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略施小计_当局者迷_奇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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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略施小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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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记回来了,金书记一回来,就先到市委招待处看他的老朋友赵邦国,若愚一直不离金书记的左右,赵邦国也不回避他,把自己此次来的意思又给金书记说了一遍,金书记问若愚道:“这事你怎么给办的?”若愚说:“这事我也不清楚,我让高局长把情况给赵老兄汇报了一下,不知他是怎么说的。”金书记说:“高局长,是城建局那个高局长吗?”若愚说:“是,就是他,”金书记说:“他应当是这方面的权威了,他是怎么说的?”赵邦国说:“他给我报了一些数字,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风险太大,”金书记拉着赵邦国的手说:“这个地方人们穷,买不起房,我看你还是算了,在我这儿,你赚了钱还好说,要是让你赔了,我都没法回老家了,我要是回去了,人们不定怎样骂我呢。”

那天中午,以最高规格款待了赵邦国,金书记亲自作陪,餐具用的是纯银的,菜品有龙虾,鲍鱼,王八汤,酒水是茅台,赵邦国一见那阵势,觉得很有面子,脸上始终挂着笑容,金书记给他面子够大。若愚知道这是欢送的宴席,下午的车票都已经为他们买好了。

老朋友相见,金书记当然要多喝几杯,从老赵开始,不论辈分每个人喝了一杯,而且是站起来走到你面前,碰杯,一饮而尽,完全没有书记的架子。

正喝着,若愚的手机响了,他说我接个电话,就出了房间。电话是大头打来的,要他晚上过去,他知道,大头可能已经有了好主意,只是不知道大头想出什么鬼点子,他总能出人意料。

吃过午饭,若愚亲自安排车送他们去火车站,并亲自把他们送上车,赵邦国很感动地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地摇,他的骨头都差点让他摇的散了架。

送走客人,若愚回到市委,向金书记做了简单汇报,金书记歪在床上听他说完,摆了摆手,他退了出去。金书记酒喝的有点多,他需要休息。

晚上他如约来到大头那,梆子已等在那了。大头兴致不错,嘴里哼着花篮地花儿香,大头好像就会唱这一首歌,还在上学时,只要一高兴唱花篮地花儿香,调子不是太准,典型的五音不全。梆子摆弄着象棋的棋子,是大头给他摆了个棋局让他解,梆子的弱点就是不善于思考。见若愚到了就把棋子一推说:“不想了不想了,想的我头都大了。”

大头说:“你让开,我和若愚杀一盘,看若愚的棋艺提高了没有。”

梆子满脸不高兴地说:“你让我们过来,不会就是陪你杀棋吧?”

若愚知道这大头在卖关子,他不着急,说:“杀一盘,就杀一盘,好长时间不杀,这手还真有点痒了。”

棋子摆上了,大头说:“你先请,”若愚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当头炮。”大头说:“把马跳,”他们两个杀棋,梆子气得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喘粗气,若愚看了他一眼,说:“过来呀,咱俩对付他。”梆子没理会,大头说:“你甭理他,一会儿他就该笑了。”

棋入中盘,气氛就紧张了起来,若愚丝毫不敢马虎,全神贯注地盯着大头的一举一动,大头也丝毫不敢懈怠,正在他们杀的难分难解时,忽然听到,“哼哼哼,你个破梆子,想跟我斗,你还嫩点儿。”是那个嘶哑的声音。

梆子一下从沙发上窜了起来,跑到门口,四下张望。

若愚手里拿着棋子,感到头皮发麻,那家伙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大头神情自若地说:“该你了,不要举棋不定啊,”

“嘿嘿嘿,别忘了打110,再在他这锅菜里加点作料。”又是那个嘶哑的声音。

若愚看了看大头,他有点明白了,这一定是大头搞的鬼,问:“这声音你是怎么偷着录下来的?”

大头说:“我没录呀。”

“那这是怎么回事?”

大头冲外边喊一嗓子,“你进来吧,”

从外边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四方脸平头带一副墨镜,一身黑西装,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皮鞋,进门喊了一声李教授,就站在那儿,不再说话。

梆子围着他转了一圈说:“刚才就是他吗?”

大头点了点头。

“他就是那个人?”梆子又问。

大头说:“怎么可能,”

“那他是……”

若愚也被搞糊涂了,这大头究竟摆的什么龙门阵。

大头不慌不忙地按了按手,说:“坐,坐,你们坐下,听我跟你们细细道来。”

原来,那人是大头的学生,叫齐乐周,这齐乐周,从小就痴迷口技,五六岁模仿鸟叫,驴鸣,十来岁模仿拖拉机,汽车,火车。不管什么声音,只要他听上一遍,就能给你模仿个八九不离十。十来岁正是上学的年龄,为此他没少挨父亲的高粱茬子。他的口技无师自通,可谓是口技方面的天才。上大学后,大头发现了他在口技方面的天赋,就鼓励他坚持下去,还给他在省曲艺团找了个老师。经过名师指点他的口技大有长进,大学毕业后,进省曲艺团当了一名口技演员。

前两天,在他们商量如何找那个嘶哑嗓子的人时,梆子一句绑了张副主任的话,给他提了醒,他想到了自己的学生齐乐周。齐乐周到省曲艺团是他托了关系才进去的,对自己的老师很是感激。大头一说有事请他帮忙,齐乐周放下演出就过来了。

没想到过来后就遇到了一个难题,要模仿声音得有声源,没有声源如何模仿呢,大头把声音的特点给他描述了一遍,他一模仿,有点像。大头又给他提了修改意见,再一模仿,又有点进步,经过一遍遍的反复修改,终于觉得有点像了,大头才给他们打电话。

待大头一说完,若愚就对大头的目的恍然明白了几分,梆子仍然不明所以,问:“你费这么大劲要干什么?”

大头说:“你真是个闷葫芦。”

说完,如此这般地在梆子耳边耳语了一番,梆子不住劲地点头,最后,梆子伸出大拇指说:“高,你真高,我真的服了你了,那咱们今晚就干。”

大头笑笑说:“好戏不怕晚,我们还得准备准备。”

第二天晚上,若愚开着车,大头指点着方向,车子七扭八拐地进了一条小胡同,在一个临街的二层小楼前停下,大头和齐乐周下了车,大头说:“你把车停远一点,你这市委的车太扎眼。”

若愚把车开出五百多米,停在路边,返回那小楼。这小楼本来是个杂货店,生意不好就闲了起来,一进门是原来摆放货物的地方,现在就留出了一片空地,靠墙的地方有一个楼梯通向二楼,二楼的一扇窗户正对着一楼的空地,这原是为了便于照看一楼的生意故意留下的。若愚他们上到二楼,进了那个房间,房间里还摆了一副象棋,两只凳子。

大头指了指象棋兴致很高地说:“棋一局乎?”

若愚给他搞的苦笑不得,这个大头不知唱的哪一出。棋子摆上后,大头看了看表对齐乐周说:“你去吧,按我说的,不要慌,沉住气。”

齐乐周出去了有十来分钟,又回来。

大头问:“怎么样?办好了吗?”

齐乐周说:“办好了,办好了。”

大头看了看棋,对若愚说:“该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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