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算是第二天了吧,他和她,就这样了是么?!
车里。
“少爷,为什么你不告诉晴儿小姐关于珍惜的一切?”许管家叹气,即使的年轻犯的错,那就真的不能原谅了么?
“最后,有区别么。”殷少霆闭上眼,把头靠在真皮椅背上。黑暗如同地震中塌陷的天花板一样,砸了下来。
“对了,堂氏集团的总裁约您晚上一聚。”
“知道了。”
酒吧。
“你终于来了!”堂鉴宇勾过他的肩,脸上是和日常温润形象不符的坏笑。有点漫不经心,又有点邪恶的气息在里面。
“嗯。”殷少霆疲惫地应了一声,眉宇间难掩倦意。
“怎么,面对司徒家的攻势,撑不住了?”堂鉴宇笑着打趣,叫来服务生拿出自己的藏酒。
“笑话!”殷少霆轻哼,不屑一顾。
“哈哈!兄弟,撑不住和我说一声!我一定要第一个去落井下石!”
另一个房间的秘密
“哈哈!兄弟,撑不住和我说一声!我一定要第一个去落井下石!”
和他碰了下杯,堂鉴宇自顾自地喝了起来,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倒很新奇。不过殷少霆没有闲情逸致去探究。
他自己的事情还弄不明白呢,何苦管他人的事。
“等吧。百年以后,我看你还在不在!”一饮而尽杯子里的浅棕色液体,火辣自喉咙传来。殷少霆扯了扯领带,打发掉前来搭讪的风骚女人。
“我看花眼了么?你向来是对美女来者不拒的!”堂鉴宇有些意外的看着他,精锐从眸子深处一闪而过。
“你们俩个,背着我私会啊!”一道戏谑地男身插了进来。
是罗仟。
“哪敢啊!罗大情圣,你不是寻早遗失的美好去了么!”堂鉴宇又倒了一杯酒,嘴角噙着笑。
“去你的。你才遗失呢!你丫不止遗失,你还遗米青!”被说中了心事,罗仟狠不给面子的瞪了他一眼。“天涯何处无芳草,遍地都有,还怕吃不到么!”
堂鉴宇被怀疑男人的专业能力,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无所谓的耸耸肩。
“今儿个什么也别说,咱哥仨好好喝一杯!”罗仟也要了杯酒,同样以灌饲料的方式仰头就干了。
“你们俩,简直在糟蹋我的酒!”堂鉴宇笑着摇摇头。一旦男人为情所困,就悲剧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居然对自己的同父一母的妹妹……
仰起头,一杯酒下肚。
三个优秀的男人,齐聚一起,自顾自地喝着就不理会周围的一切。却免不了周围花痴的女人对她们频频放着无用电。
只是,心意难求。
各自飞到心里的那个女人身边了。即使是女色狼,也难免碰壁。
酒过三巡,散了。
殷少霆回到镜湖花园已经是凌晨了。
这次他没有像昨晚一样凝视着某人的睡颜,而是拐进了二楼另外的一个房间。
熟悉到不能再熟的一切,甚至连那近乎不存在的气味都是相同的。
又或者,哪怕此刻,那个女人正睡在这别墅里的另一间房里,可是却离他如此的远。
这一步,是他自己走的,怨不得任何人。
闭上眼,困倦□□。像深夜的黑暗,悠远绵长。
他就那样平躺在大□□,连风衣都没脱的沉沉睡去。
一晚上,季心晴睡得都不实。总是好不容易睡着了不一会儿又会醒过来。
每次醒来,旁边的位置都是空的。
最后一次醒来,旁边的空白显示他还没有回来!她有些口渴,怔了怔,起身下楼去倒水喝。
佣人早上还在的,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被遣走了。
遣走也好,她会稍微自在一些。
她本就不习惯被人服侍,自己有手有脚何必呢!
只是少了她们,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会不会太恐怖了?
“咚咚咚?”她可以清楚地听到拖鞋踩在实木质楼梯上的回音,在黑夜里悄悄地爬满她的神经,连室内的空气里都仿佛染上了可怕的气息。
不由自主地加快下楼的脚步,岂料,一脚踏空。
“啊——”
你大晚上的干什么
“啊——”尖叫在这宁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凄惨!
季心晴吓得大叫,却阻止不了身体的滚落。
接下来是“叮叮咚咚”到处碰撞的声音,疼得季心晴龇牙咧嘴。
“好痛!”
终于,她滚落到楼梯的尽头,浑身的骨头像被拆了一样。捂着发疼的额头,动了动腿脚却发现脚踝扭到了。
自己都好久没这么粗心过了,吃了这闷亏,找谁说理去。幸好楼梯没有很高,不然就这么香消玉殒了……她还没迎来好日子呢,死不瞑目啊!
想是摔的太疼,又或者亏吃的太委屈,有或者别的什么情绪,都一股脑的朝她□□,像夏日海边的大浪,她被这大浪狠狠地拍了一下。
季心晴就地扒坐在地板上,泪水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倾泄出来,放声大哭!
楼上,殷少霆听到那声惨叫,倏地睁开眼。
急忙寻着声源而去。
季心晴坐起身,浑身都疼。
脸上更是惨不忍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用她自己的话就是哭得跟条疯狗似的!
“你哭什么?”
一道熟悉的男声自她头上方想起。
季心晴止住了眼泪,猛地抬头。逆着光,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啊?”本能的捂住脸尖叫。
宁静的夜,再一次被尖叫划破。
“是我!”殷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