?
我以为是啥呢。这可不是我妇人要做的事。
那你去叫两个男的来。小朋,你去买绳子。
是!老板。小朋懒洋洋的说,慢吞吞地去了。
才副总不敢对小朋大喊大叫。因为小朋虽只有十九岁,可他发展了十三个下线。还不到四十天呢。他的妈妈也是他的下线。钱总也得让他三分。有时召开高层会议,也叫他参加。应酬也常常小不了他。
约过了十分钟。小朋回来了。他从衣兜掏出两条绳子,递给才副总。才副,这是你叫买的绳子。
你,你,你这,这是在捉弄我?
我哪能敢?
可两条接起来也不过两五十厘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