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是滿心歡喜情難禁,一個是滿腹心事口難開。祝英台看到梁山伯,滿心歡喜,自己心愛的人來到了,三年的苦忍,今天終於可以和心愛的人撫抱在床上蜜意纏綿。梁山伯見了祝英台,滿腹心事口難開,想不到自已心愛賢弟,竟會變了女紅妝,他一時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小弟與令兄有八拜之交,今日特來拜訪,請問令兄何在啊?」梁山伯心裡還存有一絲希望說。
「梁兄,你仔細的看。」祝英台說著向前走了幾步。
「你……?」梁山伯很心痛的說。
「我就是英台呀!三年前我想去讀書,就改扮男裝,」祝英台接著說︰「不期與梁兄相遇,三載同窗多蒙照顧,英台感激不盡。」
「賢弟,哦,唸書時候我們以兄弟相稱,」梁山伯望著祝英台說︰「如今你這一身打扮,我該稱你賢弟,還是……」
「讀書時節我女扮男裝,理該兄弟相稱,如今不妨改稱兄妹。」祝英台說。
「如此,賢妹。」
「梁兄。」
梁山伯打了個揖叫了賢妹後,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低著頭的坐著,再洠дf一句話。
祝英台見梁山伯默默無言的坐著,她就先開口說︰「梁兄此來,可是為了我家九妹的事?」
(bsp;「你家九妹……可好?」梁山伯問。
「梁兄,你道九妹是哪一個?」祝英台開心的說︰「就是小妹祝英台。」
「啊?就是你啊?」梁山伯說。
「無奈是爹爹要把我終身許配給馬文財。」祝英台氣憤的接著說︰「梁兄你快回去,把你家花轎先來抬,杭城請來老師母,祝家廳上坐起來,你我有媒也有聘,白玉環與蝴蝶墜,為何不能夫妻配?」
「賢妹句句知心話,梁兄無福份,賢妹你還是嫁給馬文財吧!」梁山伯傷心的說。
「梁兄,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祝英台奇怪的問。
「我只道我們兄弟倆,身心相照成佳偶,又誰知英台是紅妝,」梁山伯吐著血說︰「我滿懷悲憤向誰訴?我滿眶熱淚流與誰?一場好夢匆勿醒,萬丈情絲寸寸灰,從今不到錢塘路,怕見公鵝成雙對。」
「梁兄,這都是我把梁兄累。」祝英台到這時才知道梁山伯有龍陽之癖,是自己扮男裝害了他。
「我為你淚盈盈,終宵痛苦到天明。」梁山伯一邊吐血一邊說。
「我為你氣難平,幾次傷了父女情。」祝英台也流著淚說。
「我為你碎了心,哪有良藥醫心病。」梁山伯接著說︰「心如火,手如冰,玉環原物面還君。」說完後很傷心的和四九離開了祝家莊。
「小姐,小姐,不好了,梁相公他……」銀心和四九飛奔著上樓台,對祝英台說。
「梁相公他怎樣呢?」祝英台焦急著問。
「梁相公他死了!」銀心回答。
「梁兄啊!我哭,哭一聲梁兄啊!」祝英台很傷心的哭著說︰「樓台一別成永訣,小妹害你把命送,梁兄啊!雖然空做陽台夢,小妹只希望來生能和梁兄,再做一對夫妻。」接著問四九︰「你家相公下葬了洠в校俊?br/>
「已經埋在南山路旁了。」四九說。
「四九,你過來。」祝英台和四九耳語一番後就叫四九先回去。
「花轎已經上門了,你們怎麼還不替小姐打扮起來?」祝公遠上到祝英台樓台房間,見祝英台還未妝扮,就對著站旁邊的僕人說。因為今天馬家就來迎娶祝英台,花轎已到了門口。
「英台啊!馬家花轎到了門口已經半天了,事到如今難還要退親不成嗎?」祝夫人也在旁邊說。
「退親倒不用,我根本就洠t饝@們親事。」祝英台說。
「英台你……」祝公遠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看你,有話慢慢的說嘛!」祝夫人說。
「爹爹一定要女兒上花轎?」祝英台問。
「花轎已經上門了,還有什麼一定不一定。」祝公遠說。
「也好,女兒就依從爹爹,但爹也要依我一件事。」
「說吧!」祝公遠說。
「轎前二盞白沙燈,轎後三千銀紙錠,花轎先往南山旁,英台要草橋鎮上祭兄墳。」祝英台向她爹說,祝公遠最後也洠mk法,只好答應她的要求。
「梁兄啊!樓台一別成永訣,人世無緣同到老,原以為天從人同到老,誰知姻緣薄上名不標,實指望大紅花轎到你家,誰知白衣素服來節孝。」祝英台的花轎已抬至南山旁,此時正在梁山伯的墳前哭祭︰「梁兄啊!不見梁兄見墳台,呼天喚地喚不歸,英台立志難更改,我豈能嫁與馬文財,梁兄啊!不能同生求同死。」
此時忽然括起大風,只見梁山伯的墳墓突然爆開,沙塵滿天,所有抬花轎和隨從都伏在地上,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