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无精打采的走出客房,向岳父的房间走去。
“岳父,早安,我还想来叫您呐,没想到您这么早就起来了?”
“呵呵,是啊,吾等习武之人都是很早起来练武的。贤婿我看你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岳父关心道。
“没事,我只是有点发愁。”
“发愁?何事让贤婿如此之愁?”岳父疑问道。
“就是去游说王允等几位大人的事。”
“哦?贤婿对此事不是成竹在胸嘛?为何还为此发愁?”
“哎,算了,不说了。岳父,我先去了。待主公起来,帮我说声。”
“恩,知道了。”
言毕,我独自一人走出驿站,漫无目的的走在喧闹的街市之上。“哎!都怪自己出这馊主意,这人海茫茫的,洛阳城又这么大,我上哪去找啊。反正主公后来还是当了平原县令了。哎!自作孽不可活啊!”我自言自语、唉声叹气道。
“这位青年,我看你穿戴打扮必是一读书人,不知何事如此发愁?”一满头白发的老人问道。
“老先生,不瞒您说,我是想去王允大人的府上,可是我不知道王允大人的府邸在哪?故此发愁。”我无奈的说道。
“我知汝必是不好意思问路罢了。青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切记,切记。”老人边说边向远处走去,迈出的步伐轻而有力,真不像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
“谢老先生赐教,启生谨记在心。不知老先生尊姓大名?”
“庐江左慈是也,少年切记还有一点‘在这乱世当中,官位高的更难保自身’,老夫去了。”说完左慈转眼消失不见了。
“官位高的更难保自身。谢左慈先生厚教。”我心情一好,精神慢慢的恢复过来,不再愁眉苦脸,满脸微笑向百姓打听王允等人的住所。
“请问一下,先生可知王司徒家住何处?”
“就在前方拐弯便是。”
“谢先生”言毕向此人所说的地方找去,果然在拐角处发现王允的府邸。我在王府门前整理了一下白净的衣衫,上前敲门道:“有人在吗?”
片刻,府门打开,司徒府下人问道:“请问您是哪位?”
“烦劳你去通报一下,就说南阳张启生求见,有要事相商。”我恭敬的说道。
“好的,您在这等等,我这就给您进去禀报。”
“多谢”
不多时,王府家丁领着一位老者匆匆向问外走来。
“呵呵,想必这位就是有南阳奇才之称的张启生了。”
“呵呵,司徒大人说笑了,这南阳奇才愧不敢当。不知司徒大人从何处得知?”
“呵呵……启生的诗老夫深感佩服,汝的功绩老夫亦是早有耳闻,来来,快进屋,进屋谈。”
“谢大人”说着王允将我领入府内。
“司徒大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可否……”我小心的问道。
“恩,你们都下去吧。”言毕下人们匆匆走出门外。
“好了,启生人都下去了,汝有话就直说吧。”
“那在下就直话直说了,司徒大人,我知您忠君爱国,但此时十常侍大权在握,扰乱朝政,不知司徒大人可有应对之计?”我问道。
“十常侍乃皇上心腹,忠君爱国,对百姓爱护有加,汝修要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