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丢人丢到海上了,而且还被一群野狗给调戏了。
我从海滩上爬了起来,窘迫得无人能敌,反手将后窗捂着离去。
经过他们三人,落下一句话:“你们开心啦!笑死你们。”
我一拐一瘸的捂着屁股离去,好心的李鱼儿追了上来,她的笑声渐息,又对我怜悯起来,安慰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你看我的样子,像没事的吗?”我满口的苦水,像是溃败的士兵一样。
“谁叫你骗我掉眼泪的。”
“我又没有让你掉眼泪。”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人家人家心疼你嘛!”李鱼儿说得娇滴滴的,听得我仿佛被电击了一般。
李鱼儿扶着我朝农家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那是遮遮掩掩的,生怕被别人偷窥。
刚回到农家乐,老板娘在洗刷什么东西,见我满身尘沙,便失色的问道:“你这是怎么拉?”
“噢!刚在海滩踢球去了。”我谎言道,老板娘还信以为真。
李鱼儿在旁边细声说道:“你踢球踢得好,将屁股踢了几个洞!”
我回了房间,李鱼儿也跟着进来,站在房间里看着我。
我想换裤子,李鱼儿却一直在房间里看着我。
“你干嘛啊!想看我换裤子?”我冷言道。
“喔!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你,我带你去看医生。”李鱼儿说完,便拉门而去。
待门合上之后,我将被野狗扯得不成裤样的裤子脱下,换了另一条裤子,在镜子前照了照,屁股被扯掉了皮,还有淤血。
触摸一下,疼得我咬牙切齿的,改天一定去大吃狗肉,以解心头之恨。
李鱼儿敲着房间的门,门外传来她的声音。
“换好了吗?我进来了。”
我应了一声,李鱼儿推门而进。
我与李鱼儿一同下了楼,在农家乐的门前遇见了正回来的鸡肉男与林静,鸡肉男脸上满是讥笑,不过林静便好心起来。
林静问道:“你没事吧!”
“你让它咬咬试试。”我丢下一句话,我与李鱼儿离开了农家乐,去了附近的医院。
一路上,我与李鱼儿在讨论,一会如何与医生谈起此事。
倘若说,我被一群野狗给咬了,那岂不是有些不雅,还丢面子。
李鱼儿迸出一句话,说:“要不说你被蛇咬了吧!”
“你见过蛇咬屁股的吗?”我无语的问李鱼儿。
半响,李鱼儿又讲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要不说是被牛顶了。”
我听完,险些晕倒,被牛顶了,我还能站起来,那说明我命大,关键是这南海何来牛,不过我们农家乐倒有一头“公牛”。
李鱼儿疑惑的看着我,说:“公牛?农家乐哪有公牛?”
我不作声,让她自己想去,不过李鱼儿还不算笨,一会她便明白了。
“你说的司机?”李鱼儿大为惊讶的问着我。
我笑了,李鱼儿也笑了。
我让李鱼儿继续想点子,都说大学生的脑袋瓜子够用,李鱼儿绞尽了脑汁,又说出一句让我为之一震的话。
“要不说你长痔疮了。”此话虽然变相的在骂我,但符合逻辑。
此去路上,我便于李鱼儿争议,一会说痔疮好,还是说被牛给顶了,一直都没有得出争议的结论。
一路前去,我们经过了陌生的街道,又问了少许人,才得知医院所在的坐标。
真是历尽千难,总算站在了医院的脚下,瞻仰望去,一个硕大的红色十字架出现在医院的大门前,有着耶稣的象征,默默说了句:“阿门!愿猪保佑我!”我将主说了猪,要是将教徒听见了,不活剐我。
我们踏阶而行,在医院挂号处报到。
一个阿姨级别的医生问:“看什么病?”
我与李鱼儿同时说道:“痔疮!臀伤!”痔疮是我说的。
医生不耐烦的问:“到底是什么?”
我与李鱼儿又同事重复说了一句:“臀伤!痔疮!”臀伤是我的。
医生横眉将手里的药丸一搁桌上,对我们问道:“你们俩谁看医生?”
我对医生说:“我!”
李鱼儿对医生说:“他!”
“这不就结了,让他说,你闭嘴!”医生指着李鱼儿说道。
我的回答是:“痔疮!”
医生给我开了一张单子,然后李鱼儿替我付了钱。
我与李鱼儿去了外科室。
我敲了外科室房间的门,那扇门相当的有纪念价值,破旧不堪不说,而且门跟着现在的牛仔裤相当的有潮流倾向,漏洞百出,有个男人在里面低声说道:“推!”
我推了一把,门还是无动于衷,我再敲了敲门。
里面又传来一声:“推!”
我这次狠推一把,门还是未开,但摇摇欲坠,估计再推会倒塌。
我有些尴尬的敲门,咚!咚!咚!
里面的男人大声喊道:“用力的推!”
我这次听很清楚,是让我推。
我们这次不是用推的力量,是用了撞门的力量,我与李鱼儿一个猛推,门开了,可令医生感到意外的是,脆弱的门被我们推塌了,门倒下的声音,在外科室发生了巨大的声响。
医生惊诧的看着我们,说:“你们—你们干嘛?”
我与李鱼儿两人呆了,男医生正在与一个女护士在推房间里的床,看着他们大汗淋漓,我才发现我们听错了。
“你—刚刚不是让我们推吗?”我尴尬的问道。
“我是喊她推床,让她用点劲!”
“原来是这样啊!”我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医生,尴尬得不知从何说起。
李鱼儿却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说:“这个!算我们赔偿的,不好意思呀!真是对不起!”
医生刚还一脸的愠色,见到毛泽东的红头像之后,雨过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