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缘缘死命的瞪着他,在他的腰上扭了个180°。
韩逸叹了口气,”家住河右,有妻苏氏,韩逸同志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右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
苏缘缘羞得脸全红了,“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你就让韩逸走吧,不然就真走不了了。”外公出来打圆场。
苏缘缘咬咬唇,踮起脚尖,搂住韩逸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啃了一口,“盖完章了!看谁敢抢你!”
韩逸低下头,也印下一吻在她美丽的唇上。很难想象他所听到的那些恶狠狠地话都是从这里冒出来的,嘴唇包着匀整的一排白齿,每当生气的时候她就会咬你,不往外冒血是不会松口的。“老婆,我会想你的。”
“会有多想?”
“je/n'aurais/pas/du/venir
j'aurais/du/savoir/mentir
ne/laisser/que/ton/sourire
vivre/dans/mes/souvenirs
j'aurais/du/laisser/l'espoir
adoucir/les/aurevoir
ce/train/qui/s'en/va
qui/part
qui/part
je/savais/qeu/serait
difficile/mais/je/pensais
que/je/saurai/te/cacher
le/plus/grand/de/mes/secrets
mais/a/quoi/bon/te/mentir
c'est/dur/de/te/voir/partir
et/avant/que/ne/coule/une/lame
dans/ton/sourire/qui/me/desarme
je/cherche/un/peu
de/reconfort
dans/tes/bras/je/veux
me/blottir
pour/mieux/garder
le/souvenir
de/tout/la/chaleur/de/ton/corps
je/n'aurais/pas/du/venir
j'aurais/du/savoir/mentir
ne/laisser/que/ton/sourire
vivre/dans/mes/souvenirs
j'ai/beau/essayer/d'y/croire
je/sis/bien/qu'il/est/trop/tard”
韩逸唱起《ce/train/qui/s'en/va》苏缘缘的的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脚下晕出一小块水渍。
“还记得tu/me/manques(我想你)的意思吗?”韩逸捧着她的脸。
苏缘缘点点头,“当我的生命里缺失了你,我怎能不想你?”
韩逸用他的拇指擦着她的眼泪,他的两个大拇指如同温柔的羽毛,抚过她的脸颊,不仅想把她的泪水拭去,也想把她心中的伤痛拭去,“乖。”说完,他就拖着行李箱走向安检通道。
苏缘缘蹲在机场大厅哭了很久很久,久到双腿都没了知觉。
韩逸走后的每一天,每个月,缘缘都会用一个特别的方法把它记录下来。
她会每天照一张照片,写一段话,在每个月的15日寄到韩逸的学校。想起来,以前他在法国的时候两人也没这么腻歪过。
就这样,一年很快就过去了,苏缘缘坐在飞往洛杉矶的飞机上,看着窗外的云层,幸福的笑着,韩逸这个惊喜你一定会喜欢的!
整整12个小时的长时间飞行,让苏缘缘有点疲倦,但她还是一到洛杉矶就坐车前往ucla。ucla世界知名的学府,很容易找到,可她却被告知他去参加生日party了。
附近的酒吧很多,苏缘缘连找了四五家也没找到,正无精打采地蹲在一间酒吧前,酒吧里面传来一声“han;e/on。”
苏缘缘突然意识到,这个han,极有可能就是韩逸,她冲了进去,却看到了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画面。
几个男女站成一排,玩着“击鼓传花”的游戏,传的不是花,是扑克牌,用的也不是手,是嘴。
韩逸站在第四个,他从前面的女孩口中“接”过扑克牌,在“传”到下个女孩的口中。只不过没传好,扑克牌掉了,他和后面的女孩的嘴“碰”在了一起,“碰”了好一会儿,久到两人拥在一起。
今天是韩逸的生日苏缘缘坐了12个小时的飞机来看他,想给他一个惊喜,却没想到收到惊喜的人是她自己。她自嘲地笑笑拖着行李箱,又打车到了机场,买了张洛杉矶—北京的机票,一切就像从来没发生一样,她走了,走得远远的。
终于又更文了o(≧v≦)o~~瓶颈神马的最讨厌了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