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涯的眸色深的看不清楚,他轻笑着,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瞬间就全裸了。
游牧歌觉得自己有点心动过速,眼见他缓缓俯下身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不要,不要,停下来她捂住胸口,被突如其来的绝望击中。她干涸的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是机械的移动着嘴唇,不要,不要,不要
帐里健美的身形早已停住,专注的读着她的唇形,眼里的冷意退去,笑意渐渐变浓,他突然伸手点了新娘的睡穴,毫不遮掩的跨下床来!
游牧歌愣在当场,动弹不得。他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赤裸的胸前,深深的看着她,“舍不得?”她点头,“不想让我继续?”她点头,“你爱我?”她点头,旋即摇头,他蓦的低下头,堵住她的嘴,捧着她的脸不再让她移动半分!
良久,他放开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熟悉的邪气,“我只当你承认了。”
游牧歌懊恼,不服气的咕哝,“可是你已与别人拜堂了”
风无涯好笑的看着她,“你忘了我有替身吗?你推荐的人还真是不错。”
某人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什么?你让向远行?你怎么可以?”
邪气的男人霸道的捏住女人的下巴,“怎么不可以?你心疼吗?告诉你,我这辈子只会和一个叫游牧歌的坏女人拜堂,你是逃不掉的!”
迷魂香
看着床上昏睡的美人,游牧歌愁眉不展,“谁来收拾残局呢?”
风无涯答非所问,“怎么你穿这身衣服也能让我兴奋?”赤裸的身体又欺上来,手也开始不安分。
游牧歌哭笑不得,她现在哪有心情!挣扎着抓过一件衣服掷在他身上,“不要卖肉了,你还是属人的啊?拜托你把思考问题的重心从下面移到上面来。”
某人也不气恼,懒洋洋的披上衣服,“现成的人选,你着什么急啊。”
游牧歌疑惑的看着他,“反正不能再找向远行”
风无涯冷哼一声,“他配吗?他有皇室血统吗?不是什么人都能替金琪皇朝传宗接代的。”
“不许你贬低我的朋友。”游牧歌眼睛一瞪,“他的血和你们一样高贵,我只是不愿让他这么做,绝不是他不配,你有什么可傲气的?”话音刚落,她被风无涯狠狠的拉进怀里,“你为什么这么维护他?!小心我杀了他!”他的醋意都是冰冷的。
游牧歌不想硬碰硬,只好搂上他的脖子,语气和缓,“生什么气啊,先把床上的麻烦解决了再说。”
嗅着她的发香,某人的心神又开始荡漾,他勉强把持住自己,“太子没有提过宫里还有两位皇子吗?”游牧歌一愣,“他说年纪尚幼啊。”风无涯不怀好意的笑着,“一个十四,一个十五,我象他们这个年纪早就”游牧歌翻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是禽兽啊?”
风无涯不以为然,轻轻打了个呼哨,两个蒙面人扛着一大卷东西从床后面闪出来,风无涯挥手让他们打开袋子,游牧歌伸头一看,却是一个昏迷中的清秀少年,她有点不忍心,毕竟是未成年啊。风无涯瞥见她的神色,不禁好笑,“他早就开过荤了,皇子们虽未成年,尚未婚娶,但服侍他们的宫女也不是摆设啊,太子也是这么开窍的呀。”他有点幸灾乐祸。
游牧歌听的心里一阵不舒服,不耐烦的打断他,“好了,好了,别八卦了,既然弄来了,就干正事吧。”她低头看看,有点担心,“他这个样子怎么工作啊?”风无涯神秘的笑,“我给他用了迷魂香,现在给他闻一下药引子,他马上就生龙活虎,只会一昧行事却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第二天醒来什么也记不得。”说完他又冷笑,“我算对得起父皇,给他种了龙脉,若为了我娘,都应该送她们去垂罗帐!”
少年已被抬到床上,衣物尽数剥去,游牧歌随便扫了一眼,脸莫明其妙的红了,明明年纪尚幼,东西尺寸却已不可小看,这家人的种真是好,她尴尬的转过身去,风无涯捉狭的笑起来,径自走到床前,取出一物在少年鼻前晃了一下,少年悠悠醒转,立刻看见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眼中再无他物,他兴奋的扑上去,剧烈的运动起来
游牧歌掉头想走,被风无涯一把拉住,他不怀好意的笑,“你现在出去,立刻会有人进来伺候新人,你想穿帮吗?乖乖待这儿,等他们完事再走吧。”游牧歌进退两难,烦躁不已,床上的呻吟和喘息声一阵阵传入耳中,她感到浑身燥热,好想立刻扑进神仙的怀里,如果她有罪,只有神才能宽恕她。
一直注视着她表情变幻的风无涯忽然恼怒的把她钳入怀中,恶狠狠的低吼,“为什么你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你看着我!我就站在你面前!”
游牧歌头大,完了,又闯祸了!人在突发情形下的感情流露永远是最真实的,心理依赖非人力所能控制,当你觉得不安和无助的时候,你会不由自主的投向最亲密的人。
吃醋的男人没有理智,吃醋的霸道男人更是疯狂!
下一秒中,风无涯已经夹着她转入卧榻背后的密室,隔绝了那令人眼热心跳的一幕,开始了自己狂暴的求索!两人在黑暗中撕扯着,喘息着,游牧歌无法阻挡他的蹂躏,只好任由他的占有!在他进入的瞬间,她听到他嘶哑的呻吟,“你就是我的迷魂香”
锵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