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最讨厌做的事就是明明不愿意去做,却不可逃避的要去完成。相信很多人有同样的感触,可是没办法,我们有时出于侠义,但更多时是出于道义,谁叫我们身边有着一群父母亲戚朋友呢?文人们称这种情况为身不由己,而我一小痞子就不那么文绉绉了,直白点:硬着头皮去做。
我帮苏姌就做了一件“硬着头皮”去做的事。
这天我刚和寝室另外仨人吃完晚饭回来,路上碰到了苏姌,说也奇怪,今天她一天没出现过,课也没去上过。我看着她,发现她表情呆滞,估计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招呼身边的仨先走,他们看看我再看看苏姌,丢下句“明白”就走了。没走几步,邱平回过头来,用手遮住挡在嘴巴的一侧,作出不让苏姌听到的样子对我说:“喂!徐筱颖,徐筱颖,想着点儿徐筱颖!”
我立马摆出要用鞋扔他的架势,朝他吼:“滚!老子心里有数!”
我走近苏姌,问:“怎么了?”
她看了一眼是我,稍微笑了一下就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也没说话,继续朝前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就这么跟着她了。
路上,她有一腔没一腔的回答着我的话,既然那么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看了下时间,晚自习就要上课了,苏姌还是没有回去的意思。算了,翘课,做一回舍命陪女子,要不以后还不得被她看扁?
不知不觉,我们走出了学校,朝着qq家园的方向走去,她仍是一言不发。
我们路过一家理发店,苏姌说她想去剪头发,问我愿意陪她吗。我一点没犹豫的同意了。
理发店的工作人员很热情,立即有人上来招呼我们,他们的业务很熟练,一个男的过来给苏姌洗,一个女的过来给我洗。洗头时苏姌仍一句话不说,只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我也只好老实的坐在位子上。既然一起进来的,却又相互之间一句话也不说,碰上两个如此古怪的顾客,两个员工脸上写满问号。
剪头时,苏姌让发型师把她那一头黒黒的长发给剪掉了,这让我很吃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居然让她下那么大的决心,要知道很少有女孩子会舍得把留了很多年的长发说剪掉就剪掉的。
半个小时后,苏姌从长发披肩变成了眼前的“波波头”,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苏姌自己也没什么表示,最后和发型师说了声“谢谢”,我们走出了理发店。
“谢谢你肯这么陪着我。”苏姌终于说话了。
“客气,”我说,然后掏出烟,“抽烟吗?”
她笑着摇摇头。
“有什么我能帮的上的吗?”我接着问,我给自己点上一根。
她沉思了好久,终于抬头对我说:“我确实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然后苏姌她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我。
3
军训追她的那个男生叫聂冰,对苏姌一往情深,可谓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很少有女孩子会不为这样的追求所打动。可是聂冰占有欲太强了,这让苏姌很受不了,当然苏姌不肯接受他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聂冰长的那个了点。
所以说男人长相的重要性一点也不比女人差。
昨天晚上苏姌的寝室“倾巢出动”,跟着聂冰和他的朋友搞联谊,去了ktv。本来苏姌不打算去的,但是她没法拒绝掉聂冰的热情,又不想因为自己而扫寝室其他姐妹的兴,也就勉强去了。
借着酒兴,聂冰说了很多,发自肺腑的,苏姌听进去了每一句话,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接受他的感情。聂冰感到打击很大,原以为在那么多人面前,内向的苏姌会多少给点面子,可换来的是自己颜面扫地。顿时他那强烈的自尊心开始发作,占有欲冲昏了头,他报复性的强吻了苏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吻了她。
苏姌拼了命的推开他,跑出了ktv。
也许被强吻对一些女孩子来说没什么,可对于苏姌是完全不一样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弱,充满着一种需要让人怜爱的感觉,甚至你大声的对她说话你都会觉得要吓到她。
苏姌当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对聂冰也毫无悬念的判了“死刑”。不过聂冰仍未放弃,他还想将自己从“死刑”改判到“死缓”,对苏姌继续展开“攻势”。
所以,苏姌要找我帮什么忙也就不言而喻了。
“能帮我吗?”苏姌用一种恳求的语气问我。
聂冰和我一点搭嘎也没有,我不想为此和他结下量子,况且虽然聂冰追求苏姌的方式有些粗暴,可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片赤诚。但是——我又怎么拒绝的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