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一阵阵激动,一种久违了的心情又立刻油然而生。
晓红听他说了现在的位置,就开车把他接到家里。
两人吃饱喝足,稍作身心调整就上了床。
看得出,两人都很急。
晓红却提出一个要求:“今儿个你得干快点儿,最好一个小时完事儿,等干完了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
如玉当然要问:“什么事儿,非得等干完了再说?”
“很长呢,一言两语是说不完的。”
“那也不能把干事儿的时间给挤占了?”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么长时间没跟你在一起了,有许多话想跟你聊聊。”
“那咱们一边干一边聊不行吗?”
“那哪行啊?那不把两样事儿都给耽误了?”
“你要这么说,我就更纳闷了。莫非……”
“莫非什么呀?”
“莫非你要嫁人了,咱俩这是最后一次?”
“嘻嘻,你想哪儿去了?媒婆倒有的是,只是本女子没有那份心思。”
不知为什么,这段日子,如玉对“媒婆”这两个字特别反感,一听到它,就立即想起了翠苇她姑妈。这贱女人,你该干啥就干啥去,平白无故的,瞎操这份儿横心干什么?
如此一想,他不由得又烦躁起来。
晓红看到他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得打趣道:“宝贝,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嫁人?那你赶快娶我呀,你怕是没这种冲动吧?”
她越说,如玉就越烦躁:“你瞎说些什么呀?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事儿吗?”
“听你的,宝贝,不提就不提。”晓红不想惹他生气,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她想重新打起他的精神来,少不得去摸他的下身。这一摸,不由得失望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软成这样?过去从未这样过?”
他尴尬极了,无法解释清楚,又不想让她失望,就想了个以毒攻毒的办法:“我也说不清,也许是让‘媒婆’闹的吧?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也许等讲完了,它自然就会硬起来。”
晓红当然知道他要讲的是哪类故事,于是问:“很酸吗?”
“当然。”
“那你赶快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