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汉把那个叫小丽的拉过来说:“你不用怕,有什么事大哥给你做主,他究竟怎么你了?”
若愚的心里很清楚,自己连一根手指也没动她,她总不会无中生有硬说自己对她非礼了吧。于是也说:“你说吧,实话实说。”
小丽的一句话差点把若愚气死,小丽说:“他强奸我。”
若愚的头嗡的一声大了懵了,怎么会,她怎么会说出这话。
彪形大汉说:“你说这事怎么了吧?是赔钱,还是送你到派出所?”
于殿奎拉他到一边问:“你干了没有?”
若愚说:“你这是什么话,我能干那事吗?”
“真的。”于殿奎进一步问。
若愚说:“要我说什么你才相信?”
于殿奎说:“这就好办。”说完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说:“刘所长,你赶紧过来,在哪?在鑫盛会所。”
这时,一个看着像是会所负责人摸样的人过来说:“有什么事到里边说,不要在这里,影响不好。”
他们去了一间像是办公室的地方,若愚平白无故受到这种诬陷,气的满脸蜡黄,心中暗骂,真他妈的晦气。
彪形大汉催着说:“看先生也是场面上的人,不如你拿钱走人,我也不难为你,一万就行,我这小妹可还是黄花大姑娘。”
若愚没理会他,只是狠狠地盯着那个叫小丽的说:“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你要有难处我可以帮你,何必来这一套。”
小丽低着头不说话,那彪形大汉说:“你还是拿钱走人好,这事要闹大了对你没好处。”
若愚心里急着去郑部长家,真想拿钱走人算了,又感到这样不清不楚地走了比吃了只苍蝇还难受。
这时,于殿奎带着一个人进来,彪形大汉忙站起来点头哈腰地说:“刘所,你怎么来了?”
来人穿了便装,若愚不知他是什么身份,来人指着彪形大汉说:“你小子,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又想着蹲几天了。”
彪形大汉说:“我这不是手头紧吗,弄俩钱花花。”
来人说:“你这是敲诈,够判你几年了,还不快给人家赔礼道歉!”
彪形大汉刚才神气活现劲没了,咕咚跪下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得罪了。”
来人不再理他,拉着若愚和于殿奎出来说:“这也就是个混子,不要给他计较了。”
若愚说:“这就完了?”
来人说:“还能怎样?总不能把他抓进去吧,你又没有损失什么。”
于殿奎也说:“算了,咱们还是办正事吧。”
若愚一看表,经这一耽误,都三点多了,还是快点走吧,家里大头那还不知怎么着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