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的在道格莱斯的屁股上踹了一脚之后,柳青才放过这个精虫蠢蠢欲动的家伙。道格莱斯所展现的的确是一面,脑筋转了转就转过弯来,朝着索丹进入的小门不请自入。
或许小白脸贵族的少妇们已经腻歪了,急需像道格莱斯这样粗鲁的男人,甚至是异民族。想一想那些异民族在床上征伐鞭挞着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妇,或许她们会有别样的被低贱民族践踏的快感,人类是唯一一个频繁性生活,但绝对不是为了繁衍后代的种族,总会有一些女人的口味比较独特。
交易所里的营业员看着柳青进入了后院的小门,但都没有阻拦,盖因先前索丹的表现让交易所里的营业员都对柳青产生了一种敬畏的心理。索丹平日里别说是侯爵了,就是公爵也不会过于的低声下气,反而不卑不亢,气度有嘉,哪像现在这般?
只是这些小营业员都不了解,柳青的忽现就像划破天际的流星,狠狠的砸在了帝都暗潮涌动平静的海面上。柳青到帝都以来只有一天,只做过一样事,就是威慑撒切尔和凯撒皇室。如此的行径如果柳青在贵族圈子里还默默无名,那才真是怪事。
推门而入之后入目的就是琳琅满目的商品以及奴隶,这后院应该算一个庞大的库房,三四个奴隶双眼无神的挪动着捆绑这铁链的双腿,麻木的在一边执事的主持下搬动着货物。
而另外一边就是关押奴隶的地方,这些奴隶就像一群牲口一样被剥个精光,十几二十的被关在一个只有半人高的笼子里。想站,站不起来,唯有坐着或者躺着。
奴隶都依照性别被分开关押,相貌好一些的待遇也要好一些,至少单独一个笼子,允许站起来活动,有些笼子里甚至还有一些书籍。
索丹就站在远处的笼子边上挑选着,目光清澈,大概是做这一行做的久了,加之上面还有一个皇帝,放肆不得,也就没有对那些女奴隶动手动脚。
柳青此刻完全是一种震惊的状态,甚至是索丹站在了身边才回过神来,歉意的笑了笑,错开走神的原因不提。但内心的震动却是实打实的。几万的奴隶,密密麻麻几千个笼子,过万的女人赤身裸体的或蹲或站,这种场面绝对是柳青第一次见到。
索丹讪笑了几声,不是很自在。果然,柳青这厮表面上是一个有气质风度的贵族,但是骨子里绝对是一个大流氓。索丹就觉得柳青的眼神飘忽一会望望这里,一会看看那里,最后的目光停留在曾经停留道格莱斯的那个位置。
“大人您怎么来了?”索丹缩了缩身子退了两步,同时也瞟了一眼柳青的下身,鼓囊囊的,心中苦笑连连。
贩卖奴隶贩卖的已经麻木了,第一次干这事的时候那简直就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是白花花的肉。可随着时间的增加,在老商人的调笑下,索丹对这些女奴隶也没有了多少反应。就算真的有需要了,随便从相貌不咋的奴隶堆里拽一个出来处理一下就好,现在在他看来,这些奴隶就是一些长的像人一样的牲口。
柳青干咳了几声,将诡异的气氛拉回了正规,目光从女奴的笼子,转向了男奴的笼子边,更是手里拿着一根文明棍,夹在腋下走了过去。一边观察,一边说:“我还需要一些异民族的男奴,身体结实有力,最好是粗鲁的,不知兴趣的,服从不服从命令无所谓,最好有一两只牛头人或半兽人。”
索丹咂咂嘴没有跟上话,柳青的要求他是一点都不明白,不过他也听说了,柳青要开勾栏娼馆,可要这男奴做什么?只是有钱有权便是大爷,索丹也没有问,只是记在了心中。招招手召来一名执事,把柳青的要求告知与他,让他安排去了。
兽人和半兽人在大陆的另外一端,平日里没有多少来玩,兽人崇尚以武为尊,就是兽人帝国的兽皇,几乎每个月都要接受数次的挑战,一个极为彪悍的民族。所幸兽人没有对外扩张领土的兴致,而是把目标放在了武力上。
但同样,没有侵略性不代表避讳战争,兽人的虽然不出国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兽人的部队,就是战场绞肉机,其中就以牛头人为最。两米长的斧柄,宽一米的斧面,纯粹就是为了战争而战争。固然兽人的奴隶就少了许多,大多数都是在兽人帝国内被贬为奴隶之后才贩卖出国。
只是两人不知怎地转了转又转回了女奴的笼子前,跟在柳青身后的索丹自然能听见柳青的呼吸渐渐有一些急促,心中偷笑不已,可又有一些羡慕。面对的多了,已经找不到一点乐趣了,伸头就问:“阁下您需要不需要解决一下?”
柳青一愣,立刻就明白了过来,笑骂了一句摇了摇头,“不用,这些货色我还看不上。”
索丹阴沉的笑了几声,探过身子,一手招在嘴边,小声的说:“除了这些女奴之外,还有教廷的女修士以及……咳,上一位圣女。”
“噢?”听完柳青双眼一亮,如果有女修士的话那也就算了,可偏偏还有圣女。在神陨之战后教廷的势力一落千丈,但还没有落魄到卖圣女的阶段,不由停下了脚步,偏着头问道:“也是女奴?还是拍卖的物品?”
“侯爵阁下果然智慧过人,圣女是拍卖物,三个月后会从教廷送过来,如果侯爵阁下有兴趣,可以来参加这次拍卖。这次除了圣女之外,还有许多很稀有的东西。”
柳青嘲讽似的嗤笑了一声,“稀有的东西?都是见不得光的违禁品吧?”
索丹只得连连点头,但也是承认了这种说法。
有需求,就有市场,凯撒皇帝陛下对金钱的执着仅仅低于对皇权的执着。故,凯撒皇室私掠团每个月都能搜集不少稀有的违禁品来贩卖,从而获得一大笔不菲的金钱。
柳青脚步又移动了起来,左右的观察着形形色色已经麻木或还存有恐惧的女奴们,淡淡的说:“也好,送一份请帖到我的府上,我想我会来参加的。对于和圣女一起谈一谈哲理,我已经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