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文静一位活在蜜罐里面的女孩子。父亲为海滨市前市委书记,现调到省里担任省委副书记,听说下次选举后极有可能有副转正。母亲海滨市国营海工集团总经理。潘文静小时候受到在部队当兵的小姨影响一心想穿军装。无奈家中就一个孩子,父母亲舍不得她受苦,只得让她读了警察学院,想着警察也不错,潘文静欣然答应,并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分进了海滨市刑警大队,由一名文员快速升到刑警大队长。这其中虽然多少有她父母亲后台关系,但大部分潘文静还是靠着自己的业务能力爬上来的。
这么一位好强的女人,平时儿接触地男人不是对她言听计从就是甜言蜜语的拍马屁家伙。潘文静经常找些男警员陪练,每次那些男警员都被她打的鼻青眼肿大喊投降。久而久之,造成了潘文静自大自骄的脾气。不管对付罪犯还是男人都一律先降服后折磨。变态到经常抓到罪犯不问青红皂白先殴打一顿,整的经常有被冤枉的罪犯投诉她,没办法人家有后台。投诉――白搭!
这么一位天之骄女,今天突然间遇到独孤天这种不但不给她母暴龙的面子,反而对她大打出手。长期压抑心头的闷骚如洪水一股脑的爆发出来。
独孤天边打边想:“原来这女警是个受虐狂,估摸着虐待别人惯了,心中一直渴望被人虐待”。平时只有她虐待别人的份,男人哪有机会虐待她呀。今朝刚好碰到不知道死活的独孤天,一番误打竟然捏到潘文静的软肋,降服的母暴龙服服帖帖。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那潘文静才人如其名的有点小女人妩媚的样子。
独孤天人模狗样的坐到椅子上,手指着女警道“自己在申明书上再加上――你姓什么?――潘?好,给我加上,我潘文静今天输给做――独孤天,自愿做他私底下的老婆,如果后悔,一辈子嫁不出去,到老还是处女”。
潘文静面色红晕的提起内裤,嘴巴勾成一个弧度,柳叶眉一扬,气道“你,别太过分了?小心我告你袭警”。
独孤天把手里的声明书扬了下,头凑到潘文静脸上,嘴唇几乎贴到潘文静的皮肤,呼了口气,轻声道“你如果不想让这份声明书让躲在门外的那些男警察看到的话,就乖乖照做”。
潘文静抚摸了下被打的生痛的红彤彤的屁股,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道“好,我写,要是你以后敢把声明书让第三人知道,我一枪崩了你”。
“我死了,你怎么办?我可不舍得你这么年轻就当寡妇!我还想继续打你屁股呢!”独孤天耸耸肩又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一脸装b憨笑。
“你!――”潘文静抓起声明书就想撕碎了。冷不防独孤天伸手又一巴掌摞到屁股上。
“啊”
“你敢撕碎,我扒了你内裤继续打你屁股,而且还喊你的那些男同事进来看他们心目中的霸王花,高高在上的警花是怎么被一流氓侮辱的!”独孤天嘿嘿笑着说道。
潘文静后悔没戴枪进来,不然一枪崩了他的心都有了。照刚才那男人狠毒的身手来看,说不定他真的干得出当着自个儿同事的面扒了内裤打屁股。想到自己白白的屁股蛋儿暴露在那些猥琐的男同事眼下,不由得一阵荡漾。
汗,难道自己真的有虐待加暴露狂倾向?红润着脸蛋,勾眼看了下独孤天,那男人正含笑望着自己胸部那条嫩白的乳沟呢。
“写就写,反正私下定的东西不受法律保护。总不成,他还拿着这声明找我家去?”心里这么一想,潘文静也释然了。‘唰唰’几笔写完后丢给独孤天。“拿去当陪葬品吧”。
独孤天一脸笑意盎然的折叠好声明书,揣进口袋里面。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留个电话给我,等我想打你屁股的时候,可以随时找到你,还有帮我去倒杯茶,最好菊花茶,现在不降火待会会出事情的”。
“你使唤人还上瘾了!”潘文静眉毛一扬,本想发火,眼睛无意间瞄到独孤天裤裆那块儿早顶成一个帐篷。羞的赶紧转身乖乖倒水去了。
独孤天还从来没享受过被人侍候的感觉,顿时心里一暖,心道“我不是做太过分了点,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女人”。
独孤天接过潘文静倒过来的茶,泡的还真是菊花茶。潘文静随即道“菊花茶刚好我爱喝,所以审问室放的有”。
“是该放,像你这种暴力的脾气更容易上火”。独孤天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道“那个,警察同志。我们继续录口供吧?”。
提到录口供,潘文静才想起来自己是个警察,而那小子只是自己抓过来的一个貌似人贩子的嫌疑犯。立马挂着职业性的面孔,坐到椅子上,取过笔和纸一脸严肃的问道“姓名,年龄,家住哪里?”