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安达做了一个打篮球“停!”的手势,“打住!请打住,请不要屈赖好人。我倒想请问是哪一位在你面前说我这样的话,他是谁?为什么说?是男是女?”
陶雅若沉吟了一会道:“我不能说,因为我答应了他,不把他说给你的,本来他并不是很想告诉我,是我问出来的。”她这样说。
“嚯,你还挺守信用,那你不怕冤枉了我?”安达说。
“不可能,他如果不是确实知道你这事,他是不会乱说的,这我绝对相信。”
“好了,我也不问了,爱是谁说就谁说吧!不过嘛,这一长段时间我们确实缺少沟通和交流,我也太忙,我这人脾气不好,有时说话态度也不注意,得罪你,让你伤心,我向你道歉。”安达很认真地蹲在陶雅若的面前说着,“雅若,我一定尽快离婚!我们结婚,然后我们生一个孩子,不论是男还是女,我都会很喜欢。”
陶雅若整个身体浸在水中,长长的头发散开也披泄在水中,她看着安达在说话,水珠在她白皙的脸上滚动,这时她将安达也拉进了浴缸里,两个人都仰躺在水中。
好一会儿,陶雅若说:
“我想回一趟家,我想家了。我也想我们分开一段,让我们冷静地想一想。”
“你还是不信任我?”安达问。
“唉!”陶雅若长叹一声后说,“也不是,你在我这永远有你的自由,别说我们还没有结婚,更何况你还没有离婚。”
安达有些沉重和失落的:“好吧,你什么时候走?”
“这几天吧!”陶雅若答。
“哪天走?我给你定机票。”
“不用,我坐火车走。”
“那多慢!”
“不,我喜欢,我可以看着车外慢慢的,我喜欢那样的感觉,这样可以散心。”
“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陶雅若说。
“真的?”
陶雅若没回答,就像没回答他说离婚的话一样。
“我们去喝茶吧,你不是说今天是我们相识一周年吗?”安达说。
“好!”陶雅若很高兴地答应。
于是两人很快的从卫生间出来,整理好。
陶雅若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砍袖上衣,弹力很好,恰到好处地裹紧了她的腰身,腰部、胸部、以及臀部弧线很美,手臂修长,脖颈娇嫩白皙,白色的裙子没至膝盖,修长标致的小腿,套上了一双肉色透明丝袜,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高跟皮凉鞋,长长的头发披至腰间,她高高佻佻地站在安达的面前,脸上微微地含着笑意,但笑意的后面明显地写着冷漠。
安达看着她,突然他又扔掉已夹在掖下的手包,一把将陶雅若横着抱起,又大步地走进卧室,他把她扔到床上,褪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他不顾一切的将陶雅若又按在身下。
安达把陶雅若翻过来掉过去的又那样折腾了一遍,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做法,弄得一头雾水,她故做嗔怪的一面娇滴滴地喊着:
“安达,安达,你疯了吗?你有性狂症吧?!”
“是,是,我疯了,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是想扔下我跑掉,对不对?你的心里还有个人对不对?”陶雅若被他的说法吓了一跳,难道他知道什么?她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