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仅仅零点几公分的位置。就在子弹即将穿出的位置,原田一郎正将头靠在墙上,痛苦的咬着牙。
会议室里足足安静了两分多钟,所有人除了无法忍受的呕吐,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墙上和地板上到处都是新鲜的血肉,在雪白的灯光下让会议室宛若修罗地狱一般。
“快点帮我止血…”原田一郎微弱的呼叫终于将所有人从恐惧中拉了出来。
这么长时间没有再受到攻击,总算有一名胆大的保镖战战兢兢的冲到原田一郎的身边,撕下自己的衣袖将他的上臂紧紧勒住。直到这时,一直咬牙坚持的原田一郎终于因为大量失血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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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具尸体,还有一个家伙可能是手臂断了。”混在人群中的菲菲一边小心的观察着被封锁的酒店门口,一边小声地打着电话:“真不知道伟良怎么搞的,简直恶心死人了。”
“问问你带的那两个人,救护车是哪家医院的。”电话里传来然自得的品着红酒。对于这种有品位的人喜欢的享受,陈伟良却一向不怎么喜欢,之所以点红酒不过是顺便让日本人多出点血罢了。
三下轻轻的敲门声过后,包厢的拉门被人不慌不忙地拉开,井上翔跟在一个年轻人的身后走进了包厢。年轻人带着一副无边眼睛,斯斯文文的样子,举手投足之间看起来像是经常混迹于上流社会,很有分寸。
“您好,我是井上警官聘请的翻译,很高兴为您服务。”年轻人十分有礼貌的伸出手,见陈伟良没有握手的意思。很快便收回右手,脸上依然带着从容的微笑。
陈伟良皱了下眉,指了指对面地座位,懒散的说道:“坐吧,真是搞不懂这个家伙在搞什么。”
“陈警官,请问您能不能想办法同叶空警官联系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井上翔脸上的焦急神色根本无法掩饰,不等年轻的翻译落座,便急忙问了起来。
听到翻译的复述,陈伟良表情夸张地耸了耸肩膀。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叶警官自从失踪之后一直没有跟我们联系过,我们也非常想知道他现在什么地方。”
“陈警官,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请不要敷衍我好吗?”井上翔拼命的睁大眼睛,似乎这样做就可以表示出自己的真诚:“现在情况非常紧急,如果不能马上找到他,我们大家都会遇到大麻烦。”
“很抱歉,恐怕我帮不上你的忙。”陈伟良还是摆出老神在在的样子。语气轻佻地说道:“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急着找他,这样的话等我见到他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帮你转告一下。”
井上翔面对油盐不进的陈伟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得站起来在地上连着转了几圈,忽然转回身说道:“陈警官,实话说是有人想要见叶警官,这个人我惹不起,而且你们最好也不要惹到这个人,否则的话对你们在日本的活动会非常不利。”
陈伟良听到翻译的话不由得仔细看了看这个十分文静的年轻人,井上翔的话这么直白,显然对这个翻译非常信任。
“是你的老板想要找叶警官?”陈伟良不再理会一旁焦急地井上翔,笑嘻嘻的问道:“不知道什么事这么急?”
“陈警官果然厉害。”年轻地翻译儒雅的一笑,问道:“只是不知道陈警官是怎么看出来的?”
“直觉。”陈伟良没心思跟对方斗嘴。大咧咧的说道:“传说中的第六感,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是让我猜对了。”
“陈警官真是风趣。”年轻的翻译倒是并没有露出丝毫不满的意思,站起身郑重地说道:“我的名字叫陈真。您可以叫我阿真。”
陈伟良一口红酒险些没喷出去,仓促咽下去之后,好不容易才忍住了咳嗽:“陈真?精武门的那个陈真?”
“如果从名字本身来看确实是。不过中国人重名的很多,所以我地这个中国名字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陈真谦逊的一笑,说道:“例如您的名字,在香港一共有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