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一听也是一惊,忙即问道。
“小的也不知道!”
那暗哨哆哆嗦嗦的回道。
“妈的,废物!”
韩云狠狠的甩了那暗哨一记巴掌,随后对着手下吼道,“后队变前队,改行街南!”
“报……”
又一名暗哨来报,“舵主,街南也沾满了官兵。”
“什么?”
韩云蒙神了,不知该如何应对,紧接着,街东、街西都传来暗哨的汇报,说是己方已被官兵四面八方团团围住,人数不下数万人!
其实真实的人数仅有两万,不过暗哨们也是心慌慌的,只觉眼前密压压的全是官兵,便以为是数万人。
听了手下暗哨的汇报,韩云不禁一头雾水,他用力地捶打着额头,哀叹时运不济,同时心中疑惑不解,这数万人是从何处蹦出来的?难不成是天兵下凡不成?
不过情况危急,也顾不得他多想,横下一条心,刚想对着自己的手下大喊杀出重围,却听身旁的西堂堂主说道,“舵主,区区数万人罢了,就是来他个十万、数十万、数百万人又能如何,老佛爷可是在我们手上,料他们也不敢那我们怎样。”
“对呀!”
听了西堂堂主所言,韩云猛地一拍大腿,连说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有老佛爷在手,谁能那我怎样?随即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自己堂主的表现,西堂堂主不由摇摇头,偷偷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人常说成大事者处乱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而他韩云,如此的处事慌乱、毫无主见,何以成大事?
哎……
西堂堂主不由的又看了一眼被韩云提在手中的‘老佛爷’,又看到了她身下的地面湿漉漉的一片,不由的更是摇头唏嘘不已,这人就更没品了,都是一国太后了,竟然还吓得尿了裤子……
听了堂主提醒,韩云大笑之后,便对着手下喊道,“弟兄们不要慌乱,老佛爷在我们手中,料他们也不能拿我们怎样,还不得乖乖的送我们离开啊,哈哈哈!”
“舵主英明!舵主英明!舵主英明!”
一听舵主提到老佛爷,红莲教教徒们顿时放下心来,心道老佛爷的命可是比己方这些人的性命加起来都要金贵的多啊,有她在手,己方性命无忧也。
而与此同时,华北官道所在县的县令也从手下的汇报中知道了老佛爷遇刺,顿时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良久的爬不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如何都擦不干净。
他哆哆嗦嗦的问道,“此,此事,当,当,真……”
“老爷,小的有几个脑袋敢拿这件事开玩笑啊。”
那下人着急而又郁闷的回道。
“那、那、怎、怎、么、办、办、啊……”
原本这县令还是个口齿伶俐的角色,此事一听老佛爷在自己所管辖的地界上遇刺,顿时泛起了结巴,实在是心中的惊骇太过,若是老佛爷她真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凌迟处死都是轻的,怕是要诛灭九族啊!
丫儿的,这倒霉的事儿,咋就让自己摊上了呢,不行自己得逃命吧。
想着那县令忽的从地上爬起来,作势就要会后衙收拾金银细软,仓皇逃命,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师爷赶忙上来询问,“老爷,您这是要作什么啊?”
“还、还、能、能、做、做什么……当、当然是、是、要逃、逃命了……”
县令白了那师爷一眼,不悦的吼道,“你给、给我、滚、滚开……”
“老爷,小的滚开不打紧,可这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您能逃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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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灰着脸提醒道。
县令的身子募然停止住了,回过头望着师爷,喝道,“说、说下、去……”
“老爷,不是小的说您啊,只是您这一逃,原本的小事也就变成了大事了,您想啊,若是皇上知道了您只顾自己逃命,而不顾老佛爷死活,那可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啊。”
师爷涨红了脸说道。
“那怎么办?我只、只有区区、一、一百、个、衙役,都不、不、够给、乱、乱党、塞、牙缝的啊。”
知县哭着脸说道,心想自己还是速速逃命为上。
“老爷,您听小的说,现在的当务之急,一是派人速速通知大内,启禀皇上知道,二是派人通知各地驻军,让他们火速救援才是正道啊,而您呢,至少也要率领衙役赶到现场,最起码要表明自己一心救驾的态度吧。”
师爷提醒道。
那县令一想也是,便也不口吃了,拍拍那师爷的肩膀,夸赞道,“还是你小子鬼点子多,就按你说的吧,来人呀,伺候老爷我救驾!”
而不用那县令通报,便早有人将此消息传到了大内,毕竟光天化日、朗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