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错啊!”杨业沉着脸瞪着儿子们说:“越来越威风了。小小年纪就敢在街上和人动手,真给我长脸啊!”
几个孩子大气不敢出一声。
“延庆!”杨业怒声说:“你身为兄长,应该知道怎么办!说给我听听!”
“爹,我......!”延庆咬了咬牙说:“孩儿身为兄长不能以身作则,愿受爹爹杖罚!”
延嗣惊恐万状地看着门外,似乎在盼望什么。
“你不用看了!”杨业恼怒的一扫延嗣说:“你娘不会来的!”
“爹爹!”延辉延德延昭抬头望着杨业说:“孩儿知错了!”
“好!”杨业凌厉地看看几个儿子点头说:“延庆延辉,你们身为兄长,自当以身作则,劝导幼弟。现将你二人各杖责十五,以示惩戒!延德延昭,你们本该在私塾好好读书习字,却定力不足。你二人各罚十杖!听见没有?”
“听见了!”四个孩子小声说。
“杨洪,家法!”杨业命令道。
杨洪无奈,拿过一根又粗有硬的藤杖交给杨业。
祠堂里响起阵阵噼啪与抽泣。
杨业罚完几个儿子,又瞪着延嗣说:“私自离府、偷懒胡闹。你说该怎么罚你!”
“爹爹,我不敢了!”延嗣望着抽抽噎噎从凳子上慢慢爬起的哥哥们,哭声更大。
“哼!这次不让你受点教训,恐怕你以后还会再犯!”杨业说着便将延嗣摁倒凳上,褪下他半截衣裤,拿起藤杖重重地打了下去。
站在祠堂外的赛花听着里面频频抽打声、嘶喊哭叫声,心如刀割。她几次想推门而入,却又强忍心痛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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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琼儿在清脆的鸟鸣声中醒来。她想着昨日发生的事情,不由甜甜的笑了。
“小姐,你怎么起来这么早?今天还要出去玩?”十三岁的婢女珊儿端着清凉的水走进来说。
“珊儿姐姐,”琼儿清脆地问:“你知道这边有没有姓杨的啊?”
“姓杨的?”珊儿奇怪地问:“哪个姓杨的?”
“就是......就是......”琼儿红着脸说:“会用银枪的。”
“小姐,我听岛主说,这里的天波府杨家就是用枪的。”
“天波府?珊儿姐姐,咱们今天去天波府看看好不好?”
“小姐,你说什么呢?岛主这次来就是为了探查......”
“咳!”一个身着儒衫,年约三十许的男子走进来打断珊儿的话,说道:“琼儿,今天爹爹带你去潘世伯府上坐坐好不好?”
“爹爹,”琼儿娇声说:“爹爹,小琼不想去嘛!爹爹,我想今天再出去玩玩,可不可以啊?”
“你呀!”男子点点琼儿的额头说:“都是爹爹平时把你宠成这个样子。好了好了,你自己去玩吧!不过记住,明天咱们就要起程回月霞岛了。”
“明天?爹爹,为什么?小琼还没玩够呢!”
“爹爹这次来主要是奉......受朋友之托来这里和你潘世伯商谈议事。事情办完了,咱们自然要回去的!”
“可是爹爹,小琼......”琼儿还想和爹爹撒撒娇。
“好了,爹爹要出去了。珊儿,你陪琼儿在周围逛逛就可以了,不要让琼儿玩得太疯!”
“婢子明白!”珊儿点点头。
见爹爹转身离开,琼儿高兴地对珊儿说:“珊儿姐姐,咱们去天波府看看!”
“诶,小姐!”珊儿话还说完便被琼儿拽着离开客栈。
两个少女东问西问,终于来到了天波府大街。
琼儿远远地看到天波府门前屹立着的两座威严的石狮子,自语道:“嗯,我认识了,这就是他的家。”
这时从府里走出一个威武不凡的军人,手执银枪,跨上坐骑疾驰而去。
“嗯!这个一定是他爹爹了。看起来好厉害啊。不知道昨天他有没有被他爹爹罚呢?”琼儿暗自思量。
“小姐,咱们去别处看看。明天回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来了呢!”珊儿拉起琼儿便要走。
“珊儿姐姐,再让我看看嘛。”琼儿眼望天波府,似乎在期盼着什么。过了一会,再不见有人从天波府出来,只有三四个家丁在洒扫尘灰。“好了,小姐,走吧!”
“哦!”琼儿恋恋不舍地随珊儿离开。琼儿无聊地走在街上,忽听一些人正议论着过两天即将举行的花灯大会。
“花灯大会?杨延嗣应该会来的!”琼儿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又高兴了起来。
于是琼儿左思右想,终于想到用装病的法子拖延了回岛的日期,希望能在过两天的花灯大会上再次看见杨延嗣。
五彩斑斓,流光飞旋的花灯一闪一闪的转动着,琼儿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着每一个经过花灯前的少年,翘楚企盼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五光十色,交相辉映。琼儿回头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朦胧的身影越行越远。
“杨延嗣!”
蓦然回首,如梦如幻。灯火摇曳处正闪现出一张气宇轩昂,英姿勃发的少俊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