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朱隽召集文武在议事厅中议事。
“张将军,不知管亥此人如何处置的?”朱隽悠悠问道。
“启禀朱将军,管亥已投效俺大哥。”
“哦!此人如何肯降?”朱隽半信半疑道。
“管亥将军,起初不降,是被俺劝降的。”张飞理直气壮道。
“呵呵……不知张将军还有如此本事,不知张将军是如何劝降的?”朱隽嘲笑道。
“俺只是和他讲:你投靠张宝,犯上作乱,是为不忠,害的百姓流离失所,是为不孝,枉汝自称豪杰,经作此不忠不孝之事。汝若投军,报效国家,保家卫国,此是为大忠,帮助穷苦百姓脱离苦难,是为大孝,汝应作此大忠大孝之人。等他自己考虑明白以后,就归降了。”张飞不屑道。
“哦!原来如此,在下失礼了。可此人乃是犯上作乱之辈,怎能在我大汉军中任职。”朱隽恼羞成怒道。
“朱将军此话差矣,此人诚心悔改,想要投军,保家卫国,有何不可。若朱将军斩杀这等诚心悔改之人,恐令天下之人心寒,在无人敢降,如此敌军必拼死一战,到时我军会伤亡惨重。”我上前劝道。
“朱将军,我三弟说的极是。若因此人做过一些坏事,而不能再有改过自新的机会,那敌军必定顽抗到底,誓死不降,到时我军真的会伤亡惨重。”二哥亦劝道。
“可……”
“朱将军,此人虽做过一些坏事,但其都是被张宝此人迷惑,实乃罪不至死,况且此人,现已诚心悔改,可让其戴罪立功。朱将军请三思。”我又劝道。
“那,既如此,这事就算了。”朱隽不甘的说道。
“好了,我们还是先议下明日出兵之事。”秦颉忙打圆场道。
“明日出兵需派一猛将为先锋,不知何人愿担当此任?”朱隽一脸忧郁道。
“末将(俺)愿担当此任。”张飞、忠波同时回答道。
“即二位将军都愿当此先锋之职,不知秦兄,以为何人担当此任更妥?”朱隽为难道。
“朱兄,秦某以为此二人都是当世之虎将,实难抉择。”秦颉亦为难道。
“呵呵,黄将军,你人老了,应多注意休息,此任让给俺怎样?”张飞笑道。
“呵呵,张将军,老夫正当不惑之年,正应趁此机会建功立业,不如张将军让与老夫,老夫感激不尽。”忠伯不让道。
“二哥,忠伯和益德兄两人僵起来了,怎么办?”我小声问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二哥微笑道。
“二哥,这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呵呵,不笑你让我哭啊。”二哥幽默道。
“张将军,不如我们比武,谁胜谁当先锋。”忠伯自信道。
“好,一言为定。走。”张飞粗犷的喊道。
言毕,二人各持武器走出厅外,在院中摆开架势。只见二人在院中一动不动,谁也不先发起进攻,好像谁先动就输了似得。
“黄将军,你先攻吧。”张飞吼道。
“呵呵,张将军,还是你先攻吧,老夫让你先攻。”忠伯笑道。
“气死俺了,休狂,吃俺一矛。”言罢,挺举丈八蛇矛便向忠伯攻去。
“好,来的好。”说完忠伯挥着霸天刀向张飞攻去。
二人全力一击,武器相交,各退一步。
“呵呵,张将军力气挺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