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尴尬。
慕晴看了眼瓶子，问：“你们……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慕小姐要参加吗？真心话，大冒险或者……”顾槿城点了点桌子上的酒杯：“喝酒。”
“很久没有玩过了，那……顾先生要问什么呢？”
程慕晚咽了咽口水，看着顾槿城身上散发出的漆黑的气息，只觉得不好，总有种顾槿城要报复回来的感觉。
“如果让你选择，你是希望程慕晚回来继承慕家，还是自己掌权慕家？”
众人倒吸口气。
这个问题太特么尖锐了吧！
在场的人都想了下，如果他们是慕晴，当然更希望是后者。
毕竟自己投入了心血，只是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就要转手他人……
况且医疗发达，一切皆有可能的，只是当下她没有能力为慕家绵延血脉而已。
慕晴道：“我希望后者。”
众人一惊。
太耿直了吧。
“因为只有身在此位，才知道这个位置有多么的冰冷，慕家有一个牺牲的就够了，何必有两个？”慕晴悲凉的一笑，她牺牲了很多，可是牺牲的跟回报的永远不成正比。
甚至，她遗失了自己的宝贝，和那段能够给她带来勇气的记忆。
程慕晚低眸，慕晴的话，林晚也跟她私下说过，但是……现在他们真的没有办法了。
“顾先生满意么？”
顾槿城没有说话。
慕晴又道：“那我继续了。”她拿起酒瓶，旋转，又一次的，精准的指向了顾槿城。
慕晴问道：“顾先生，曾经去过环城吗？”
环城？
那是慕家的分部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