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和新儿两个人就这般纠结了将近半个小时,看得杨浩睡意都起来了,最后新儿朝杨浩眨了眨眼,迈着猫步,扭着屁股,往洗手间走去。
这女人向自己眨眼,是想表达什么?
杨浩没有用特殊能力去探查,而是以一个平凡地球人的的脑子去思考。
最后得出两个结论,第一,那个名为新儿女人看自己长得帅,在勾引自己。
第二,那个名为新儿的女人,是鸡,爱好就是挑衅美男。
两个结论,都对新儿评价极低,可见这个女人在杨浩脑海中留下的印象差到何种程度了。
新儿离开后,周河才正面看向杨浩。
同车厢数十双眼睛,瞬间又聚拢起来,让杨浩感觉到不小的压力。
“小子,刚才不是很嚣张吗?”周河站起身,一拍桌子,脸上的痘印和麻子都跟着他的动作颤抖了几下。整个车厢寂静一片,本来还有人在暗中议论,见周河率先动手,全部都很齐心闭上嘴,静静看着杨浩这边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战。好一饱眼福。
杨浩没有动,掏出一支烟,放在嘴角,他很想说:“老子现在也很嚣张。”不过点燃烟,深吸一口后,杨浩还是忍住了,周河只是一个平凡的地球人而已,没有接到‘代码’的任务,杨浩根本不屑和这样的人动手。对一个毫无能力反击的人动手,这是杨浩的一种侮辱。
见杨浩无视自己的存在,周天气得面sè发青。抄起桌面上一瓶没有开盖矿泉水,就朝杨浩的脑袋上砸去,毫无征兆。“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是一个狠人。”杨浩随意得手抓住矿泉水瓶子,稍微一使劲,便将瓶子从周河手里夺了过来。
随后杨浩拧开矿泉水盖子,大喝一口后,笑眯眯的对愣在那里,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周河说到:“嗯,知道爷爷口渴,孙儿太孝顺了。”
杨浩此话一出,顿时在车厢里引起一片轰隆大笑声。
“笑什么笑,都不想活了是吗?老子的哥是周天。”周河回过神来,见车厢的乘客都在笑自己,面sè由青sè变成暗紫sè,大声吼叫道。
周天是谁?杨浩不知道,但是看周围乘客立即安静了下来,全部都低着头,装作刚刚的事情和自己无关时,杨浩猜测这个周天肯定是一大恶霸,不是大官就是大凶。
“周天是谁,我不认识,不过现在我倒认识你周河了。”杨浩起身,将矿泉水盖子盖好,然后用缓慢的速度,将手里夹着的烟头,插在周河的脸上。
嗤嗤的几声,不用想,周河那张死脸上,现在肯定多出了一个烟窟窿。
“你,你竟敢、、、”周河指着杨浩,半天才挤出这样一句话,而周围那些乘客更是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向杨浩,好像是在宣告,杨浩时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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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古镇丽影
前往zj的火车上,发生了一场旷世大战。//
很多年后,那辆车上的乘务员和无数乘客一提起,都冷汗连连,哆嗦不止,激动不已。至于当ri的具体情况,在此就不做详细解说。反正周河的下场很惨,不过在周河趴下的那一瞬间,说了一句让杨浩激动许久的话:“我哥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杨浩在地球上最缺的就是仇家,天上掉下一个仇家,让杨浩省去太多麻烦和jing力,这简直比杀人还来得痛快。火车上事件结束后,杨浩感叹。
zj省是一个风景美丽的省市。
地势平坦,无山丘,河流交织,气候温和而湿润。
刚刚下火车站,在zj省火车站出口,便有无数戴着帽子推销地图的热心市民,冒着炎炎烈ri,拉着各位刚下火车的旅客,推销zj省著名的旅游景点的或者推销打折的去往某地的汽车票,住宿地点。
而杨浩一路走来,至少被十多名面sè诡异的大姐拉住,说要推荐某某旅馆,价格便宜。
杨浩就想不明白了,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就那么疲倦吗?在出站口,杨浩特意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在火车上做过热身运动后,特jing神,怎么看都不像是想要找旅馆休息的人。
拒绝上十名大姐的好意,一条不足百米的出口,杨浩硬生生走了十多分钟。
气候逐渐入秋,很多人都穿起了外套,当然穿外套的绝大多数是男人,和长相并不怎么样却又极为自爱的女人。
杨浩给自己换上一身皮外套,手里拿着一个黑sè照相机,装作是一个很普通的游客,在zj省各大街道上穿行。‘代码’这次发布给杨浩的任务时间很充足,足足有两个月之久,所以杨浩并不着急。三年的时间,杨浩忙着积累财富,扩张领地,早已厌倦,接到‘代码’的任务后,杨浩倒是学会了享受和体验生活。
拿着黑sè照相机,每走几步,杨浩都会顺手拍几张照片。
其实这样的做法纯粹是多此一举,以杨浩的能力,任何地方,只要看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不过杨浩还是觉得,在地球上生活,就一定要装作一个普通的地球人。比如杀人的时候,要经过jing密策划,而不是用自己的特殊能力,将目标瞬间秒杀。
zj省,一处普通的十字路口。三四名穿着的男子,露出的手臂上纹满繁密的纹身,抽着烟,眯着眼睛,大摇大摆的朝杨浩方向走来。杨浩的感觉很灵敏,自然从这些人身上看出不怎么友好的气息。
没想到一天时间不到,自己就遇到诸多麻烦,真不知道是自己幸运,还是别人幸运。杨浩摇了摇头,没有理会那四名朝自己走来的混子,一脸平静的相对而行。
就在杨浩认为那些混子会抢自己手中的相机时,马路上发生了一起唐突的车祸。
杨浩,以及那四名混子本能xing的看向马路发生车祸的地方。
一辆私家车划伤一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老太太躺在马路上,不停的哀嚎,甚是凄厉。
“喂,你是怎么开车的。”不知道从哪里窜出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士,将私家车的主人从驾驶的位子上拉了下来,一把抓住其衣领,另外一只手指着其鼻尖,义愤填膺的指责到。
周围迅速围满看热闹的人群,交通j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