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你的藕断我的丝连》b《原谅我们终成陌路》
c《想念是会呼吸的痛》d《遗落的章节无法重建》
、57,想着你睡不着
第五十七章:想着你睡不着
夜里许是阳台的窗子没有关紧,能听到窗帷处被风吹得哒哒响。
冷风嘶鸣,外面呼啸着银装素裹。初依觉得背后凉涔涔的,与平时似乎不大一样。她转过脸,借着昏黄的壁灯瞧见自己与谢皖江背对而卧,中间隔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处。她皱着眉头,一脸不满,思忖一阵方用手撑起床檐向里面靠了靠。
她将脸贴上谢皖江雄/健的脊背,贪婪霸道地索取着他的体温。
似乎暖和了些。
今晚,她竭尽全力才央求他留下,虽然无言以对但好歹他肯留下就不算太糟。
她心里惴惴不安,特别是近来几天。
自打从墓地回来谢皖江的神色就不大好,她又何尝不是呢?一直以来,她都清楚谢皖江的举动和目的,也清楚魏承轩操控天水巷这几年的勾当,拿疯人院来说,色/情服务必不可少,就连罗蓓亦是不干净的,不过是心知肚明的事罢了。疯人院好比一个四合院,前厅是最寻常的酒吧,两侧供小姐住宿,后堂安排给天水巷的人,她因为身份特殊安排在最里侧一处偏僻的地方,有花有草,毗邻植物园也算安宁。天水巷的女人有心甘情愿靠身子赚钱的,也有从南方拐卖来被迫安身的,她平时不闻不问,只当毫不知情,那些女人见她毕恭毕敬地称呼“初姐”,她听了却是钻心彻骨的疼。
同为女人,她清楚放弃自尊和骄傲是何等的难,何况,还要笑脸相迎拿身子供人糟践。她狼狈地自欺,却始终瞒不过魏承轩的眼睛。
解决了小白和朗五之后他到底是顾忌她的安危将她调到了月牙儿,所有安排不过是权宜之计。
而她需做的,不过是装傻充愣。
魏承轩早都不是她初认识的少年了。
那间初巧曾住过的医院,名义上虽是人民医院,实则却归魏氏所有,入住的人远不是普通百姓那么简单。两年前,魏承轩亲自带她去了地下三层的实验室,整座地下倒真像是个地宫,不熟悉地形怕是要迷路的,路过停尸间她本能地揪住衣角,她不愿承认是自己神经敏感,但她确实听见了那里头有女人的哭声。
第一次,她人情了身边曾替她披荆斩棘的少年原是冥界的主宰者。
魏承轩神情冷漠,牵起她的手,语气仿佛凝结成冰:“不必管她,试验品而已。你只管记住,什么也没听见!”
真相,是被镀上一层金玉的败絮,逼得她将要窒息。
从那以后,她经常与噩梦相伴。
她还是有些冷,手臂环住谢皖江的腰,抱他更紧了。
谢皖江似被身后鬼鬼祟祟的声音吵醒,睁开惺忪睡眼反握住她的手,不满中夹杂着宠溺:“搞什么鬼?嗯?”他问着随手将初依的手团成拳头攥入掌心。
初依的指骨在摩擦间蹭到了他胸口的伤疤,凹凸的皮肤和深陷的血肉,缝合后残余的痕迹让她分外清醒。
她缩在他的怀里,摸索着那块伤口的轮廓,然后扬起脖子在谢皖江的下巴上轻啄了一口,心疼地说:“当年那一枪,差点就让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吧?”
谢皖江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她却心神不宁,傻乎乎地自言自语。
谢皖江眉头皱得更深了,反身将她压在身底,顷刻间变化成了一只清醒的豹子:“换我来问你,你既然什么都知道,怎么放心让初巧在他那里接受治疗?不要告诉我初巧是你设在那里的埋伏。”
她狡黠地笑起来:“我哪有那么坏,他那里有国内最好的设备,巧巧在那里不会有事。况且,他爱我,不会伤害我爱的人。”
谢皖江屏息听着,倏忽挣开她的双手靠回枕边,语气里透着傲然和不屑一顾:“初依,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狡猾?”他侧过头观察着她茫然无辜的眼睛,貌似什么也没读出来所以颓败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并不像外表看得那么单纯,你很精明,或者说是聪明。我谢皖江不需要一个聪明的女人在身边,你能利用魏承轩的爱救初巧,早晚你也会利用我,初依,其实魏承轩对你并不重要,他是死是活可能在你身上凿下深刻的一锤,但不足矣刻骨铭心,过不了多久,你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自己被他说得那么冷血,初依并不反驳,安静听着。
谢皖江枕在双臂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天水巷在外流传的那句老话——进了天水巷,夜夜做新郎,起初说得就是魏承轩,你以为那些事为什么接二连三发生,没有他的默许别人敢吗?对于天水巷我比你还要了解,婉照的死可能是凑巧,也许是我太过执拗,或许确实有很多人是不得已,是无辜的,但是魏承轩,他该死。如果,当时送去的人是初巧,现在你绝不会这么平静地躺在我身边。”
初依眼里噙着泪,许久没有开口。
她抽出手臂擦了擦眼泪,转身假装打了个哈欠:“睡吧,我困了。”
耳边的闹钟滴答滴答,他们之间隔着的距离比刚才还要远,初依转身盯着谢皖江的背,终于安奈不住心里的感情,撩开被子下床绕到另一边,谢皖江的眼睫毛微微颤抖,他在装睡。
初依拉开被子钻进他怀里,面对他怒焰般的眼睛,说:“你们男人是不是一直都热衷于玩弄女人?皖江,你说我聪明也好,无情也好,那些是对魏承轩的手段,对你我不会,如果对最爱的人还要处处防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她便闭上眼睛,不多久均匀的呼吸打在谢皖江的脸上,他有些微怔,静静观察着初依睡觉的模样,睡着的她像个小姑娘,嘟着嘴巴许是在梦里吃到了甜甜的糖果。
于是,他整夜未能阖眼。
凌晨,他自私地想要将怀里的女人摇醒陪他一起失眠,最终却不忍心地放弃了这个念头。
想着她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再睡不着了。
只想着快点到白天,她睁开小鹿般惶恐的眼睛,对他说,早安啊,皖江。
小篱笆又胡说:
背离骚背得好想吐!你们知道屈原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自己写完离骚背不出来觉得无颜见上苍!!!!!!
小篱笆又华丽丽的感冒了,我畏惧病神,快点离我远一点!!!我一点都不喜欢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