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问:“这是谁的家?家里怎么没人?”她痴痴地站在屋地上,望着荒凉的野外,毛骨悚然。
赵老业转身出去,到了荒甸子里,不大一会就划了回一大抱蒿草柴禾,撂在灶坑前,大把大把地填了起来。转眼之间,锅底被烧红,炕也热起来,烤的屋里暖洋洋的。赵老业便打开了行李,里面都是锅碗瓢盆,还有足够一段日子吃的粮食和他平时的衣物。他简单地归拢了一下,便把被褥铺在了炕上,回头对青杏说:“咱俩就在这里过日子了。”
青杏此时才恍然大悟,她撒腿就跑。
赵老业一个箭步,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青杏从门口捉了回来,回手撇在了炕上。他露出了狰狞的面目,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了,你再跑,我就杀了你!”
青杏被吓得尿了裤子。
赵老业如狼似虎地扒下了青杏衣服和裤子,他把青杏尿湿的裤子举到鼻子跟前,闻了闻,说:“小美人,还挺骚的。”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青杏畏缩在被里哭喊着:“大爷,饶了我吧!我还小呢,我才十六啊。大爷,我做你的闺女吧!”
赵老业说:“饶了你,我打一辈子光棍儿啊?十六就不小了,正是二八佳人。大爷今天就要好好尝尝你这个闺女!”赵老业扯开被,就向青杏压了过去。
青杏无处躲藏,幼小的身体在赵老业强悍的体魄下,任其摆布。
赵老业手里捧着硕大的,在青杏的眼前晃了晃,顿时更加膨胀。然后他送向了青杏两腿间,露出的小小红嫩的肉穴里。
立刻间,青杏便发出绝望的叫声:“啊――啊――”
……
不久,青杏就怀孕的。她生下孩子后,也就甘心地和赵老业过起了日子。
日复一日,青杏变成了熟杏,越发的甜美诱人。赵老业农忙时去大曾家做短工,晚上必须回家厮守,防范着隐患。越怕的事还越是发生了!一天傍晚,赵老业回家看到三岁的儿子被栓在窗户钩上,正声嘶力竭的哭嚎。他一怔,马上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了,他操起炕旮旯的洋炮,不顾儿子的哭嚎,向外面茫茫的荒甸子追去。
在一片柳条通前,青山好等人停下,等赵老业追到跟前,青山好上前说:“赵老业,我看在以往兄弟的情义上,不怪乎你。如果你今后再敢露面,就别怪兄弟不讲义气了。”
胡子们呼啦啦把枪对准了赵老业。
……
赵老业听说头几年在大曾家做过技工师傅的于得海如今已经发家了,势力也大了,他就打听着,领着孩子投奔来了。赵老业跪地向于家三兄弟苦苦哀求:“我们爷俩被胡子青山好逼上了绝路了,我知道于家兄弟大仁大义,侠肝义胆,请你们念在咱们都给大曾家扛过活的情面上,给我们爷俩个立身之地吧。”
没等赵老业嗦完,于得海一把把他拉起,“何苦呢?这还有啥说的,咱们都是顺着垄沟找豆包的人。不嫌弃,信得着我,就住在我家吧,不必怕那几个蟊贼!这里有我们吃的就有你们父子吃的!”
于德江斜眼看着赵老业,有些不放心,但大哥已经答应留下了,他只好慢条斯理地说:“看赵老哥人高马大的身子,也不是个白吃饱的人,只是我家活计多,不知你能干点啥?”
于得河在家只管“查边”,坐在一旁抽着闷烟。
赵老业此时已感激涕零。他想,他毕竟是土匪出身,地里的活不熟,刚到又不能让人瞧不起,还不如发挥他的土匪本性――“冒险”摆弄牲口。他于是说“我会赶车。”
赵老业在于家就当了车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