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此甲虽好,但亦不能做得太多,如若做得太多,不仅费用很大,而且士兵们都知此甲好处,训练时难免偷懒,次得不偿失也,倘若被他人发现,到时按此甲仿制并加以改进,我军优势全无。然此甲需少做,分配得当即可。”
“既如此,此甲应如何分配?”
“此甲尽可分配于主公的近卫军,精锐部队和特种部队,约五千套足矣。一来可以鼓舞士气,二来可以鼓励士兵努力训练,争当精锐之兵。”
“好,此法秒也。可这特种部队是什么部队?”主公疑问道。
“哦,若不是主公提起险些将此事忘了。这特种部队是属下突然想到的,这种部队不是用来行军打仗的,主要是用于侦察、刺探敌军情报,刺杀敌军主要将领,暗中保护我军将帅家属,执行秘密任务等。然这支部队的士兵需身手敏捷,头脑冷静,由一人来专门管理这支部队,方能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若这支部队建成,它将成为敌人永远的‘噩梦’。”我恍然大悟道。
“好,若此种部队练成,就先由汝来管理,启生可千万不要让备失望喔。”
“诺,属下一定不负主公所托。”
“衣甲即以改进,不知这武器要如何改进?”
“主公,这武器嘛,首先,我军应组建一支盾牌兵,一手拿盾,一手持刀,盾牌兵需身体强壮之人才能发挥其效果,它主要任务是保护我军弓弩部队,阻挡敌军弓兵射击,掩护我军撤退等,此乃我军之保障也。其次,应组建一支大刀骑兵,这大刀用起来既可刺亦可砍,可大大改善长枪的不足,然此种大刀,刀身不能太宽,太宽则太重,太重士兵们用起来必不顺手,反倒成了一种累赘,士兵们用起来不能挥洒自如,此大刀骑兵可以说是我军的精锐,不到非常时刻,尽量减少伤亡,以保留我军战力。再之,我军要组建一支乾兵,此乾略成十字状,乾头扁尖,可刺可劈,对阵枪兵更是所向披靡。再而,我军应组建一支弓弩部队,攻击时,弩兵在前主要平射,弓兵在后主要仰射,这样可加大射击范围,从而有效的对敌军造成伤亡。这些武器的样子,属下尽皆画好,请主公过目。”言毕,我从袖口掏出几幅图纸,放在桌上。
“好,启生做得好,备这就聘请全城能工巧匠,来打造这些武器装备。”主公高兴道。
“主公,这武器或许平原郡的能工巧匠能打造出来,可是这鱼鳞甲,或许只有一人能打造完美。”
“哦,此人是谁?现在何处?”
“此人乃河南开封人氏,姓郑名浑,字文公。他不仅打造武器一流,这鱼鳞甲,想必他也能甲加以改善,从而发挥此甲最好的效果。”
“恩,那备马上派人将郑浑请来。”
“主公且慢,郑浑此时恐怕不在开封,主公不如派人到尚书侍郎郑泰家中,此人乃郑浑之兄,想必此人知道郑浑现在何处。”
“既如此,那备马上派人去尚书大人家拜访。”
“主公,属下这还有几张图纸,乃灌溉田地的水车,耕种所用的器具,主公可马上命人召集工匠打造,这几种器具可大大减少耕种、灌溉所用的时间,提高粮食的收入,亦可为百姓多谋福利。”
“好好,启生真是辛苦汝了,来日备定当好好封赏,汝先下去休息吧,备会马上找工匠打造的。”
“诺,属下告退。”
次日,我与张飞二人到校场招兵,平原郡青壮之士尽皆前来投军,共招募士兵两万多人。我与张飞站在新兵阵前,大声喊道:“各位新兵们,我军此次招募士兵,训练是很累的,然我军要训练出一支精锐部队,它就好比一支利剑,不出鞘则以,一出鞘便要直插敌人的心脏,让敌人闻风丧胆,不敢小觑我军。所有受不了训练之苦的人,可马上离开,我军不要孬种,我军会发放盘缠,让各位回乡,不会强留的。”
说完我与张飞一起观察这两万新兵,许久竟未有一人离开。这些新兵们都在坚持,虽然心里有些担心,但谁也不愿意出来做‘孬种’,那样不仅乡里人会看不起自己,家里人也不会看的起自己,更何况他们因敢刘备之恩而来,怎会轻言放弃。此时,张飞放开嗓门喊道:“好,汝等都是好样的,都是我平原的英勇之士,这次是俺与副军师启生一起训练大家,大家明日卯时起床,来校场集合,不得有误,此乃军令,迟到者、不服从号令者,斩,军令如山,尔等需谨记在心。一月之后,所有士兵将进行考核,番不合格者,一律遣散回乡,尔等都听明白了嘛?”
“诺”
“好,尔等都下去休息吧,明日卯时在校场集合。”
“诺”士兵们声音嘹亮的喊道,言罢老兵们领着新兵向兵营走去。
士兵走后,张飞高兴道:“呵呵,启生汝教我的话还真管用,说的士兵们一个个似懂非懂的,痛快。”
“说的士兵们一个个似懂非懂的还痛快啊?”
“哈哈,那当然,这才显得我文采好嘛。”张飞傻笑道。
“呵呵,益德兄,明日卯时别忘了早起,否则斩,这可你自己说的。”我阴笑道。
“啊,我不算吧。”
“怎么不算,军令如山,违令者斩,这可是益德兄亲自说的,岂能反悔。”
“启生,我又上你的当了,你们文人真是太可怕了,总是耍阴谋,不算。”张飞吼道。
“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益德兄乃我军大将,说过的话如泼出的水,岂能反悔,如若士兵们都效仿益德兄,那还怎么练兵,军令何在?”我严厉道。
“哎,既如此,启生今晚要陪我喝酒。”张飞无奈的说道。
“不是吧,又要喝酒,我看还是算了吧,明日吾等起来晚了怎办?”
“无妨,就此一日,少说废话,今日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益德兄你又来了,好好好,喝喝,哎呦,你轻点。”说着张飞将我硬拉到府中,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