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浑身冰凉,只是不断的任由着眼泪汹涌而下。
“你真的,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心儿,为什么我会生气?为什么那天我会你做那样的事,你都没有想过为什么,在今天还要对我冷言冷语吗?”
两人的距离只有一厘米,他的眼神中有着沉重,有着哀伤,她看着那双灰眸中的哀恸情绪,缓缓的垂了眼皮,他的声音里多了悲痛:“为什么要躲开我的视线?是因为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
顾盼心的喉咙在苦涩着,就像有什么东西哽在喉间。她当时能有什么感觉?她当时所有的心神全部,全部都是在她肚子的宝宝身上,她只求他不要碰他。
可是,他忽视了她的恳求,忽视的干干净净。
戮天刑,你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她的沉默,她的哭泣,她满含眼泪心酸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瓜,对着一个无情冷酷的女人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他咬牙,眼里,眉间都是悲伤,夹杂的怒意,他的声音变得浓烈,变得几乎带着伤兽的嘶吼:“心儿,你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到底我有多爱你吗?”
那一瞬间,她的呼吸停滞了,她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她抬起眼皮,眼睛里全部是震惊。
他说,他爱她?
他爱她吗?
真的吗?
十年的纠缠,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我爱你”“我喜欢你”。她就算因为他的温柔而感动,却怎么都不敢往喜欢或者爱去想,顶多,就像那三年的照顾一样,顶多,她只敢想,他也是要和她好好的过日子。只是,找一个人,过日子罢了。
她不敢想爱,因为她怕爱了以后,他会抛弃她。
就像那时一样,她不敢想,也不敢承认其实他已经渐渐的,渐渐的让她心里又有了他。
他爱她吗?……
就算爱,也没有办法在一起了,戮天刑,你知道吗?当你有了未婚妻,当你无视我送那个弹琴的女孩回家,当你残忍强|暴我时……戮天刑,就算我心里有你,我……,我也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的。
有些事无关情爱,只关现实。
“你呢?心儿,你有没有爱过我,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爱过我?告诉我,只要你有那么一点点的爱过我,我们两个现在就抛下一切,前事全部一笔勾销,我不找阮震东的麻烦,我也不为小辉报仇,我再也不会折腾你。我们两个离开这里,找一个世外桃源,把以前的事全部忘记,过采取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你说好不好?”他动情的诉说,边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心,“……我们在那个地方,我开垦种田,你在家做饭洗衣,我们生很多很多的小孩,每天晚上我们就在院子里吃饭,开玩笑,我躺在椅子上,你躺在我的身上,我们一起,一起看星星,聊天,直到满头白发,你说好不好?”
她想,假话,还是真话。
说假话,她知道他就会放了她。
说真话,她知道他就会发疯。
假话还是真话?
她不想对他说假话,因为她已经满嘴的谎言,而他现在说的是真话,她怎么能,怎么可以用假话去敷衍他?
哀伤的闭上眼,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灼热的嘴唇吻了上了,带着缱绻和缠绵,她能感觉到他的激动,他的兴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愧疚,她……就算给自己留一个回忆也好。
闭上了眼睛,生涩的回吻着他,唇齿相接,厮磨缠绵。眼泪的苦涩流进彼此的口中,他越是激烈的吻着她,她的眼泪就流得更凶。对不起,我说谎了。
不是不爱,只是无法再在一起罢了。
从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他睡在自己的枕头上,几乎是那天以后,他们两个很平和的开始同居,同居吗?他没有承认他是戮天刑,而事实上,她的丈夫戮天刑已经死了。
而她,也不打算告诉他,她知道他是谁。
她静静的看着他不睡自己的枕头,锤了他一下:“你睡到我的枕头上了。”
“反正你不睡枕头。”他移了胳膊,有些酸了。被她枕着睡一晚不可能不酸。他亲了一口她的额头:“早安,我爱你。”
她笑着:“嗯。”
“说你爱我。”
“我爱你。”
他翻了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哑的声音魅着顾盼心的心脏:“可以吗?”
她几乎是本能的点头。
男人唇舌亲吻过她的每一寸娇嫩肌肤,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把两条小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嘴巴直接对著美丽的甬道口吮|吸。他太有技巧,顾盼心抓紧的被单,发出低低的动|情呻吟。
一指进入,两指进入,执意的勾玩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她的每一寸他都知道,他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她火热。
当蜜|汁喷出来的时候,他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她的私|处,将所有的液体,一滴遗漏的全部喝掉。
“……你不觉得脏吗?”
“你的,都是最美味的饮料。”
他的话让她很害羞。
他啄吻了她的唇瓣,在她迷乱时,一击即中的插|了进去。她因为髋骨太小,相对的来说,下面也比较小,如果不能一击即中,相对痛苦的是她。
“啊哈……”突然的胀|满感让她仰了头,他的唇吻适时的落下,吻着她的眼皮,好似生怕她哭出来似的,低低的安慰她,等她窄小适应他的庞大。紧密的收缩,妄图把他的粗大挤出去的感觉实在太过于美好,他开始了撞击的动作。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从双腿夹着他的腰,到把她的腿扛到肩膀上,不仅用了传教士体位,连她不太喜欢的后入式也使用了。她抓紧了床单,没有力气看身后的男人:“不要这个……”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