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被气结了,凶巴巴地对着手机吼着,
“最近打了那么多的雷,怎么就没有一个长眼的打中你呵!白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娄甄像是这样的人吗?”
珏裳倒是一本正经地回道,
“你不像,不像!你根本就是嘛!哈哈!”
听到珏裳得寸进丈的捉弄,我有点儿急了。
“我,不跟你忿嘴。说,一句话,倒底有没有?”
听起来,我的口吻,也是十足的杀人越货似的。
“有,有。不过我手头上大约只三万左右,其余的我帮你问侗烨凑一凑啊!”
珏裳停了一下,声音骤间变兮,想必她人已经步了出厕所回到她老爸的身边。听听,那声音嗲那德行,能让一火车站的人都倒下去。
“哟----你刚才一副不给店白刀子进红刀子的架步,人家害怕啊!”
“你这死人白骨精,一天三变。”
于是,我当然毫不客气地对其进行侮辱一番,并挂上了电话。
“你我,萍水相逢,为什么肯帮我?”
当我把钱交到均手上时,他,几乎根本不信,眼前一切皆是真的。可是不嘛,他一生人第一次抢劫,竟然如此成功。均激动的样子,我真怕了。怕他以后不肯改邪归正,就此以抢劫发家致业。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亲情是宝贵的,错过就错过了,覆水难回。我奶奶去逝了,我好想她!”
“哦!”
均,侧着头,静静地聆听着,我对奶奶的,一段段回忆。
“知道吗?家人中,只有奶奶面前,我才不用装神弄鬼的。她理解,也支持。我们两祖孙就一对特活宝的顽童,没办法dna遗传吧!我老是没大没水的称谓她是:‘本世纪初最正点的老人。如果你肯把头发染上,绝对可以整天自称今年20,明年18的一众明星含恨而亡’。而奶奶每每这个时候,笑骂着我不正经,是个斩崩刀,打爆枪什么!”
均一下子听蒙了,好奇地问道,
“什么是斩崩刀,打爆枪?”
我呵的一声,笑了起来,因为这是奶奶最具她特色的民俗形容词,生动形象。
“所谓斩崩刀、打爆枪,就是说执刑的魁子手打刀斩崩了,枪膛都打爆了都没能把人犯处掉。这用形容我罪恶涛涛,贼性顽强啊!”
笑着,笑着,我笑容中多着怀念泪水。
“知道吗,当你做回自己的时候,是最美丽的你!”
眼睛不期然与均的,相遇,在他的双眸中,有着一个真实没有造假的我,她阳光、可爱。他动容了,声音磁性,好象让人喝了麻沸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