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哪还敢上前,转身撒腿就跑,我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他妈的武士道精神,跑得比刘翔还快。
我的八个人都摆平了,阿驰那里还剩下两个日本人,两个日本男人显然有些胆怯了,他们的人跑的跑,其余的都痛苦的趴在了地上,又看见我朝他们一步步的走去,吓得双腿发抖,两个人相互对击一拳倒地,我笑得快不行了,知道我要揍他,他们俩还真听话,自己打自己,也不必我出手了。
阿驰见到我将八个身材比他魁梧的男子都放倒在地,不免好奇的问道:“豪哥!你在国内是干什么的?你的身手不凡啊!”
我深沉的笑了笑,说道:“以打架为职业。”
阿驰仿佛明白了什么,恭敬的说道:“豪哥!我跟你混吧!”
我有些错愕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疑惑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豪哥!我们华人在日本,经常受人欺负,我们应该团结起来,谁欺负我们,我们就欺负谁。”阿驰意气风发的说道。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日本拉帮结派,我沉思片刻,难道老天让我在日本混出一片天来?
“好吧!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我说道。
“谢谢豪哥!”阿驰开心一笑的回道。
“我要送谷川木雪老师回家了,如果这群混蛋再来捣乱,你就告诉我一声,我决不饶了他们。”我说完,就和谷川木雪离开了,阿驰的声音还在身后传来,“豪哥!慢走!”
谷川木雪一路上对我刚才打架的一幕,真是不敢相信,我一个人将八个日本人打趴在地,她不免对我有了几分好意。
她总是甜甜的一笑,弄得我心情澎湃,欲望高涨。
我送谷川木雪回家,反正走了好久,谷川木雪走在前面,我与她并肩同行,一路上欢声笑语,心情自然变得畅快。
不知不觉到了谷川木学的家,我送她进了电梯,与她含情脉脉的告别,真想去她家看看,但她说她跟爸妈住在一块,所以显得有些不方便。
我幸福的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去,在谷川木雪家的门口,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忘记我住哪儿了,他娘的,我迷路了。
刚与谷川米雪聊天聊得太过于投入,忘记来时的路了,这下我可丢人丢到日本了。
再怎么也要试试看自己能否走回去,要是在国内这算啥,打个车就回去了,现在来日本了,关键是我不记得我住什么地方,而且我不会说日语,上了出租车,我也只能当哑巴。
走在大街上,四处寻望,在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有一名男子提着西瓜刀,捂着左臂疯狂逃窜,左臂上还不停的流着血液,他满头的大汗,看到我时,仿佛用眼神发出了救命的信息。
我刚来日本,怎么老是遇见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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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稀饭之友
更新时间:201091319:12:02字数:1656
我见到受伤之人,上前一步,又倒于平地之上,又爬起来,行动极其艰难,看面相,倒有几分国人之貌,其身负重伤,不救却心有愧,那名男子眼神中,充满了胆怯之色,若是后方有人乘胜追击,我岂能见死不救呢?
男子摔倒在地上,殷红的血液从他的手指缝隙之间泌了出来,刀伤让此人痛苦难堪,满头的大汗,已经耗尽男子的体力,刀柄哐当一声掉落在地,男子呼呼喘气,以坐歇息,我上前便问道:“何人追杀你成这样?”
男子喘气如牛答曰:“兄弟!你可是国人,听你言出中文,同为国人啊!”
男子答之,既是华人,非救不可,挎与肩上,健步如飞朝前奔去。
男子在肩上感激道:“谢谢仁兄。”
“仁兄为何被人追杀,方可告知?”我如骏马一般奔跑在街头,疑惑无比的问道。
“说来话长啊!待安全之时,方可告知。”男子语毕,我放他与出租车之上,又不知所措的问道:“仁兄!可会日语?”
“聊聊倒无碍。”语罢,男子与车夫聊得投机,正欲离去,三三两两之人穷凶追击,令车夫速速离去,方能逃之。
车上闲聊,得知男子大名,男子姓稀名饭,名字怪异,倒有几分好奇之意,听稀饭仁兄说道,他乃上海人士,来日本生活三年有余。
从相貌方能得知稀饭的年景,不过舞象之年,身材七尺有余,满头黑发竖立,型同刺猬,眼神犀利如鹰,红唇皓齿,轮廓如削,有男儿之气概,有英雄之相貌。
稀饭忍痛问道:“兄弟乃是何人?何方而来?”
我如实答曰:“我乃云南之人,姓叶名豪,来此国观光游园。”
我见稀饭手臂血如潮涌,不止则患,情急之下,扯下衣袂为其包扎,以达到止住伤口之血涌,稀饭咬齿忍痛,大呼一声:“啊!”
车行一刻,我透车窗望去,不知此时何地,无助之下,发信寻救,贾娜来信告知,问其我身在何地,我却不知何答,让稀饭兄替之回此信,告知贾娜何地之名,方可前来营救。
一刻钟后,贾娜前来,望我车中之人左臂受伤,生疑的问道:“此人何许人也?为何受伤?”
我欲下车而去,推门而曰:“稀饭兄,被贼人追杀,我路途中便碰巧搭救,此兄台也是国人。”
贾娜一听,谨慎催促道:“此人流血过多,我们因速速送去医院。”
贾娜之言,正合我意,推车门而进,令车夫速速前去,待到医院之时,稀饭兄已昏迷卧于车座,呼吸尚存,速送去就医,方可脱险。
我与贾娜姑娘,徘徊于急症室之外,等待数时,大夫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