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女朋友?我问。
你周末总是一个人过。如果有女朋友,应该和她一起过周末。她说。
她很忙,经常加班。
骗人!
你希望我有还是没有?
最好没有。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断点18
许晓晴紧紧压着我,胸部顶着我的胸部,她那两只乳房被挤压得像两朵正在盛开的莲花。她的嘴巴挨着我的脸,我感觉得到她轻轻呼吸的温热气息。
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在车里作案?许晓晴的手在我的胸前摸来摸去,性感的胸毛被她拔去好几根。我看她那副认真的样子,觉得好笑,说,没那回事!她不相信,说那天你是怎么跟杨涛说的?我坐起来,靠着床头,双脚自由伸展开来。我将她拉过来,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垂挂在我的胸前、腹部,撩拨得我痒痒的。我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了,估计李恳这小子起床了。昨天和李恳约好,今天谈车的事。我给李恳电话,他反应迟钝,声音含糊,可能还跟张荣躲在被窝里,只叫我到宿舍找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李恳住的是十几年前盖的单身公寓,他毕业后一直住在这里。门锁有点问题,里面又不能反锁,外面用力一推,门就开了。有一次李恳和张荣正在干得热火朝天,我用力一推,门开了,张荣吓得急忙往被子里钻,嘴里不停地用粗言粗语骂我。我退出门口说,对不起,你们继续操练,我等一会再来。这次撞彩,弄得张荣几天不好意思见我。
和许晓晴一块来,我自然不敢莽撞私自破门而入。我咚咚咚敲门,过了几分钟李恳才问谁呀?接着是张荣的声音,等一下,别进来。
李恳光着膀子给我们开门,张荣还缩在被子里。李恳一开门就上洗手间,他有便秘的毛病,蹲厕所没有二三十分钟出不来。
李恳住的房不大,一个三门衣柜把房间一分为二,里面是床,外面是沙发、电视。许晓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走近床边,将手伸进被子里,刚好摸到张荣的小腹,她抓住我的手,我们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推拉了几下。李恳曾经告诉我张荣有裸睡习惯,冬天也不例外。我把手收回来,坐在床头,说,果然是一丝不挂!张荣用手推我,顺势往里移动,她张开双腿,被子被她夹在两腿之间,她轻声问,你那位也这样吗?我站起来说,你问她。
不知过了多久,李恳出来了。我问他皇冠车修好没有?他说差不多了,今天加雪种、换刹车片,明天打蜡就ok了。李恳手上有两部车,换着开,有合适的价钱就出手。他现在手上的皇冠是我和他去九江买的,半年前拿货的价格是万元,后来找他表哥搞了一副军企牌。我说有个朋友想买部皇冠,你手上那部要不要处理掉?我明知故问,其实他早就想卖掉其中的一部,两部车每月的停车费差不多要1000元。
给多少钱?李恳对着镜子,往头发上面涂抹发型膏。
给你赚个整数,我说,75000。
你是知道的,这车买回来,我左修右整,花了大几千了,咱们弟兄之间不用讨价还价,整数80000。李恳做事干脆,从不拖泥带水,80000正是我想要的价格。
我把车开回学校,停放在车库。过了一个星期,我叫杨涛来看车,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面无表情、满身沾满油污的汽修师傅。他启动车,掀开前盖,俯下身倾听发动机的声音;接着移动主驾的座位,查找车的生产日期;然后开着车在校道上转了几圈。
师傅熄火停车,又绕着车看了看,最后走到杨涛跟前说,割顶车,没有大的碰撞,还可以吧。师傅一锤定音,18000元轻而易举装进口袋。
断点19
罗海涛经常光顾温柔之乡,一有新货,那个风骚的妈咪就电话通知他。罗海涛每月工资有一半塞进了小姐的文胸里。温柔之乡的小姐大多来自偏远山区,她们中的大部分都是刚离开校门、涉世未深的少女。但是,她们进入这个大染缸,短则十几天,多则一二个月,就会变得圆滑老道起来,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奋勇杀敌。罗海涛曾经碰上一个,那女孩长得土里土气,像一棵刚刚从泥土冒出来的野草,满身都散发出泥土的气息。罗海涛事先没有讲好价,他认为这么个老实巴交的乡下妹子,一二百就可以打发了,完事后,那女的说自己昨天才破处,是个准处女,破一个处女3000元,准处女打个五折,要1500元。罗海涛身上只带了800元,只好把手机押下,第二天拿钱去赎回来。这次被宰之后,罗海涛曾经发誓过再也不去那个鸟地方,但有新货来了,他就将自己的誓言抛向九宵云外,他的魂魄好像已经被这个肮脏的地方勾走了。
罗海涛在电话强调温柔之乡最近来了个模特,刚下火车。那个肥胖的妈咪昨晚电话通知他。罗海涛想玩点新鲜的,让妈咪做那个女的工作,我们三个一起上。我甚少找发廊妹,总觉得那些女的太专业,戴套不够刺激,不带套又怕中标。李恳不管去哪里玩,从不带那玩艺,包括去东坑找俄罗斯猫也不带,而罗海涛正好相反,一定带,甚至跟学生妹来也不例外。
从东北菜馆出来,我们直接开李恳的车去温柔之乡。罗海涛是这里的常客,他一进去,马上有几个女的围上来,他左搂右抱,逐个给她们作“胸透”。四个女的全部都被他体检过了,他将一个身着吊裙,看上去还算顺眼的名叫阿芳的小姐推到我跟前。阿芳顺势将我搂住,我跟她调侃说,小姐,万水千山总是情,不给小费行不行?阿芳用手在我脸上摸了摸,说,老板,世间哪有真情在,多赚十块算十块。这时,妈咪从挂着布帘子的房间走出来,满嘴都是令人恶心的客套话,欢迎各位老板,我们这里的小姐个个都是新鲜出炉的,色香味美,包你满意!听起来像是酒楼的部长为客人介绍菜谱。罗海涛走近房间,掀开布帘子,回头对妈咪说,你不是说有个新来的模特?叫出来我们瞧一瞧。妈咪叫小姐给我们倒茶,然后对罗海涛说,罗老板,别急嘛,性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家女孩子刚下火车,很累的,让人家多睡一会嘛!说着,妈咪拉旁边的一个小姐到一边去,小声交待什么。那小姐急忙走进房间,上楼去了。我们头顶上响起了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不久,那个小姐引来一位个子高挑、身材姣美的女孩。这个女孩叫阿玲,身高起码一米七,加上高跟鞋,我们几个都要仰视她。罗海涛走上前去,踮起脚尖,嘴巴才够得着阿玲的乳房。阿玲和妈咪嘀咕了几句,就随我们上车。
断点20(1)
刚走出电梯就碰到向丽玫。她穿一套丝织黑色连衣裙,脸比以前胖了,腰也比以前粗了,感觉身材比以前宽了许多,可能是生孩子留下的后遗症。现在还好吧?虽然做不成夫妻,但同学的友情还在,我还像以前那样关心她。
怎么样,还好吧?她边用磁卡开门边问我。
过得去吧。刚见面,一时还找不到合适的话题。
其实我们都是很健谈的人。向丽玫跟不熟的人没有什么话说,但熟之后,她会滔滔不绝,恨不得把心里话全都倒出来。有一次我们骑自行车去海珠广场,先是在广场的草地上回想过去,展望未来,半夜露水很大,像下了一场看不见的雨,将我们头发都淋湿了。我们躲到附近的海珠桥,相互依偎,继续聊,一直到天亮都不知疲倦。早上还赶回学校上课——坐在最后一排,把书竖立起来,挡住教师的视线,然后睡觉。
向丽玫调回海南后,一直没有来过广州。我开车带她去海南城吃饭,那里有她爱吃的椰子炖鸡和干炒加积鸭。一路上我们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偶尔手碰到手,她都急忙缩回去。海南城在海港酒店的三楼,上电梯时,因为人多,我们身子挨得很近,面对面的,彼此都能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如果是以前,我会用手搂住她的腰,保护她,以免别人挤她、碰撞她。但现在不能这么做了。别人把她挤过来,她用手护着胸部,不让自己的胸部靠近我的胸部,她的手挡在我和她之间。有时候想,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同学之间、情人之间、曾经是夫妻之间,他们距离有多远?几年前还是同床共枕的恩爱夫妻,如今连手都不能碰,这是怎样的距离?
我注意观察向丽玫,她似乎在克制着什么,不让内心高高耸立的墙坍塌。而我,也不再奢望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我像一个忠实的司机,带着向丽玫去她想去的地方。
带我去学校转一转。她用她一贯的口吻对我说,就像读书时对我说,带我去谭村看电影一样。
这几年母校发展很快,变化很大,原来的校门已变成雕梁画栋的门楼,门口摆放着两尊凶猛的石狮,怒目注视着门前的车水马龙。
我们经常散步的地方已经建成一个400米跑道的标准足球场。教学楼灯火通明,灯光投射到球场上,一些人在散步,一些人在踢足球。我们在靠近围墙边的石凳上坐下。向丽玫面向西,我朝北坐。凳子很短,我们靠得很近,但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把她揽进我怀里。我们坐的地方,正好被灯光照着。坐了一会,向丽玫站起来,向着南边围墙处张望,说,我们换个地方,这里太亮了。我们并肩沿着跑道向南走。在两堵围墙的拐角处,有一个小花圃,那里灯光照不到,我用纸巾把石凳擦了擦,然后坐下。向丽玫侧身坐,我两腿叉开,面对向丽玫。坐了一会,向丽玫突然抓住我的手,往她胸前拉。我解开她的纽扣,把手伸过去。向丽玫的乳房占地面积有余而高度不足,但感觉不算太软。如今已为人母,乳房有点下垂。向丽玫不喜欢接吻,即使是做爱时,我们也很少亲吻对方,她觉得接吻不卫生。但她喜欢我吻她的乳房,最好像小孩那样,轻轻含住她的乳头吸个不停。当然那以前的事情。如今我们离了婚,我们能够处理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有多少人离了婚,成了陌路人,甚至变成仇恨对方的敌人。我虽然手摸着向丽玫乳房,但心里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激动了,甚至觉得那两只乳房也没有以前那样有手感了。向丽玫可能也有类似的感觉,因为过去,只要我摸她的乳房,她就会紧闭双眼,马上产生做爱的冲动。而现在,我的手在衣服里头,她东张西望,心不在焉,如同一个妓女,一边和嫖客做爱,一边嚼香口胶。以前那种令人心动的感觉,恐怕再也寻不回了。
现在还写诗歌吗?她问
不写了。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写诗吗?
没有激情了。
平时忙些什么?我是指八小时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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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点20(2)
打麻将、泡妞、看书、写小说。
怎么会写起小说来?
太多空闲时间,如果不写点东西,恐怕去做更多的坏事。
向丽玫像是警察讯问疑犯,她问我答。
你怎么样?轮到我来问她。
不怎么样,日子就那样过了。
他呢?
他很忙,刚读完硕士,准备出去读博士。
他出去你怎么办?
不知道。也许和他走,也许留下。
断点21(1)
最近胃口不是太好,李恳要请我吃饭。我考虑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吃什么。许晓晴说,我们去叹红酒!体育西路新开一间西餐厅,环境不错。许晓晴属于白领阶层,她们每天一个半小时的吃饭时间基本是在西餐厅渡过,天河路一带的西餐厅她们全跑遍了。
绿茵阁环境舒服柔和,墙上挂老板珍藏的旧杂志封面,播放着舒缓的昔士风。许晓晴点了一份法国鹅肝,这里的鹅肝与苹果结合烹调,口感外脆内柔。我要了一份美国原味牛排。
我们拿了一支92年的长城干红,服务员开启后并没有立即给我倒酒,我催她倒酒,许晓晴说,你简直是乡巴佬,红酒开启后必须等待15—20分钟才能达到理想的氧化效果。开瓶后,服务员将红酒存放在一个冰桶里。
许晓晴似乎对红酒颇有研究。她说,叹红酒要有四个过程:一看。优质的红酒应该充满光泽而且通透。二闻。口尝红酒时应可嗅到葡萄的果香味。三摇。将杯中的酒“摇醒”,就像搅拌锅里已经煲好的汤,让它散发香味。四品。就是感觉红酒的质感、味道和层次,让幼滑的感觉停留在口腔里。许晓晴像一个专业的侍酒师在给学员讲课。
李恳有点心不在焉,久不久又叹一声气。李恳近来工作不太顺心,心情欠佳。人生的道路真是变幻莫测。李恳大三就入了党,毕业时以优异成绩留校当辅导员,没干几年,与系总支书记闹矛盾。之后被派到粤西一个贫困县扶贫一年,回校后调到总务处管饭堂。李恳以对抗情绪在总务处呆了一年,用他的话来说是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在总务处劳动改造。学院成立服务公司,他花了两瓶轩尼诗xo,两条大中华,弄了个服务公司的副总,没想到那是个虚的头衔,既无权又无钱,如今一直被学院雪藏着。恨自己“报国无门”。
操他妈!老子不想干了。李恳几个月前开始萌发辞职的念头。
好啊!好啊!张荣赞成李恳辞职。如果李恳辞职,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陪她。
李恳满脑子都是经济细胞。我一直认为李恳留在学校是对自身资源的一种浪费。读书时,他利用课余时间拉赞助、炒股票,赚了几十万,是学生中为数不多的款爷。
辞职了你想干什么?许晓晴也是辞职出来的,她对李恳辞职一事很感兴趣。她说,其实高校的环境还是不错的,如果你想做生意,一年有两个假期,时间还是有的。
罗海涛接过许晓晴的话,说,我觉得许晓晴说得对。如今高校的收也不错,又相对稳定,工作也不辛苦,如果你有门路赚外快,时间有的是,不一定非辞职不可。
如果我辞职后赚不到钱,你怎么办?李恳用刀叉夹一块牛扒放进嘴里,问张荣。
张荣说,我来养你!
我开玩笑说,你整天大手大脚的,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养李恳?除非你去卖身!
好呀!张荣说,如果我去卖身,第一个卖给你,你要不要?
许晓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别乱说话。
李恳是个乐观主义者,即使死到临头,也会大义凛然,绝不会愁眉苦脸。他笑着说,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还是让我去卖,一举两得。
两个多星期没有见到许晓晴,心里有一种失落感,她可能也有同感。刚才和李恳他们吃饭时,许晓晴一直有点心不在焉,眼睛不停地向我喷射欲火。我全身发痒,恨不得快点把饭吃完。回到房间,我们没有作任何铺垫,甚至来不及脱掉袜子,就直奔主题。
糟糕了,今天是危险期!许晓晴在沙发上躺了一会,突然趴起来说。
我和许晓晴做爱从不戴套。有一次我在她房间的厕所里发现一只用过的避孕套,我心生疑窦,猜想这小妞是不是还有一个暗藏的阶级敌人。我问许晓晴,你是不是还有一个男朋友?她说没有呀。我将她拉到厕所里,指着纸篓问,这怎么回事?她解释说,昨晚同事带男朋友来借宿。我半信半疑,她抱着我,吻了我一下,然后小声说,我不喜欢那套子,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戴过那东西。
断点21(2)
许晓晴将我推出来,在里面蹲厕所。过了一会,她对我喊,耗子,好像还有一些没有排出来,怎么办?我犹如一只泄气的皮球,疲倦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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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点22(1)
周子柔有一种高论。她认为男人是一种不讲道德规范的动物,在常态下,男人都是可爱的东西,但当女人的石榴裙掀开时,他们大多不能自持。红杏墙边,道德放一边。如同鸡蛋,温度达到一定程度,鸡蛋就会孵出小鸡。她的结论是,只要给男人可乘之机,男人都是坏蛋!所以,对男人必须像对待洪水灾害一样,严防死守!
周子柔按照这种理论来设计自己的丈夫,她认为丈夫必须是全职的,否则我宁可把他当作一副骷髅标本。江上舟是周子柔理论的牺牲品。江上舟每天的生活按部就班,准时上班,准时下班,回来后,还要拐弯去菜市场买菜,没有特殊情况,不准单独行动,晚上更不准踏出校门半步。如果江上舟晚上因公应酬,9点要及时请示。如果请示得到批准,他必须像消防员那样火速赶到着火现场——家。不管是什么理由,绝对不能超过12点,否则,周子柔把门锁上,江上舟只能在门外坐等到天明。第二天,家里会有一阵狂风暴雨。江上舟的脸上、手臂、胸部等部位全是周子柔的手指印。一条条新印子、旧印子在江上舟的身上纵横交错,旧愁未解,又添新恨。
弟兄们对江上舟的遭遇深表同情。有一次周子柔当着我们的面修理江上舟,罗海涛看不过眼,说,你怎么下手这么狠!周子柔歇斯底里地把罗海涛臭骂了一顿:我管我老公,关你屁事!我说,刚才我们在一起打麻将,又没做什么坏事。周子柔声嘶力竭:你们这帮王八蛋,联合起来欺负我!
我们一干人作鸟兽散。江上舟跟在周子柔屁股后面,边走边打自己的脸巴,嘴里不停地数落自己的短处,向周子柔低头认罪。
我爸是梅开二度。他的第一个妻子是村里有名的泼妇。我爸年青时风流倜傥,警服一穿,迷倒半个村子。我不知道老窦年少时那根神经出了毛病,突然挑了个人人敬而远之的周文秀。婚后,他们一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一年后,奶奶贴了五石米、一头牛把她给打发了,所幸没有留下什么首尾。我爸经常跟我们几个兄弟讲,娶老婆一要脾气好,二要勤劳。家和才能万事兴,勤劳方能致富。我和向丽玫谈朋友,他得知后,问的第一句话是脾气怎么样?
李恳为汽修厂的事伤透了脑筋,他连续跑了一个多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地点。我说,还是要向老毛学习,放手发动群众,大家一起找。我介绍了一个地点,有现成的房子和场地,离路边也不远,就是租金太贵。江上舟说师大旁边有一个地方很合适搞汽车维修。我们去看了一下,环境不错,但地方太小,发展空间不大。李恳的意思是不管做什么事,要采取一切手段,把它做强做大,小打小闹的玩意他是不屑一顾的。
晚上我们几个人在绿茵阁吃西餐。李恳咀嚼食物的声音很响,张荣在旁边多次提醒他。张荣说,真是没办法!站没站相,吃没吃相。李恳,你不懂!咀嚼声音响有助于消化。张荣反驳道,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臭理论!许晓晴抿嘴偷笑。
吃完饭准备怎么安排?张荣问李恳。
打麻将!好久没有自摸了。李恳把刀叉平放在餐桌上,撕开湿纸巾,抹了抹嘴角。
张荣有点不快,她想逛街,但李恳不愿意。她说,真烦人,整天就是麻将!
我说,这年头,打麻将的男人是好男人,不打麻将的男人,难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