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向也最讨厌认输吗,这一次你也要坚持下去,千万不可以放弃?
。?
俊傑努力了一轮,而驻留在后宫的医生也随即赶来帮她急救。
「她终於回复了心跳和呼吸,但目前的情况仍是很不稳定,随时也有可能再次停顿,必须立刻送去医院才行!」
后宫中虽然有常驻医生和一些普通药物,但若是尤关性命的情况,则非单靠后宫中的设备可以应付得来。
可是若果把乐妍送往一般的医院,却一定会出现一个很大问题,医院的人追寻起出事的缘由的话,将可能会令后宫的事曝光。
洪爷现在对乐妍的着迷程度可说近乎狂热,绝不愿意失去她,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冒任何会令后宫的事向世人曝光的可能,这令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认识一个医生朋友,他本身有一个私人性质的医疗研究室,里面有非常充足的设备,把乐奴送往那里的话,我保证后宫的事绝不会泄漏给社会大众!」
此时麦俊傑提出了一个方案,虽然就算是他的建议,也不能避免会令多了些人有机会知道后宫的事,但基於洪爷对乐妍的热爱,令他决定冒这个险。决定了之后,洪爷更立刻出动私人的直昇机把乐妍和俊傑送到他指定的所在。
乐妍走后便到了缉凶时间,不须太久洪爷已经找出了事件的真凶正是碧奴。
然后便是行刑的开始,洪爷平时惯於对人呼呼喝喝和凶恶吵闹,今次却一反常态地只在不住冷笑。然而其实他若大吵大闹可能还有情可说,但现在他的笑容却是透着说不出的险恶,活像是一条盯中了猎物的大鳄。
「请慈悲、呀呀呀呀呀呀!!!!……」
飞针像雨点般刺得碧奴浑身体无完肤,洪爷显然已完全不念过去几年她的侍奉之情,这令碧奴更是心胆俱寒,连忙拼命在辩解道:「我也是一片忠心完全为了主人才如此做的,因为乐奴这小狐狸意图迷乱主人的心性,以令主人荒废正事,所以我只想为主人除此一害,才一时冲动鲁妄行事,这件事连华夫人也是认同的,请主人明鑑!」
本来以为一直默许、甚至协助自己做此事的华夫人也会为她求情的,怎知只见华夫人却再次举起皮鞭,抽打得碧奴再一次痛叫悲鸣!
「呀喔!!」
「罪奴你住口!因为自己的善妒而犯下了瀰天大错,还想把罪名推舍在其他人身上吗?」华夫人冷笑着道。「砝码是你换的,麻绳是你做了手脚,池边的导电线也是你安排的,刚才霍标也查过了,所有有关证物上面都只有你一个人的指模,这下你还可以抵赖吗?」
「!!……原来是这样,呵呵……好傢伙……呵呵呵呵呵!!……」
听到华夫人的说话后,碧奴像有点失常地狂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大声,可是笑声之中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喜悦,有的只是苍凉和……绝望。
她终於明白自己由此至终只是华夫人手上的一只棋子,一只在危险时随时都可以弃掉以保护主帅的小兵卒。
华夫人的手段煞是厉害,她先借碧奴之手去除掉乐奴,然后便把一切后果让碧奴完全承担,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
「这次你还有甚么可说?贱奴!」
「……没有了。栽倒在华夫人的手段上,我碧奴只有自认愚蠢!」
「无话可说,那便接受我为你预备的最后一个刑罚吧!」
碧奴本来正想舒一口气,心想只要忍耐多一个惩罚便可以了。可是当她看到洪爷命人拿出来的刑具时,立时全身好像坠入一个大冰窖!
「主、主人!!……不、不要……」
「嘻嘻……」
洪爷阴笑着把那东西的前三分一塞入了碧奴的阴道之内,然后留下尾三分二悬吊在体外。
「主人,难道你想……不!!我不敢了!我知错了!!……」
「现在才知错?已经太迟了!呵呵呵……」
洪爷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火。
「请慈悲!!主人,念在贱奴一年以来的尽心奉侍,请恩赐贱奴一点慈悲!
贱奴以后必会忠心尽力当主人的畜奴,再也不敢逆主人意了!」
「嘻,正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连做畜奴都没有资格!你现在便最后一次的,用你的性器去抟取我一乐吧!」
洪爷说完快把打火机的火焰凑近那物事的尾部。
「请慈悲!!饶命、饶命啊!!!!天啊!!……」
哔哔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爆破声掩盖了碧奴的哀求。原来刚才洪爷塞入碧奴下体的赫然竟是一串炮仗(爆竹)!经洪爷点燃后,炮仗便由尾部开始一直向上爆上去!
哔哔啪啪啪!!!……
「啊啊啊!!饶、饶饶命命命命命!!……」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看着爆破的火光不断向自己的下体迫近,碧奴已经被吓至眼泪鼻涕直流,连口齿也不清楚,整个人像疯癫般在蜘蛛网上挣扎、扭曲、弹跳……可是洪爷和华夫人两人,却不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像在欣赏着碧奴的极级恐惧似的不断大笑!
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来来来来了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咖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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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撕裂喉咙的惨叫,眼前的是一蓬红色的雪片四散爆开。那究竟是炮仗爆开的碎片、鲜血、还是碎肉?又或是三者的混合?
「真壮观!呵呵呵呵……」
洪爷和华夫人看得一起拍手大笑。而到了炮仗终於完全爆完后,碧奴已经失去了知觉,而她的下体则已经变成了一团形状怪异、不可辨认的红色血糊了。
「她已经不可以再用了,便把她送到猪房中任她自生自灭吧!」
洪爷以冷漠的语气说完了这一句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门口、白色的床褥,一个类似医院床房般的所在。可是房中却没有半个窗户。
林乐妍缓缓睁开了双眼,第一时间感到的是几道不同的痛楚,有来自胸脯和下体的肉体表面的痛楚,也有埋藏在头颅深处的阵阵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