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胜利者!?
床铺被冲撞的嘎吱嘎吱的作响,越来越响,甚至都开始移了位置,
时间开始流失,盼心撑着麻药,发了狠。也许是太过于激烈的挣扎,捆着手的绷带松了,盼心立刻挖向他的胸口,四道抓痕抓得戮天刑胸口破了皮,渗了血,可她全然不顾,抓到他什么部位,就下狠手的挖着他的肌肉皮肤。
“就是要这样,我就是想要你这样!这样才能让我撕了你!”
她发出惨闷的低叫。
却誓死的反抗到底。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能怕什么?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恨哪,真正的恨!!
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这样持续折磨对方,虐待对方身体的行为持续了多久了,当盼心终于被他搞得奄奄一息时,他才释放了自己,而后压在她的身上,肌肤相处,耳鬓厮磨,呼吸交融。两人身上都是大汗,而她的脸上的泪水,湿了戮天刑贴着她的脸庞,到底哭的是谁?
*
等盼心从极度疲乏中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然而,站在床边的挺拔背影令她想了起来。
站在眼前那个穿着衬衫、正在扣着袖口的背影就是戮天刑。
以前曾经看过无数次的背影——更宽更厚实,也更……可恨。
仿佛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戮天刑转过身,一手撑在床上,,眉目含笑的看着盼心眼睛里狠瞪,他寡淡的笑了笑,“你说,要不要像之前一样我扔钱给你?”
你去死!!!!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越是这种恨不得我死的表情,我就越想征服你。不过上次太简单了,小盼心,这次给我点挑战的难度吧。”
操|你妈!被自己脑海里冒出的这三个字吓了一跳,果然她是和阮震东在一起太久了,他那些日|妈倒娘的脏话,她没学会全部,起码学到了一半。
“你怎么反抗都逃不掉的。其实我想要的不多,就像你当初盲目爱我一样,这一次只想让认清楚我到底是什么人,再爱上我而已。其实,不难。”
她扯了扯绑着手的布条,发出一声沉闷。
“不愿意也没关系。不过我有个折中的办法,我尽量让你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样你愿不愿意也就没关系了。”
盼心瞠目结舌愣了几秒,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有点听不明白,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什么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好感、依赖心的一种扭曲心理。
盼心裂开干裂的嘴唇冷笑,戮天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是打算把她朝死里整。
他冷睨着,伸手拍了拍盼心的脸,她想也不想立刻扭头:“我知道你想过安稳的平淡日子,喜欢阮震东不过也是他定下心来了。其实,我们也可以。只要你乖乖的,像以前那样爱上我,不过不是以前的我,而是真实的我。”
永远都不可能!!
她没有看戮天刑,但是她的动作已经表明了她的心里。
戮天刑淡笑:“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办法,我们两个慢慢耗就成了。”
说罢,戮天刑的手掌离开了她的脸颊,他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嗯,安排她出院吧。”
盼心松了一口气,心想出院了第一件事就是能离开他多远就走多远,死都不会回来!她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了吗?
偏偏,他就好像看透了盼心的想法,一贯的低冷嗓音里带着揶揄,“出院以后,你就和我一起住。”
第八十三章:交易契约,三十吨黄金买她生死一辈子
更新时间:201292321:54:07本章字数:6269
“恋”真是个奇怪彪悍的字眼,它的上半部取自变态的“变”字,下半部则取自变态的“态”字。孽訫钺晓顾盼心以前是变态的蠢,而戮天刑是现在是变态的狠。
她现在是舌头不利落,想骂人是骂不出来,吵也没用,反正现在是有口难开、心里咆哮的状态,按戮天刑的话说,好像还真是回到了以前,以前她也是咬死了牙关,不吭声。
不过那时候她是把气往肚子里吞,而现在她就没这个打算。
顾盼心以为戮天刑会带她会那个清泉山的小日本宅子,结果出乎盼心的预料,香槟银的轿车开到郊外,要转向一条山上的水泥路时,司机停了车,戮天刑做到了驾驶室,扔下跟在屁股后面的一溜保镖,直接开着车,带着她山上了。
“你现在有点野了。”车头灯照着漆黑的山路,坐在后座的盼心眼神一直瞅着外面,这乌漆麻黑的山上,他是准备让她暴尸荒野吗?“前几天我们睡的时候,你还没这么野。悻”
不是她野,而是她心里有气,有愤怒,如果还以为她只能凄凄惨惨的哭那就大错特错了。哭能够软化他的残忍吗?哭能够解决问题吗?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最起码的不能让自己继续丢人现眼!
她哼了一声,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冷哼表达自己的不满。
现在的她内心很坚定,坚定的什么都不顾了,不管戮天刑是怎么打算的,她什么都没有,也就不怕了叭。
“野了好。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低低的男音里有着几分笑意,她听得出来,却摸不透,他一会儿人一会儿鬼的,实在难以捉摸。
而后,一路上再无对话,轿车开了不知道多久,周围几乎全部都阴暗下来了,天空中竟然下点的白色,是雪吗?
得开到多山里去,才能见到雪,连车窗都起了白色雾气。
一路上不断的朝前,盼心心想,他说过真实的他,是否将她沉水底,是否表演生死时速时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她垂了垂了眼睫,心中有那么一点点柔软,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沉痛,其实,过去的对她已经过去了,既然过去了,便不想再回望了。
他又何必执着呢?
当轿车里的时钟显示到10的时候,的与周遭山林树木不同的外观,有点像屋子的轮廓渐渐出现在盼心的眼前。
轿车稳稳的在这里停下,中控锁弹了起来,她自己拉开车门,走了出去。这里,比他在清泉山上的小日本宅子还冷,能看到呵出的白雾,说明温度应该是在十度以下吧。
不由自主的抱紧了双臂,忽地,一袭温暖披在了她的后背,她侧脸看了看肩头,是他的羊绒西装外套,很厚实很温暖,还带着他的气息,和属于他的余温。
眉头一蹙,肩膀耸了耸,那黑色的西装外套好不怜惜的被她耸肩的动作弄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