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白黑 双面伊人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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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 双面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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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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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床头一摞阿妹洗干净的衬衫和领带,她起身取来熨斗开始熨衣服,一来是被铃声搅的已毫无睡意,二来也可以消磨等他的时间,三来这件事拖到最后也终归是她的事推不掉的。

正在熨着,铃声又响起来,她取来手机,还是那串号码。她迟疑地按下接听键。

“程总今晚不回去睡了”一个有点淡冷的嗓音,有点熟悉但因为隔着手机程绿一时没听出来。

“你……是谁?”

“李森”

“凭什么是你来电话告诉我,你这个混蛋!”李森微皱眉将手机拿离开耳朵,那里面女孩的嗓音尖锐地充斥了整个房间。

所有高管都目瞪口呆,这个女人就是程总来娱乐会馆玩时还惦记着的女人?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传说中那个纯洁美丽如小白兔的程夫人?他们小心翼翼地瞄向坐在沙发正中间的程钰。

却见程钰将身子陷进沙发里,唇角却不可抵制地弯出一缕笑意。那魅力无边又神秘莫测的微笑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

程绿将手机扔在床上,心里气的不行。只要听到李森的声音,想到他今天的“暴行”她就想爆炸。刚刚李森的声音后面是莺声燕语的杂音,她猜到他们在娱乐场所,而且一定程钰和李森在一起!

他怎么能这样,就因为她发了几句牢骚就丢下她离席而去,让她第一次体会到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恐慌,她自己困的要死却还要等他回家,而他呢,却与一帮狐朋狗友在娱乐场所逍遥,甚至连个电话也由别人代劳,或者在李森打电话时,他美酒当前,左拥右抱。

她越想越气,气的手都开始抖起来。这时一股焦胡味飘来,她跳起来,拿开熨斗,却一下子烫了手将熨斗扔在地上,那件纯手工衬衣上已经烧出一个大洞。

程绿将衬衣抓起来一把扔在地上,又拿起床上的其他衬衣和领带用手撕扯着,衬衣的料子非常结实,她取来剪刀将那些衣服一刀刀剪开,好像那些衣服全是程钰一样。

那些上好的料子被她剪的满地狼藉,她终于停了手,一下子靠在了床头,感觉心里一直淤积的郁闷都借这些“替罪羊”发泄出来。慢慢的她靠在床头睡着了。

22蝶恋花1

阿妹抱着一只纸盒子从程绿的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碰到程珏回房,程珏拦住躲躲闪闪的阿妹,从她手里拿过纸盒,打开一看,全是碎布条。

他取出一条来,认出那是程钰前几天打过的一条领带,此时已经被剪成了若干截,他拎在眼前看着,嘴里吸气,“老天,谁这么狠?”眼睛瞟向阿妹。

阿妹连忙把头埋在胸前。这时程绿从卧房里走出来,正看到程珏拈着被她剪碎的领带勾着唇角向她看过来。

程绿略略尴尬,也不理他,低头下楼去了。

早饭后司机过来敲程绿的门,恭敬地对她说,程钰少爷要见小姐,要他载她到寰天公司。程绿虽然心里很不情愿,但又不能对着司机发脾气,而自己不去的话,恐怕司机也要跟着遭殃。

这是程绿第一次来寰天公司,她没想到这幢大楼如些气势绝伦,坐专属电梯从三十八层下来,秘书指着一道门告诉她那就是程总的办公室。

程绿迟疑了一下轻轻地推门进去,一进去后她就矒住了。秘书根本没告诉她程钰在开会,她一进去,所有高管的目光都齐刷刷向她看来,她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立刻就涨红了。

正在侃侃而谈的程钰将眸光投向了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柔和了一些,“你来了?到我这边来”

程绿看到高管们的脸上都出现一种好奇又怪异的表情,她更是尴尬不已,很想就此退出去,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怕给程钰下不来台。只得慢慢向程钰走过去,她感觉背后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她的背上。

程钰不等她走近,就伸出手臂环住她的细腰,手一收劲,她身子一转便坐在了他的膝盖上,他们的姿势显得亲近而狭昵。

高管们都尴尬地别开脸去,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程绿挣扎,小声说,“别这样,大家都在看”

“没关系,他们愿意看就看,我抱着自己的老婆有什么不对?”他的嘴唇就贴着她的耳垂。

“可是……这是开会……”

“有谁允许开会不准抱着老婆开的?”程钰在鼻子里低低地笑,然后转头说,“我们继续,下一个是谁发言?”

高主管清了两声喉咙开始讲他最近对房产市场所做的调研报告,其他高管一面竖耳听着,一面都齐齐地偏着头,避开总经理所坐的位置。

而只有副总李森,神色淡然,目不斜视。程绿坐在程钰的怀里,她的头别向一边,李森只看到她光洁的颈子已经染成粉淡的胭脂色,连小巧的耳垂也变成了粉色。

程钰的手隔着布料轻轻勾划她的臀形,程绿的身子轻抖,小声说,“不要这样”,程钰低低的嗓音传过来,“放心,我不会当众吻你的”,可是他的手已经从裙摆里伸进去。

程绿闭上眼睛,他是在抱复她吗,只因为她告诉他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吻她?他的确没有,可是却在公司高管们面前对她做更加“恶劣”的事情。

从别人的角度只能看到程钰亲昵地把程绿揽在怀里,而他的神情却像在认真地聆听报告。高主管念到一处时,程钰突然打断了他,“这个数据有点错误,你回去再查一查”

高主管连忙擦汗,“是程总”报告是他花了好几天的心思写的,都是依据真实的市场调查,没想到程总只是听一下就发现了问题,而他现在还犹不知问题在何处。不过程总记忆力和判断力都超乎常人,他如果说有错的话那绝对是有问题的。

“继续吧”程钰说。

程绿不知道程钰的大脑是怎么运作的,他明明在听着下属的报告,可是他的手指却在悄悄地向她进犯,修长的手指深入进去,她的甬道干涩而狭窄,强烈地排斥,他强硬地挺入。

程绿的身体僵硬,大腿下意识地夹紧,程钰将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手指开始移动,三四下后,有粘湿的花蜜淋湿了他的手指。

李森看到程钰怀中的程绿紧紧咬着唇角,脸色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站起来,就听程钰说,“先休会,过一会儿继续”

李森第一个站起来走出门去,高管们也非常识趣地跟着走出去。

“放……开……我……”程绿羞愤地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却双脚不稳地跪在了地板上,程钰一把抱住她,“不放,知道我多想你吗,昨天晚上我想的快要发疯了”

他的语音狂热,身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程绿一下子失去了反抗。他将她抱在沙发上,一眼瞥见了她脚踝和手上的水泡。

“这是怎么弄的?”他声音沉了沉。

程绿撇开眼,还不是因为他,脚踝是因为走路太多被细高跟鞋的带子划伤的,手上的水泡是被熨斗烫的,只是她不愿意告诉他。

程钰站起来拨内线电话,“陈秘书,去买治水泡的药膏送上来”

“不用了,我现在就回家”程绿说道,但下一刻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撩开她的裙子去扯她的底裤,他自己也只是扯开了腰带,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她。

“啊~~”疼痛让她的身体痉挛不已,好半天她才适应了他,却依旧跟不上他的节奏。他急切,狂烈,在她身体里冲刺。

办公室门外传来敲门声,程绿全身僵硬而紧张,“停下来……有人进来了……”,可是程钰根本不听,他如同精猛的豹子略带惩罚性地占有着她。

他的大手隔着衣料大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窄臀快速地挺进,让她承受着一波波激烈的撞击。

“什么事?”李森向陈秘书走过来,陈秘书手里拿着一只药膏站在程钰办公室门前。

“这是程总吩咐我去买的,但我敲了好长时间门都没人应声,不过程总应该还在里面”陈秘书说,里面程总不应声,她是不敢随便走入的。

“给我吧”李森从她手里拿过药膏,示意陈秘书去工作,他自己推门走进去。

程钰和程绿都衣衫完好,只是现在程钰颀长健硕的身体伏在程绿身上热烈地吻着她,在旁人看来,仿佛一段激情才刚刚开始。只是只有程绿知道,他狂烈的索取,那炙烈的岩浆已融进了她的子宫,充塞在她与他的每一个缝隙。而现在他还没退出她的身体,只是在激情过后用炙热的唇啃噬着她的唇瓣。

“程总,你要的药膏”李森将药膏放在茶几上。他看到女孩艳红的双唇,爬满淡粉的脸庞,以及眸底在瞥见他的一抹惊诧和羞怒。

他挑眉瞥了她一眼就转身走出去。

听身后程钰说,“让他们过来开会”

因为他的激烈程绿现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他帮她整理好衣服,一点点地替她涂着药膏。

“不管是怎么弄的,下次不许再出现这种状况”程钰说。程绿闭嘴不言。程钰也不介意继续细心地给她涂抹药膏。

高管走进时就是看到这种情景,一向冷酷而高高在上的程总正伏在一个小女人脚下替她的脚踝敷着药膏,高管们都暗暗惊诧。

“累不累?我让司机立刻送你回去”程钰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然后他一把抱起她,留下一句“稍等”就自顾自地走出门去。

程绿坐在车子里,将头轻轻靠在软软的靠垫上,身体的某一处还隐隐地痛着,她的黑睫轻颤着慢慢的一颗泪珠顺着她洁白的面颊滑落下来。

23蝶恋花2

程绿穿着白色丝质宽松衣裤坐在床上,纤细的下巴抵着膝盖,用手轻轻抹着眼泪,轻抽着鼻子。今天她觉得非常丢人,虽然程钰对她做的事没有人看到,但仅仅是坐在他膝盖上就让她够糗。

她觉得心里压抑着很多东西,许多的事她并不愿意做,但还是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好像从她有意识以来就一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向前推着,她无从选择,只能接受。

对于女人来说程钰是个完美的男人,但是或许就是因为他够完美,够强制,而她得到他太过轻易而非她本意,所以她才在内心里总是有隐隐的抵触感。

终于心中的不平衡通过泪水发泄出来,她才起身取出泳衣走上四楼。更衣室里她慢慢褪下衣裤,出现在镜子里的是一具白玉般晶莹的身体。

她的手指慢慢抚向平坦光滑的小腹,沿着那些美丽的纹路慢慢描绘。没有人告诉她,她身体上的纹样是谁绣上去的,她曾经猜测或许是程钰。

但程钰每次爱抚她身体的时候从来都没有提起过,甚至对她小腹上那美丽绝伦的图画视而不见。她没有问过他,但她很喜欢她小腹上的纹样。

从她洗澡时第一眼看到自己的身体她就为它的美丽而震惊,她就无法抑制地爱上了它们。她洁白如玉的小腹上绘着一朵白梅,白梅上是一只翩跹起舞的绿蝶。那朵白梅优雅,内敛,孤高,含蓄,那只绿蝶如舞动的灵透的绿色精灵,一静一动,两种生灵是如此和谐地交织缠绵,镌绘在她洁白的小腹上,与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合而为一,那种清透灵动的美丽,震人心扉,让人过目难忘。

那花瓣,那蝶翅仿佛就镌刻在她的脑海里,仿佛前世今生她就早已熟悉。正在出神间,她猛地瞥见镜子里一个男孩的脸,男孩的黑眸定定是盯在镜子里她的身体上,眼眸中华彩飞扬,惊世灿烂。

她惊地扭过身子,看到程珏站在更衣室门口,正怔怔地看着她。她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来四楼的游泳馆,更不知道更衣室的门是什么时候被他打开的。

她惊叫,慌乱地扭身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你……你快点出去!”

程绿脸孔燥热,身体轻轻哆嗦着,她都懊悔死了,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来游泳,为什么不关好更衣室的门……好半天,身后没有半点动静,她这才慢慢站起身轻轻转过身子。

可是……程珏站在原地,还是那样怔怔地站着,黑眸里闪着璀璨的神采。

程绿脸孔变得雪白,她没想到他还没有走,而且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想伸手拽过衣服遮住身体,但程珏已经慢慢向她走过来,男孩高大的身躯慢慢逼近,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了压迫感。

程绿后退,双手抱着肩,背抵在光滑的镜面上,她娇嫩的唇瓣轻轻地颤抖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些微的恐惧。

程珏站定在她身前,眼睛从上滑向她的小腹,她抱紧了手臂,双腿紧紧地并拢,但那漫延而下茂盛如同修剪整齐芳草般的耻毛却完全落入男孩的眼睛里。

“你……你要干什么?”程绿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蝶恋花?”程珏的目光一直没有从她的小腹上移开,他轻轻吐出这三个字,眼睛和声音都充满痴迷,然后他抬起了眼,眼睛热烈地盯着程绿,“绣在这样的身体上简直是无双的艺术品,让人惊叹,可是那是谁绣上去的?图样是谁设计的?”他抓住了她的肩,急切地问着。

男孩温热而干燥的手指轻触她裸露的肩头,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和她赤裸的身体贴在了一处,程绿羞怯万分,大声尖叫,“你走开,走开!”

“在我走开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绣样出自谁的手笔,是我哥?”程珏反应出奇的迟钝,他没有松手,手反而握的更紧一些。

“啪”下一刻,程绿的一只手打在他的脸上,她人很小力气却出奇的大,打的他脸偏了过去,面颊生疼。

起初只觉得这个女人是只不折不扣的小兔子,可是她原来是真的野蛮!的确她的野蛮在他早晨看到那只装满破碎布条的纸盒子时就早该领略了。

程珏捂着脸扭身,看到程绿巴掌大的小脸上爬满了眼泪,他的气立刻就消了,用手揉了揉脸,反而笑起来,“你这个女人真是够狠的”

“出去”看到他的笑程绿惊怔,之后蹲下身将脸埋进臂弯里。

“好”程珏说,“不过你哭什么,身体这么美丽不被人看岂不是浪费吗?我的身体可从不介意被别人欣赏”

“请你出去”

“你也看过我的了,我们俩算扯平了。不要一副我占了你多大便宜的样子,还有你欠我一巴掌,记着”程珏走了出去。

程绿将脸埋在臂弯里,她真的有点不想见人了。自从程珏回来,发生在他们之间的为什么都是这么让人尴尬不已的事情,她再也没脸见到他了。他如果是一个陌生人还好,可是他是她的小叔子!

24原罪--谜题之哥哥

见到他的时候我六岁,他十四岁,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一年他的母亲刚刚过世,我和妈妈就入住季家大宅。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穿着一身洁白的衬衣和灰色西裤站在楼梯上,阳光从窗子里射进来,给他的身体镶了一层金色的光边,他像极了一颗挺拔的白杨。他比同龄孩子个子要高许多,才十四岁的少年身上便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眉目都极其柔和耐看,散发着内敛含蓄的气息。

见到我们他从楼梯上走下来,还没等新爸爸介绍他就对妈妈说道:“妈,欢迎你还有妹妹”。那时的我是个极为内向的小女孩,在来季家以前我和妈妈住在一所空荡荡的别墅里,季叔叔很少来,平时巨大的房子里就只有我和妈妈,那时候妈妈很少让我出门,只有我一个人和一屋子玩具和布娃娃玩耍。见到生人我总是非常恐惧害怕。

但是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很喜欢他,我躲在妈妈身后,张大眼睛悄悄地看着他,那时的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异常好看的男生。

当时我一点都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心理来迎接我和妈妈,他又是如何做到优雅温文微笑礼貌,后来想想他那时的态度几乎是一个謎题。

不,他本身就是个谜题。他一步步的让我接近他,依赖他,甚至离不开他,可是后来他却与别的女孩有了婚约,而把我推向另外的男人……

我看到妈妈的眼睛里有洇湿的泪迹,她的唇轻轻抖着,讨好地看着面前的男孩,“是阿开吧,都这么大了……小蝶,快叫哥哥”

妈妈把我从她身后拉出来,我紧紧地抱着她的腿,仰着脸看我的新哥哥。

“快叫呀,小蝶”

“哥哥”我怯声叫道。

他俯下了身,用干净修长的手指抚着我的头发,“你就是小蝶吗?”

“恩”我点了点头,又躲到妈妈的身后,可是眼睛仍旧悄悄地盯着他看,他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我,唇角弯成柔和而完美的弧度。

晚上我习惯和妈妈一起睡,但这次妈妈却让新雇用的保姆宋妈带我去睡觉,我一直哭闹不已。妈妈和爸爸都没了办法。

这时哥哥突然说,“让她和我一起睡吧”

妈妈看了看爸爸迟疑地说,“可是小蝶肯吗?”

哥哥走过来抱起哭泣的我,“和哥哥一起睡好不好?不要去吵爸爸妈妈,哥哥有好多好多故事要讲给你听”

他的怀抱很温暖,比妈妈的怀抱舒服而宽阔,从小我就最喜欢听故事,但妈妈很少讲给我听,这时我停止了哭泣,轻轻地点了点头。

哥哥的床又大又软,我窝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一边梳理着我的头发,一边给我讲白雪公主的故事。他的声音醇厚而好听,像大提琴一样。

睡意慢慢向我袭来,我的小手慢慢从他的白衬衣里钻进去,轻轻地摸索。可是我摸不到像妈妈胸前一样的柔软,睡觉前,我都是摸着妈妈的乳房睡,那样让我感觉到安全。

我摸到了一粒小小的乳头,硬硬的。我紧紧地揪住它,慢慢睡去。六岁的我根本没感觉到哥哥身体的僵硬,和他轻不可闻的一声呻吟。

从那一天起,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和我最亲近的人,甚至超过了妈妈。宋妈被辞退了,因为我坚决不肯让她照顾。我害怕她,对一切陌生人我内心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排斥,除了他。

爸爸和妈妈经常不在,而他便成了我名符其实的保姆。每一天“哥”这个词是我喊的最多的词汇。我们在同一所学校,每天他都载我一起去上学,和我一起下学,我们要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甚至一起洗澡。

我上一年级的时候哥哥已经在上初二,因为他,我成了学校里知名的人物。我的相貌非常平凡普通,和季梅开站在一起,没有人会相信我们有血缘关系。

季梅开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但是他一点都不张扬,行事内敛低调,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在学校的知名度,在年轻女孩子心目中,听说季梅开被喻为最完美的情人。

我在学校里过的很开心,因为有许多高年级的大姐姐对我很好,她们会还带饭给我吃,会送我布娃娃还有许多好玩的礼物,她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带信给哥哥。

25原罪--谜题之狭昵

放学了,哥哥把我抱上汽车,捏了捏我的脸蛋,“今天听话吗?”

“嗯”我点着头,从书包里拿出一摞厚厚的信交给他,献宝一样地说,“哥哥,这是给你的”

“什么?”他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指取过来看。

“这封信好像是那个卷卷头发的姐姐让我给你的,她长的很好看,不过我还是喜欢这封信的姐姐,她头发直直的长长的,眼睛大大的像星星一样……”

“小蝶,以后不要乱收别人的东西”季梅开没有拆那些信,只是将它们撇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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