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雪,你每次欲盖弥彰的时候就是这种“发生什么了?什么也没发生啊”的装傻的表情。
“没……!”夏晓雪擦擦手指,第一次吃自己儿子做的紫菜包饭竟然觉得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她宝贝儿子什么时候成了外人了?!
“没……哦?!”末末神秘地笑了。
好吧,夏晓雪是朽木不可雕,那江离辰总不是吧。今天他们snoing的唠嗑群都炸锅了,合着她是真不知道,还是特意和自己装成这样的?!
“那……”末末还想说什么,却被他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
他拿出电话一看,原本灿烂的小脸变了变。
“妈咪,我去接情儿的电话。”末末对夏晓雪笑笑,跑回自己的房间。
“唉,有了媳妇忘了娘。”夏晓雪在他背后大叹苦气。“儿子都谈恋爱了,我这当妈咪的,是不是也该谈一谈才不至于out啊?!”
她又咕哝了一句什么,起身回自己房间换衣服。
末末房间里。
“怎么会这样?”他稚嫩的脸上表情有些凝重。
“那伙混蛋埋伏,山本俊其那小日本鬼子这回我饶不了他!”电话里传来恨恨地男声。
“这事原本不是不给丽和给丽兄妹负责的吗?”末末疑惑,暗自镇定。
“别提那兄妹俩了,估计是被爹妈禁足了。倒是歪脖树提前在群里冒泡说了这事!结果大家都没太注意。”电话那段的语气平复了不少,不再那么愤怒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末末担忧地问。
“情况很稳定,青墨来了他就死不了!我爹地也急忙赶过去了。”
“我……”
正说着,夏晓雪突然开门,探出个头来。
“末末,电话还没讲完哦?”她哀怨地看着正和自己女朋友讲电话的儿子。
“情儿,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嗯,想你~”末末急忙改口,笑着挂断电话。
末末他妈的有妄想症啊!
“情儿,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嗯,想你~”末末急忙改口,笑着挂断电话。
电话那一端石化了几秒,原本凝重的小脸变得扭曲。
“特码的,这家伙妄想症吧!居然给他当成情儿了……每次都这样!就不能换点花样,肉麻死了!哼。”
随即气呼呼地挂断电话,等着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联络自己。
“啧啧。儿子,妈好舍不得你!”夏晓雪突然弯下腰将末末抱起来,并狠狠地蹭着他嫩滑的肌肤。
唔,好诱人的儿子!
“妈咪,你在说什么啊!”末末被她蹭的龇牙咧嘴,却甘之如饴。
唉,那是他亲妈,他还能怎样。
“妈咪好舍不得把你嫁给情儿啊!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居然要嫁给别人当老公,呜呜……妈咪舍不得啦!”夏晓雪竟假戏真做的哭了出来。
神啊,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什么都出乎了她的意料?
“……”末末原本还嫩呼的笑脸,一下子,黑了。
是他要娶情儿为妻好不好!她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这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子汉嫁给别人当老公?!
真是……太无奈了。
神经脆弱,眼神闪烁,喜怒无常,眼泪来的更是诡异,典型的缺爱综合症!
关键夏晓雪绝对是典型。
“妈咪,你是不是缺男人了?”末末忍了忍,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后背。
“你……说神马?”夏晓雪止住眼泪,貌似没听清末末的话的迷茫样子。
她是不是听错了?
连自己儿子都看出自己缺男人了吗?
“我说,嗯……我缺个爹地了。”末末改口,体贴到她女性的薄面。
“末末,你……”夏晓雪把末末放下,眼泪扒拉的样子,外加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模样,真……惊悚。
“喏,把眼睛下面的鼻涕擦一擦!”末末转身抽出几张纸巾,边说着边自动帮她擦起眼泪来。
“哪有。”夏晓雪有些不好意思。
竟然被儿子这么埋汰,看来她哭的确实有些不雅观了。呆呆地由着末末的小手细心的为自己擦掉眼泪,夏晓雪觉得心里暖得可以生出豆芽菜了。
*
黑暗的屋子里。
灯光的正中央下跪着一个狼狈不堪的男人,他看着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就是张思贵?”黑衣男子抓起他的头发,张思贵被迫迎向灯光。
“恩人,祖宗,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命吧!”张思贵不停的求饶,那样子龇牙咧嘴。
光线下可以看到他原本并不好看的脸上五彩斑斓,青紫交错。
原本就不怎么样的五官现在就不只是丑陋了,简直称得上狰狞。
“死鬼?脏死鬼?呵,他爹妈给他起的这名字,是不是……”周围有男声玩心大起,却依旧寒冷。
“还真有先见之明!一搞诊所的,跟命人的鬼魂神马的也算是能打上交道吧!”可以听得出是不同的声音。
这屋子里的暗处,到底藏了多少人,张思贵不敢想,即使不想,浑身的骨头都忍不住分家一样的打颤。
死亡
这屋子里的暗处,到底藏了多少人,张思贵不敢想,即使不想,浑身的骨头都忍不住分家一样的打颤。
他是彻底怕了!
自从被从日本带回中国的这几天,那种非人的比十大酷刑还要残忍的折磨,一百个他也承受不住啊!
“哈哈……!”周围有大笑声,此起彼伏。
“饶了你?做梦!带下去,先砍手,在砍脚!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一声令下,几个黑衣人快速的“飞”了过来。
之所以用“飞”字是因为他们移动的实在太快,快到只能让人看到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